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推!」「一、二、推!」
最后「一、二、」「啵!」的一声,韡君终於爬到二宝伸手搆不到的高度,
手指也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身体,原先被堵住的淫液流出,润湿韡君下身的
同时,也滴的二宝一脸,还有一些细小的气泡黏在穴口,场面淫靡。
「还、还差一点」韡君伸手,还差寸许就能拿到风筝。
「老师、还是我上去推你一把?」
这次的沈默久了点,二宝隐约知道自己想做的事情是天理难容的,但眼前是
美人赤裸裸的生殖处,润滑用的体液一丝丝流出,彷彿正对他发出准备就绪的信
息少年终究是血气方刚,二宝话时,心中的理性已经彻底瓦解。
「好!」
韡君以为二宝只想稍微上爬,再用手把自己推高,不料过神来,少年已迅
速爬到和自己相同的高度、手脚环树,贴在自己身后。
「!?你、你做什么呀啊!」
韡君被二宝身体压的紧贴树干,还不及喊痛,就有根滚烫、比刚才手指大上
一圈的硬物蛮横地撑开自己的蜜瓣,突入腔内。
「不、不行快拔出啊!」
话还没说完,忽然就感觉一波波热流冲入阴道、抵达子宫。
倒也不能笑二宝早泄。方才在树下,绝美的肉体在可望、可触,却不可肏的
位置,早令他的阴茎昂扬难耐。
此刻顺势顶进徐老师的体内,阳根头一次体会到女人的美好;加上韡君勤练
跑步,双股本就有力,花径也久未经人踏入,紧实不输处子,感受到异物入侵,
反射性的一夹,换做是沙场老将,只怕也会轻易缴械。
「哈嗯哈啊你、你这傢伙怎、怎么可以」
听见身前徐老师毫无威严、夹带女性喘息的斥责,早就失去理智的二宝只有
兴奋、毫无畏惧。
维持将女人与树干一同环抱的姿势,没有软化趋势的阳具就这么抽送起来。
「噢噢啊不、不行不是才刚刚射出来吗哈!?」
竟然被一个小学都还没毕业的孩子内射了韡君这才知道自己犯下多么严
重的错误,二宝根本不是个乳臭未乾的小鬼。
为什么洗澡不锁上门?为什么父亲要挑这种时候进来?自己干嘛慌不择路跑
出屋外?各种对自己、对父亲、对上天的不满和懊悔接连涌现。
但在体内翻腾的童子精,有些快流出来,又被抽送的阳具顶子宫,切实的
温热与刺激感不给韡君任何悔恨的余裕,也渐渐融化她的矜持。
「我我可是你大哥的老师你怎么可以啊啊嗯~」
「徐老师~你在说什么?不是你自己要我推你一把的吗?这不就在推了?」
二宝调皮的本性露出,边说边用力顶着韡君,「滴滴答答」淫水与精液的混
物洒落地面、逐步汇成一摊小水洼。
「啊啊!才、才不是我是叫你用手」
韡君话还没说完,二宝就说:「用手是吗?好啊!」说着就单手抓住树干、
空出另一只手捏起韡君小小的胸部。
「呀!不、不是我是说用手把我、把我推上啊!乳、乳头不行!呀
嗯~~~」
这一叫让二宝发觉乳头是她的敏感带,更是不停抠捏拉扯,阴茎在射了两发
之后持久度上升,在韡君阴道内横冲直撞,惹得她啊啊惨呼。
「好啦~老师,快点往上拿风筝吧~」
「嗯嗯」
韡君忍着肉腔被不停翻搅的快感,不知不觉间被往上顶了些,这次一伸手就
拿到风筝了。
「好、好啦拿到了可以啊!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二宝的「小二宝」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仍响个不
停。
「呼啊!你、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少年的手从乳头慢
慢往下移到小豆豆,韡君浑身气力像是随着淫水一起流光,半瘫软在二宝怀里,
可嘴上却依旧奋力抵抗着。
「知道啊。做爱。跟徐老师你。」
二宝漫不经心的答,看见雪白的粉颈离自己只有数公分,不禁伸出舌头舔
了舔。
「哈嗯~!」又是一阵酥麻感游走全身,「才、才不是你这是性侵
是犯罪我要叫人来嗯呀!来捉你「
「捉我?要捉也是捉你这个淫荡女教师吧?是谁光着屁股勾引我们的啊?
哼、「二宝又用力一顶,觉得龟头又突破层层肉墙,似乎碰到阴道的底端。
「啊!」看着徐老师威严尽失,少年心中满是征服的快感,得意的笑:「你
叫啊,尽管叫。大哥跟小会先跑过来看你被我肏. 然后是村里的人一起围观。
到时我只要装成无辜的样子,说是老师你色诱我的「
说着二宝还真装出无辜的样子:「『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徐老师就突然
脱下我的裤子然、然后』」
二宝装的惟妙惟肖,韡君听的是一阵心寒。自己就是被他年幼的外表骗了,
难保其他人不会上当。
要是真被贴上婊子的标籤,也不用活了
想到自己刚才有几声淫叫没忍住、特别大声,不禁心慌:自己现在的高度,
大概方圆公尺内的人稍微抬头一望,都能将自己一览无遗。
「拜、拜託让我下去好不好」
鸵鸟心态的韡君紧闭双眼、不敢望向四周,生怕真有人已经察觉这宛如青蛙
交配的肮髒景象。
二宝却一点都不担心:以他的经验,这个时间家家户户都忙着准备晚饭,根
本不会有人。一边享受着肉壁挤压阳具的快感,一边悠闲的扫视周遭,果真半个
人影都没有。
闭着眼睛,满目漆黑之中,其他感官变得敏锐,韡君甚至能清楚感觉二宝那
超龄阴茎的粗长形状;另一方面,有谁正在看着自己被奸淫的恐惧感欲发强烈。
「拜託让我下去我、我不会逃跑也不会叫人什么都听你的
好、好不好?呜呜」说到最后,韡君已是梨花带雨,娇弱的恳求让二宝
的阳具又涨大几分。
「好吧。」二宝也怕有个万一。
伸手把韡君早就没有遮蔽功能的罩衫扯下、绑在树枝上:「一个光屁股的国
中女老师能跑多远?说自己被强奸又有谁会信?哈哈~」
尽管又羞又怒,但现在的韡君骑虎难下不,应该说「被虎骑而难下」,
任凭少年夺走不久前才获得的唯一衣物、也不敢吭声。
「哈、哈、哈、」被二宝抱着缓缓爬下树,其间一波波的活塞运动没有停歇。
直到双脚落地,韡君终於忍不住身子一软,「啵」地一声,两人下体终於分
开,被堵住的精液与淫液一同倾泄、沿着大腿流下,看上去就如沾着美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