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好
了。我才不是那样的!」
可是还没等李瑟发誓,朱无双就笑着拉住他的手,笑嘻嘻地道:「好啦!我
看你郁郁不乐的样子,逗你开心的。你发的哪门子的誓,你愿意娶谁就娶谁,与
我何呢?」
李瑟长出了一气,苦笑道:「公真会取笑
,好了,我们快点离开这里
吧!」说完就想走。
朱无双道:「你不找什么秘笈了吗?」
李瑟一怔,狠狠地拍着脑门道:「哎哟,我真是笨死了,连来到这里做什么
都忘记了。这么重大的事要是忘记了,那还了得!」
朱无双淡淡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啊!一个小丫罢了。嗯,看来王宝儿
在你心上也不是什么顶重要的儿。」
李瑟苦笑道:「哪里,宝儿是我妹妹,怎么不重要?不过我这总是糊里糊
涂的罢了!我们再去找吧!看来这里的宝物都是随便摆放的,王家自恃外面的
阵法,这里面可没什么机关隐秘。不过要找一本书,这么大的地方,也不是一时
能找得到的。又耽误了许多的时辰,可能天都快亮了呢!」
李瑟走了两步,见朱无双微笑着只是站在原地不动,道:「怎么了?公莫
非累了吗?也好,让我自己去找好了。」
朱无双道:「你说那个什么『遁甲天书』吗?我已经找到了!」
李瑟喜道:「找到了?太好了,快给我瞧瞧。」
朱无双道:「为什么要给你瞧啊?!那可是我找到的。」
李瑟呆住,道:「这个……」
他心里只觉烦闷异常,又觉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公要做什么,再加上心里
糟糟的,更加的不知所措。
朱无双道:「瞧你急的,还说王宝儿只是你的妹妹,有这么简单吗?拿去吧!
要是急出病来,可是我的罪过了。」说完随手丢过一片布片。
李瑟只觉公有些异常,和以往的高贵典雅大方有些不同,似乎有些小孩
子气,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随即想:「公本来就是孩子,有些小脾气,那
是当然了,我才糊涂呢!」想起当初见到公扮的丑时,和现在也是迥然不同
的。
李瑟思之不明,只好对公一笑,便去看那片布片,心里对「遁甲天书」也
有些好奇,想知道它到底有多么神奇,是何样子。
只见那普通的布料上面写道:「『遁甲天书』果然天书也,惜吾所得非时,
遂隐其于龙虎山仙水岩,容后取之。」看那字体显然是花蝴蝶留下的。然后是
古怪的几幅地图。
李瑟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愣道:「这个……就这几句话吗?这下糟糕。」想
起花蝴蝶给他留下的那几处藏宝图,也都是短短几句话,看来他确是喜欢把宝物
藏起来。
不过这可是关系到救,既然天书不在此间,王宝儿要救来可有些麻烦。
而且看王老财的意思,确实和花蝴蝶关系甚笃,不会侵吞他的什么宝物的,这里
既然有这个藏宝图,那么秘笈自然不会在这里。
朱无双道:「是啊!就这几句话还不清楚吗?要想找到『遁甲天书』,去龙
虎山仙水岩就可以了。」
李瑟皱眉道:「不是这个。糟糕,这么简单的东西,那几个家伙信不信我呢!
不会强留宝儿吧?」
朱无双道:「你的事我可管不着,走吧!事
都办妥了,我们出去吧!」
二出了邀月宝楼,李瑟欲待家,朱无双叫住他道:「等一下,你的事
都办完了,该陪我玩玩了。」
李瑟不料公会说出这样的话,这句玩耍的话,本是王宝儿常说的,不由
得打量了她几眼。对于公,他实在摸不着脑。
不过李瑟还是硬着皮拒绝道:「不……不行啊!钥匙还在我们手里,那冯
总管要是醒来发现不见了东西,可就糟糕了。趁天没亮,还是及早去才好。」
李瑟望着朱无双的脸色,惟恐她发怒,摆出公的架子那就糟糕了。
朱无双神色淡然,要过李瑟的钥匙,道:「这个简单,我让它自己到那
的怀里就是。」
说着唸唸有词,那钥匙在朱无双的手里倏忽不见,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李瑟张大了嘴,随即闭上,心想:「我大惊小怪什么,公本事高强,这有
什么奇怪的。不过公实在是很神秘。」嘴上却道:「去什么地方玩?」
朱无双也不说话,只是转身便去了,李瑟只好跟着。二出了王家,就不必
小心躲避了,他们并肩而行。
朱无双见李瑟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道:「你担心什么?既然那书有了下落,
就不愁拿不到。我们去报恩寺,等天明你就去救王宝儿,耽搁不了你的大事。」
李瑟奇道:「去报恩寺做什么?」
朱无双却微笑不语。
朱无双和李瑟在报恩寺大殿的屋顶上坐定,此时四更多天,天上虽有繁星,
但月亮隐没云中,四周漆黑一片。不过当此夏夜,凉风清爽,二都觉大是舒畅。
朱无双喃喃道:「这里原是天禧寺的旧,师父和我在这里住过一阵。我那
时喜欢一个爬上屋顶玩。别的
孩子害怕黑夜,我却喜欢。四周又黑又静,被
夜幕包围着,感觉好温暖呢!」说完闭目吸了一
气。
李瑟藉着星光,见公颜面似玉,不由一愣,转脸望向别处,随道:「哦!」
朱无双见李瑟对她只是应付,心里大是不满,她贵为公,平时见她的都
是奉承不已,此时李瑟却恰好相反。虽然她素心灵慧,对于外在的事物毫不挂怀,
可是对李瑟不知怎么,心里却生怨恨,否则在宝楼里也不会有那样的心。
她不由问道:「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样子,在想什么?」
李瑟忙苦笑道:「我们去当小偷,可是得手了也不去,我怕我妻子香君担
心。」
朱无双盯着李瑟,黑夜中明眸如明珠,道:「你原来在想她!你……你们很
恩呀!像你这样疼
妻子的
,已经很少见了。」
李瑟道:「疼?我不知道,我有时想起来都很痛苦。我到底
不
她呢?
今天知道了『花蝴蝶』前辈的身世,我越发的痛恨自己了。我见识浅陋,行事愚
笨,对于香君,我很愧疚。也许,我根本配不上她,如果她没遇上我,她该多么
幸福啊!」
朱无双道:「你和那是什么关系,我可不知。不过我看你夫
现在很幸福,
那可是不假啊!」
李瑟道:「你不明白,你不知道的。」
朱无双道:「什么不明白?难道你不喜欢她了吗?我明白啦!你现在喜欢别
的孩子了,对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