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被抛送着,一浮一沉间再难定住自己。
她欢悦地喘息着,搂着他再也不愿分开,只觉幽谷当中火辣舒畅,每一波袭
击都令她发热发软,在体内炸般的快意无穷无尽,再也不肯止息。
泄得浑身舒畅,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欢唱着无止无尽的快乐,古香君不知道自
己泄了几、不知道自己丢成了什么样子,当赤的
背终于贴到了柔软的床褥
时,她满足地娇吟出声,如丝媚眼只见李瑟笑意盈盈,身上满是汗水,与自己的
肌肤正自水融,面上神
虽是满足又带着征服的畅快,却也微见疲意,低喘
声中却仍透着男强烈的欲望。
古香君虽觉幽谷在连番的高之中有些刺激过度,舒快之中暗含着点点痛楚,
竟似错觉自己又到了瓜之夜一般,但那无限美妙的
欲快乐,却将那一点点
的不适驱得净净。
她知道自己身子虽是轻盈,但要抱着自己在房中走来走去,还且走且,对
男而言双重的消耗绝不轻松;李瑟虽是强壮,可一直走下来恐怕也吃不消吧!
她娇媚地贴上颊,感受着他的汗水,「老公……香儿……香儿好快乐喔…
…啊……」
虽说这么走下来难免疲累,但看古香君美目如丝、媚态横生,嗅她娇喘之间
吐芝兰香氛。听她透着勾魂媚意的呻吟中不住透出渴望的需求,身体更是尽
感受着暖玉温香,再加上腿脚间满是她甜美蜜滑的流泄,李瑟被刺激的欲火更炽,
只觉被幽谷夹啜得酥透骨髓。
古香君渐觉有些挨不过,花心被李瑟的擎天柱顶得酸不可耐,隐隐约约似有
了一丝丢意,想躺下来挨男结结实实地抽刺,便把贝齿轻咬男
肩膀,声如蚊
音道:「老公你太会玩了,那边有面镜子,我们过去玩!」
李瑟笑道:「老婆你果然有趣。」
望着古香君那染霞般的桃腮,品着她那羞不可耐的模样,只觉越发坚挺
膨胀,紧紧地塞满她那窄束径,心中一烫,便步过去掀起镜罩,顿见一对惹
男癫狂其中,男的如玉树临风修长挺拔,
的却若春藤缠绕婀娜妖娆,真是美
伦美奂,亵撩
。
古香君更是羞不可遏,欢快感也随之汹涌如
,一
此起彼伏地袭来,
只觉男那硬硬
一下下清清楚楚地顶在
心上,那欲丢之意便愈来愈明显,
娇躯一阵拧扭,心儿慌慌起来,只好把话如实相告:「这样玩,好爽哩,我好像
……好像要丢了,老公……」
李瑟只顾欣赏镜中绮景,见那双雪滑滑的长腿从两边优美垂下,两瓣
色玉不住地舒张收束,半
的娇躯也如虫蛇般地伸缩蠕动,心中畅美得无以名
状,热着眼道:「香儿若是想丢,便只管丢好了。」
又将正面翻转朝镜,如捧婴儿把尿,改从后边密密抽添,
首冠沟下下
刮过她花径前壁上的痒筋,更搅得她美不可言。
古香君面对立镜,腻声腻气地撒娇道:「老公这个姿势真好玩,我是你的小
香君。」
李瑟垂首去瞧那里的妙趣奇景,细赏自已的大把
的泥田翻犁,但见
时几将那两瓣玉贝揉没,抽时又偶勾出一块晶莹
物,那蛤嘴下角,早已堆了
一汪色浊浆,淹没菊沟,不由一阵
意暗涌。
花径里已有些痉挛起来,一阵阵绞得男好不快活。
当下双臂抱紧娇躯,往下用力直桩,下边的擎天杵却发劲朝上狠顶。
古香君立时闷噫连连,螓首摆
摇,两条雪腻美腿悬在半空
蹬
踏,还
没挨到十下,忽地娇哼一声,虽十分短促,却是又妖又媚,竟然就挂在男的身
上丢了。
眨眼间,那白白的花浆就从住的蚌缝里迸涌而出,延着男
大腿滚珠
流下。古香君那又浓又稠,顿时染得满室异香。
古香君腮上蒸霞如,双臂死死勾住男
脖子,花容神
如醉如泣,身子一
下下抽搐着,只舍了命儿把娇躯往下沉去。
古香君感觉小里仍顶着勃硬如石的巨
,芳心一
,
不自禁吹气如兰的
娇憨道:「老公,玩了家一,怎么还是这样硬哩?」
李瑟笑道:「香儿还没喂饱它,它自然不肯软去。」
古香君便下地趴在
2
床边,柔美娇躯如鲜虾似的拱蠕,往后自翘玉,将腿心
那只丰腴蚌来就男
,过脸对男
媚眼如丝道:「香儿今夜便管它个饱好不
好?」
李瑟笑应道:「岂止好,简直妙极。」
李瑟便从她后边一压而,
顿陷一片湿滑娇
之内。
古香君满怀舒畅,欲悦郎,待那幽
处的最
之物被男
触到,便娇哼道:
「老公……你碰到家的花心哩。」
李瑟只听了古香君这么一说,顿惹得兴动如狂,一矛矛刺
,尽花心,
一枪枪斜斜勾出,只挑痒筋。
她虽是娇语呻吟,美得彷佛随时都要断气,全然是一副娇弱、不堪宠幸的模
样,下体收缩之间却透着结实火辣的需求,显是打从心底想要自己出
来,已
将一身香汗的古香君压在床上的李瑟自不会放过,他压紧了身下的佳,下身高
高提起、重重放下,一下又一下的抽起来。
刚刚一趟走得古香君已是连泄数,舒服得眉花眼笑、眼前一片晕茫,只觉
自己身在云端,又被他这般强攻掹打,下体虽是微痛难免,快乐却更是强烈。她
喘息着,四肢水蛇一般缠绕着他的身体,勉力旋腰挺,好让那强烈的刺激一次
次地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求饶一般将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敌手。
花心处被这般强烈的冲击下来,古香君只觉浑身火热。他一下接着一下的强
力抽送,就好像钻木取火般,从她体内最处把火熊熊烧起,令她每寸肌肤都在
烈火中吟唱着焚尽的快乐;
古香君立时哼哼呀呀地断续吟哦起来,声音婉转轻柔既娇又媚,迷之处还
胜天籁,若叫那历劫万世的大罗金仙听见,只怕也得坏了正果。
李瑟听在耳里,心不由感
集,玉茎更是炙热如碳,
里连声温柔轻轻
低唤:「香儿。」
古香君听了几声,耳中便已似失聪,只觉花心儿活泼泼地颤
跳,阵阵酥
麻流全身,才不过半盏茶光景,忽反手来抱男
腰
,娇娇地
哼道:「老公,
我想这样一直被你着。」
李瑟闻言,忙探首去前边吻古香君,也
相接,甫一接着朱唇,古香
君便把香舌渡,鼻音如吟地含糊道:「真是快活死
了!老公弄狠些,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