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玄武湖,位于应天东北,三面环山,一面紧靠古老的城桓,湖周长约十五公
里。湖水来自钟山北麓,汇青溪故道,流至秦淮河。湖光山色,景致迷
。
玄武湖古称桑泊、秣陵湖、后湖、昆明湖等。相传南朝刘宋年间,有黑龙出
现,故称玄武湖。北宋时王安石实施新法,废湖为田,从此玄武湖消失。开国皇
帝太祖朱元璋高筑墙,玄武湖疏浚恢复,成为天然护城河。
明太祖营造应天城时,借用玄武湖为天然护城河,致使此湖不再直通长江,
仅靠一个大树根水闸与金川河相通。面积大大缩小,约为六朝时的三分之一左右,
整个明朝期间,玄武湖一直属于禁,除因公事经批准外,一般官员都不准随便
进。
此时的玄武湖,夜色笼罩,悠悠一座小船,停在湖心,船上灯火高照,四个
奇特的男,围着一个男子,呆呆地看了良久,一个高大英气的男子才伸手一点,
点在那躺在船上的。
那面容清秀,悠悠醒来,正是李瑟。李瑟睁眼醒来的时候,只见四对八只
眼睛,都围在自己的周围,盯着自己仔细地观看,心里一惊,不过随即就明白过
来,心里一叹,心道:「传英的子被贼给活擒了,真是给师父丢脸!没想我
李瑟居然是这样的死法。他们和花蝴蝶是一伙儿的,唉!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
他冷冷地扫了四一眼,慢慢站起,见其中一个麻脸的
是见过的,其余三
都是不认识。
那个英俊的男子道:「尊驾醒了!此处不是别处,阁下大可放心,有什么事
可尽管说来。」
李瑟谈谈地道:「既然被你们擒了,我还有什么话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不过如要能以我的命换来薛姑娘的生路,在下就感激不尽了。」心想:「这些
贼抓我来
什么?为什么不立即杀了?有什么
谋?」
四都哈哈大笑起来,那英俊的男子也失笑道:「瞧不出你还是个多
的种
子呢?」
李瑟这才听出原来此就是把自己擒来的那个乔装练无敌的
,这
去了伪
装之后,居然是个二十多岁的慷慨男子,真也是稀奇,看他骨骼奇特,有种醉
的风采,只可惜是个贼。
李瑟此时镇静下来,道:「各位都是气宇不凡的豪杰英雄,怎么做这些下流
的勾当呢?如若知错能改,我看各位的前途不可限量。」
瞧了瞧四,除了擒自己来的
相貌端正,其余的一个麻脸,另两个一个是
秃的肥大的和尚,另一个是极普通的年轻
,眼睛无神,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怎么说都和气宇不凡搭不上关系。
可是四都高兴异常,笑道:「有眼力,有眼力!看出我们与众不同来了。」
那和尚道:「你既觉得我们不凡,那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吗?」
李瑟心想:「走一步算一步吧!」抱拳道:「还没请教?」
那麻脸的兴奋地道:「不错,我们就是名震江湖的四大
侠,『东
』、
『西色』、『南』、『北
』,怎么样,我们的外号威风吧!」
李瑟道:「久仰,久仰。不知四位大侠擒我来此,有何指教?」
那英俊的年青年道:「阁下不须客气,在下梁弓长。」然后依次指着秃、
麻脸、睡不醒道:「这是铁鼎、杜开先、董彦。」
李瑟道:「在下李瑟,幸会幸会。」心道:「他们倒还客气,是何道理呢?」
梁弓长双眉一展,道:「李兄,我们四大侠的来历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吧!
不错,我们就是蝴蝶派的门,阁下甘冒奇险,是否是来探看我等的虚实呢?如
今我们已经自报家门,李兄可以说些实话了吧!」
李瑟心如电闪,道:「梁兄想知道什么?」
梁弓长眼睛一缩道:「师父是怎么死的?为什么掌门的玉指环在你手上。」
四一脸庄重,一扫方才放
的样子,齐盯着李瑟。
李瑟想起花蝴蝶的事,假意一声长叹,道:「哎,此事说来话长啊!花前
辈练功走火魔,又遇敌
追杀,最后把一些东西
付给我之后,就羽化成蝶了,
真是令叹息。怎么你是他的子吗?」心想:「不对,花蝴蝶明明说他没有传
的,难道他在骗我?这四
把我当做他们的同伙了,我或许还有脱险的希望,
不过今天要有一句惹他们怀疑,定会饮恨于此。」
梁弓长道:「他他没提到过我吗?」李瑟缓缓点,然后心里一转,又
道:「你的武功确是得自花前辈的真传,不过我从没听他说起过,所以有些
不大相信各位,如实说来,还望各位能体谅。」
梁弓长呆呆的,其余三忙争着说道:「我们是王师父教的武功,他还救过
我们的命呢!虽然他没认我们为徒,可是梁老大可真是他的徒啊!他的功夫
那么好,怎会不是他的徒。」
李瑟一怔,他现在才知道花蝴蝶姓王,看了一眼梁弓长道:「说真的,我见
花前辈的时间很短,所以他没来得及提及梁兄,不过既然遇到了前辈的亲传子,
那么这掌门的玉指环就物归原好了。」说完除下手上戴着的一个戒指,心想:
「这是花蝴蝶死前留下的东西,很是郑重地代我要戴上,我还没在意,后来香
君见着,原本要戴着的,不过太大,她不适,强戴在我手上来,此物竟然是蝴
蝶派的掌门宝物!可也真是稀奇。」梁弓长道:「师父给你的东西,我怎么会
要,还是你收着吧!」忽然眼睛一缩,出手如电,掐在李瑟的脖子上,怒道:
「说,你为什么要杀了师父!」
李瑟惊道:「啊!你怎知道?」话一出,心中岂是后悔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浑身一冷,如坠冰窖。四都惊道:「什么?你真杀了师父!」梁弓长手上使力,
上青筋
露,声音都变了,道:「你你为什么这样!」
李瑟到了这样的地步,反而镇定下来,笑道:「你不放开我,一辈子休想听
我说话了。我又跑不掉,你怕什么?」
梁弓长一愣,脸色转淡,轻轻放开李瑟,平静起来,李瑟伸了个懒腰,笑道:
「对了,薛姑娘呢?」
梁弓长冷笑道:「处置了你,自然到她了。」李瑟心中一凛,不说自己的
命运,就是薛瑶光的命运都在自己手上了,自己但有一气在,一定要救她!
可是谁又能救得了自己呢!
李瑟黯然道:「不错,花前辈是我杀的,可是我也是不愿的,是他求我杀
他的。梁兄,你怎知是我杀他的?」
梁弓长道:「这掌门的玉戒指有个小机关,你戴反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