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笋。我比其他孩子
小，挖得竹笋也少，只有半袋子，不过多挖了我也拿不动。到家，我妈就用自
家腌制的雪菜烧笋片吃。农家吃的蔬菜都是自己种的，妈妈从没去买过竹笋吃，
只有偶尔去吃酒席才能吃到竹笋。一般都是雪菜炒笋片或者
丝炒笋片，讲究点
的就是竹笋煮蹄膀。妈妈非常喜欢吃竹笋，可烧出来的竹笋麻麻的一点儿也不好
吃。那天周浩
不在家，周婶家里没
，周婶到了傍晚才家，我妈让我拿一
半竹笋送到周婶家去。本来我妈想送给周婶三分之一的竹笋，可能是烧了麻嘴，
她才让我拿一半去送给周婶的。周婶见我送竹笋去很高兴，我偷偷告诉她，我妈
本来不想送这么多的，因为烧了麻嘴才叫我拿这么多来的。周婶听了咯咯直笑，
让我告诉我妈，烧竹笋要多煮一会儿才不麻嘴，周婶还从碗橱里放腌的罐
里
拿了一块半
半肥的腌给我，让我家炒竹笋。那天晚上，我吃到了记忆里味
道最鲜美的竹笋炒片。
少年懵懂，梦中会神
。
我喜欢周婶，不光是因为周婶漂亮，比村里其他好看，还因为周婶在我
心里一直是个和蔼可亲的长辈。我第一次觉得周婶是个是在我初一的暑假，
镇上发生了一起工半夜家被
杀的事
。那时候别说死了，就是谁家丢
了一个
一条狗，都会谈论上个把月。不像现在，上时常出现某被间歇
神病杀害、某意外失足坠亡、某上访无故死亡的新闻看到你麻木。事很快
就查明了，犯事的是个老光棍，那天晚上喝了酒碰上那工下班家，一时冲动
就去强了工，老光棍怕工叫喊，所以一直捂着工的嘴
，没想到把工
的鼻子也堵住了。虽然第二天老光棍就被抓了起来，但发生的事还是让不少
害怕。
周婶每个星期要上两天中班，正好是事发生的第二天。晚上周叔就让周浩
骑车去接周婶。我在周叔家里看录像，晚上和周浩一起去。我带了晚上抓田用
的手电照路，接了周婶来，我让周浩和周婶骑在前面，我在后面照路。那天周
婶穿着的确良的花裙子，白天可能看不出什么，但在手电的照
下，能看到周婶
的两条大腿和里面一些内裤的痕迹。那时候我对周婶还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有些
好奇。但我知道的大腿是不能
看的，所以我装着路上颠簸，手电不时晃
到周婶的
部和大腿上。到了周婶家门前，周婶下来推车，我从后面照着，能看
见周婶圆圆地
和里面白色的三角裤。那个时候，村里超过三十岁的大多
还穿着平角的大裤衩，只有新媳
才会穿这种三角裤。从那天起，周婶在我心里
就完全不一样了。以前去周婶家里都是为了找周浩玩或者看电视和录像，那以后
去周婶家里，都是想看周婶的样子。
村里的男孩在夏天基本上只穿一条平角短裤，尤其是晚上洗了澡之后。我也
不例外，周浩却不同，经常穿着漂亮的汗衫和西装短裤，那些都是他姑姑从上海
买给他的。那时候开始流行打牌，玩八十分。暑假里除了抓鱼摸虾，我们又多了
个活动。每到晚上，我都会去周婶家里打八十分。成年男一般都打麻将或者玩
二八杠去了，我和周浩还有其他几个小伙伴在周浩家里打八十分，因为周浩家里
有吊扇，凉快。那天其他小伙伴没去，我去周婶家打牌，就和周浩做对家，周婶
和邻居家的二丫做对家。二丫的父亲跟我舅公是同辈，都是在江里捕鱼的渔户，
那时候还以捕鱼为生。二丫的小妹跟我姐是同学，所以我叫二丫为姐姐。二丫刚
结婚没多久，娘家来住，她家就住在周婶隔壁，来周婶家串门，便和我们打起
了牌。
周婶在堂屋里搁了块光滑的塑面门乘凉，我和周浩都小，就坐在门上，
周婶和二丫就坐在门两侧。周婶和二丫也都洗过了澡，周婶穿着宽松的汗衫，
里面没戴胸罩，隐隐露出里面的
房来，尤其是，圆圆的，顶在汗衫上特别
的明显。我坐在门上，视线高，还可以看到周婶的一点沟。周婶虽然比二丫
大了十岁，但房比刚生过孩子的二丫还挺。因为姐姐和二丫的小妹关系好，二
丫白天还去我家玩了，当时还给孩子喂，我偷偷看过二丫的房，又白又大，
上面还有青色的血管印痕，跟二丫偏黑的脸完全不同，那也胀得很大。不过
就是这样，二丫的房也比不上周婶的好看。
怪不得村里其他的，甚至是讨了老婆的男在背后说起周婶的时候都用
「那个大妈妈」代替。嘴恶毒点的，就叫周婶狐狸，我知道那都是因为这些
忌妒周婶。村里也有几个农的房和周婶一样大，甚至还有比周婶房大些
的，但那些农没有周婶漂亮，没有周婶身材好，没有周婶洋气，一对大房像
灌了水的热水袋挺在胸前样子有些低俗，不像周婶这样让看了还想看。
我一边打牌一边偷看周婶的房，不知不觉，我的竟然翘了起来。我也
没想到我的会变成这样，我发育得晚，那时候我的还没开始长毛，鼓起
来也不是很大，但坐在门上，又离两个近，所以被二丫和周婶发现了。我
只穿了一条平角短裤，弯腿坐在门边的二丫和周婶都能从裤管里看到我的
和蛋蛋。结了婚的什么都敢说，二丫也不例外。看到我有些翘了，二丫
便笑道：「哟，虎子也长大了，可以娶新媳了，要不要二丫姐给你介绍个对象？」
周婶听了也咯咯直笑。我窘得恨不得钻到地
里去，打牌也常常出错，被二丫和
周婶削了一晚上，弄得周浩都骂我笨。
周婶的房间北面是个大窗户，正对着我的房间，上面挂着窗帘。我晚上睡觉
的时候经常可以看到窗户上影在动。我不知道周婶和周叔在
什么，特别好奇。
后来我注意到周婶房间的窗帘没有挂到顶，上面留着十来公分的空档。我只要爬
到我家阁楼上就可以看到周婶的房间。那天晚上，我就偷偷爬到阁楼上去，是能
看到周婶的房间，但也只能看到周婶和周叔说话，他们睡觉的时候都关着灯，我
什么也看不见。偷看了好多天，就有一次看到周婶换衣服，还只看到了周婶的背
影，好像周婶知道我在后面偷看，不给我看她的大房。
我的成绩还算是拔尖的，考试在学校年级能进前十。代表学校参加过县里的
数学和物理比赛，还拿过县里的三等奖。所以我上学那会儿是个好学生，对男生
和生的恋
嗤之以鼻，周婶的侄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