他做那事的时候,喜欢打我。」
阮梅挽上袖子,露出一块块紫斑:「这都是他弄的。」
「畜生!」
将军疼地:「他一直这样?」
「嗯,」
阮梅点了点。眼睛里又溢出那种怨恨。
「他每次弄我,除了掐就是咬,爸……」
她仰起脸,忽然羞涩地:「他喜欢咬着我的弄,你看看,那里至今还有
他的牙痕。」
阮梅说着就解开了胸襟的纽扣,将军本想制止,却没有说出。
一处丰腴房在阳光的照
下显得格外雪白耀眼,那颗鲜红的
俏立着,
和着一圈晕,让将军几乎眩晕。
「你看看,看看嘛。」
阮梅娇嗲嗲的声音,不容将军迟疑,在儿的指引之下,将军摸上了那粒鲜
红,清晰的牙印布满的周围,他不知道这个畜生竟然如此作恶,
是用来
的,即使你强迫她做
,也应
惜她的身体。
阮梅拿着父亲的手,轻轻地在自己的房上画着
廓,让将军的心一阵阵颤
抖。午后温暖的阳光照下来,将父的温
升起来,将军一时间心驰神
,揉捏
着儿饱满地
房。
「爸,亲亲我。」
阮梅羞涩的目光里露出一丝调皮。
看着儿满怀乞求,将军再也不愿违了她的心,既然两心相通,他又何必故
作圣呢?低下
,承接了
儿送上来的香唇,一时间就听的
儿热热地气息和
娇吟,跟着阮梅的两手就攀住了将军的脖子。
大手在儿柔软的胸脯上滚爬着、捏摸着,两片唇压住了
儿丰满的骨朵,
感觉到高高鼻尖的阻隔,只得横上来,两嘴叉成十字,含住了咂噬。
儿的胸
脯剧烈地起伏着,在将军的捏摸和挑逗中,往上拱起来。
「爸……爸……」
阮梅的舌尖伸出来,被将军勾住了,两唇包裹了做成抽状。看着阮梅摇摇
欲坠的身子。
「闺。」
将军再也顾不了许多,他捻着她的手指撤回来,双手捧住了阮梅
摆的
,舌尖探进去,在她的
腔里搜刮,然后勾住了舌尖缠裹。
在这荒山野岭,自己曾经浴血奋战的战场上,和自己的亲生闺成就了销魂
的场面,这是自己怎幺也不会想到的。
「梅儿……」
腔里已经混合着父
俩
的津
,将军看着胸襟和
发都已凌
的阮梅,
他的心野了。正好阮梅偷眼看过来,父两
脉脉含
的互递着眼色。
将军忽然就想起里张生和莺莺偷的一段,「张生不得莺莺意,
借着红娘且解馋。」自己就和闺在这山野荒径?
「梅儿,你不怪我吧?」
他撮起她的下,看着她翕动的红艳艳的嘴唇。
「嗯。」
阮梅使劲地点了点。
「那你答应我,跟我回帝都。」
将军不忍始终弃,他念念不忘让
儿过上幸福生活。
「我怕不习惯。」
阮梅忽然怯生生地说,那一次她来帝都认亲,差一点迷了路,再加上受冷
落,心里总觉得不自在。
「可爸看不得你过清苦的子,」
虽说是,但那棱角分明的脸型也雕刻出
的柔美,将军
不释手地抚
摸着:「爸会挂念你的。」
「我也想你。」
「那你还不跟爸去呀。」
他捏着她高挺的鼻子:「爸以后想你怎幺办?」
这一次,如果和她成就了欢,自己就忍心把她孤零零撇在这荒山野村?
「我……」
阮梅迟疑着,一阵风吹过来,把本已掩上怀的衣襟又掀上去,那雪白的胸脯
再一次映将军的视野。
「还我什幺?如果爸要了你,你就是爸的。」
他说着,眼始终盯着儿那莹白的透着玉般光泽的胸脯。
「儿怕……」
阮梅迟疑着看着父亲。
「是不是怕我也咬你呀,傻丫,」
想象中咬着儿
她,可那不应该是咬,而是含着。
「爸,你坏。」
阮梅肯定也想到了这一节,脸像一块刚染过的红布:「你喜欢咬呀。」
眉眼中就瞟了父亲一眼,瞟得将军心飘飘儿的,像是悬在半空中。
「还怕爸呀,傻丫。爸可不那幺粗鲁。」
他伸手摸住了她的房:「你去帝都,爸还能看……」
放在手里掂了掂,说得阮梅羞涩地低下。
「爸,你弄了我吧。」
将军撮着她下的手有点儿哆嗦:「你已经经历了父亲的侵犯,我怕你恨父
亲。」
他始终不敢畅意,怕的就是被儿怨恨。
「他不是我父亲。」
阮梅说得很果断。
「再说他折腾,爸……」
她声音低下去,似乎不好意思说下去:「他不但又掐又咬,还……还用烟
烫家。」
「你说什幺?」
将军睁大了眼睛,他知道这个畜生肯定是变态。
「他弄家的时候,喜欢用烟
烫
家那里的毛……」
一气愤涌上将军的脸,让他的脸几乎成了紫色,这畜生
那事还这幺变态,
他要是活着,非得惩罚他一下不行,娘。
「那一次,他烧焦了我上面的毛,就拿烟戳在我的……爸,那上面还有疤
痕。」
「你是说,他烫你的……?」
将军脱而出,倒没觉得一丝羞
。阮梅用眼角瞥了他一眼,点了点
。将
军一把抱在怀里,忘地说:「好闺
,你受苦了,来,让爸爸看看。」
一时间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阮梅扭捏了一下,脸羞羞地没动。
将军一下子领悟过来,尴尬地一笑:「傻丫,还怕爸看呀?」
阮梅在他怀里轻轻地拐了他一下:「你坏。」
「呵呵,」
将军宽厚的笑了:「爸坏,爸坏。」
他说着手就摸了过去,阮梅偎在爸爸怀里,任由他摸到了裤带。悉悉索索了
一阵,将军在那个钮扣上费了好大一会儿,农村里的裤带自然比不得城里,将
军感慨着,这要是珊珊,只轻轻地一按,就会罗裙半解。
「梅儿,你是不是弄了个死扣?」
摸索了半天,得不到要领,将军自我解嘲着。阮梅刚要表示,就听将军松了
一气:「好了。」
跟着感觉腰间一松,一只大手凉凉地爬了进去。
「梅儿。」
触手是高高鼓鼓的柔软和浓密的硬硬的毛,将军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