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这么多,她来开房门,走了进去。
眼前一片黑暗,她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灯亮了。三盏白炽灯把屋里找了
个雪亮,甚至比外面的阳光还要强了半分。文清不由得下意识的遮住眼睛,然后
她听到了有人在说话,但是一个字也没听懂。
等到她看清楚四周的情景,才发现房间倒是布置的有模有样,有沙发,有桌
椅,更是布置了一片厨房用品,好像国外经常可见的客厅和厨房一的布局。角
落里有个被黑布盖住的东西,看上去还不小,不知道是什么家具。
屋里站着一个男人,他个子很矮,只到文清的下巴。面容一看就是东南亚的
特点,他面色温和,眼神有些呆,如果高一点的话,气质倒是和中学老师有点
相像。
他看着文清,又开始说话。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文清一愣,对方好像说的是泰语。之前和丈夫去
曼谷游玩的时候,那边的人似乎就是用的这个语言。
那人点点头,指了指自己,说道:「那古。」
「那古?你叫那古?你好,我是苏云菲,藏爷来了吗?」
那古摇摇头,忽然指着文清,自己双手举到腰际,然后往下一放。
文清有些莫名其妙,问道:「怎么了?」
那古皱了皱眉头,忽然向文清冲了过来,别看他小个子,动作却十分快捷。
没等文清反应过来,他已经抓住了她的腰带,一拉一扯,竟把裙子扒了下来。
「你干什么!」文清又羞又怒,她双手抓着裙子,一脚踢向那古。那古身子
一扭,轻松躲了过去。他拿出一个播放器,按下了按钮。
「苏小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那古,他对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十分熟悉。刚
刚我们有人看了你走过来的样子,很遗憾,完全不能满足我们的要求,必须要那
古来调教你三天,如果你不愿意,我们的交易立刻取消。」
声音低沉冷酷,正是藏爷。
文清心沉了下去,她几乎控制不住地要大喊大叫,把椅子砸到那古脸上,痛
骂藏爷一顿,然后把门摔开,再也不到这里。
但是这样一来一切都白费了,出卖肉体给拿给令人恶心的老鼠,被藏爷玩弄
肛门,灌肠,肛塞,都白费了。
丈夫的心血也只能埋藏在地下,藏爷会逍遥法外。自己也会向那天从灵堂
来一样,只能抱着丈夫的遗像,下半辈子在刻骨的仇恨中挣扎着活下去。
文清松开了腰带,任由裙子滑落,身体里的什么东西也随着裙子沉了下去。
她抬起高跟鞋,那古一把接过滑落的裙子,居然用心地叠了起来,工工整整
地摆放在了桌子上。他做了个手势,文清明白了,她轻咬樱唇,背过身子,勾着
裤袜的边缘,一拉到底,迅速地脱了下来,递给了那古。
他认真地叠好裤袜,放在裙子上,然后等了几秒钟,看文清没有反应,又做
了一遍同样的手势。
文清全身起了一片疙瘩,她感到一阵轻微的晕眩。刺眼的灯光将整个房间的
每一寸角落都映照得雪亮,自己雪白修长的大腿更是在光芒下泛着如同大理石般
的光泽。由于灌肠的缘故,自己将阴毛还好好休整了一番,如果脱下内裤,那么
估计连阴唇都能被那古看得清清楚楚。
那古静静地等待着,眼神平淡,神色就像等待银行取钱的普通市民一般。文
清咬咬牙,微微下蹲,小心地将内裤褪至膝盖,然后将双腿慢慢抽出。她将内裤
递给那古后,立刻双手紧紧捂住下阴。
由于过于紧张,文清几乎忘记了肛门处塞着的肛塞。当那古折好内裤,走到
她背后时,文清才反应过来。
极度的羞耻让她的脸庞连同全身都烧灼了起来,肌肤上泛出一片红润的光泽。
她依旧保持着蜷缩的身形,不敢头看那古的眼神。
忽然,那古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另一只手放在臀部,轻轻推着。文清明白
了,他要让自己直起身子,她照做了。然后,那古的脚轻轻左右各踢了一下她的
高跟鞋,文清分开了双腿。
虽然看不见,但文清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古正在观察着自己在灯光下一览无
余的臀部。两片雪白丰盈的股肉中间,一个黑色的圆形凸起不时宜地伸出。随
着身体的微微颤动,肛塞也似乎在抖动着。这个其貌不扬的瘦小男人把自己最耻
辱的模样看的一清二楚,而且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做些什么。尽管文清不断地告诉
自己要坚持下去,但身体本能的厌恶却难以抵挡。
「不!滚开!你这个侏儒!变态!」
当那古的手开始拨开自己的屁股时,文清终于无法忍受了,她向桌子冲去,
一把抓过内裤,挡住了下体。
那古没有生气,他走到一边,将盖着黑布的东西推到了房间中央。
他拉开黑布,文清睁大了眼睛,看上去像是医务室的诊疗椅,做妇科检查的
时候,见过类似的东西。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明白了那古想要做什么。
她想逃,但是那古动作更快,他一把顶着文清的膝盖,迫使她蹲下,然后一
手捞起她的腿弯,用力一顶,将她顶上了椅子。看上去瘦小,但那古的力气却远
远大过文清,不管她尖叫着,拼命地反抗,但最终还是被制服了。
现在,她俯卧在躺椅上,被牢牢固定住。那古调整了几下椅子的形状,文清
发出一阵呻吟,现在她的双腿是分开地跨坐着,像一只癞蛤蟆,屁股撅起,肛门
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甚至连阴唇的部位都能看到。
文清只听到一阵叮铃桄榔的声音,也看不到那古在做些什么,她只觉得自己
如同等待行刑的罪犯,在绞刑架前准备迎接自己悲惨的命运。不,连罪犯都比自
己更有尊严,她现在只是一只在砧上挣扎着的鱼,被牢牢按住,即将破开肚皮,
掏出内脏,然后切成碎块。
那古看着文清的屁股,他仔细从各个角度观察了一番,甚至还蹲下去看了看
阴唇的模样。然后套上一双白色的手套,拿出一瓶润滑油,抹在了文清的肛门四
周。
「求求你别」文清的泪水终于滴了下来,此刻的她,是那么的脆弱
和无助。她甚至无力去忆丈夫,或是幻想藏爷被枪毙的模样,来给予自己坚持
的理由。她只能只恨自己为什么会受到如此的对待。
即便灯光暗淡一点也好,但自己却身处房间中间,所有的灯光都聚焦在自己
可悲的肉体上。
「呃啊」感觉到肛门内部的抽送,文清不禁呻吟出声。
那古轻轻拔出了肛塞,他小心地将肛塞放在塑料袋中。然后观察着文清扩开
的肛门,一圈红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