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好啦!姐姐知道你受了委屈,
有什么苦,就和姐姐说说吧!说不定姐姐能帮你呢!」
李瑟听了这话,就像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孩子,这刻在妈妈面前求安慰一样,
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哭道:「姐姐,我被废武功,再也不能修炼仙道了,
我好难过啊!」
杨盈云笑道:「看看你,真像孩子一样,姐姐知道你的苦了。来,告诉姐姐
是怎么事。」
李瑟强忍住泪,把自己出山后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只对冷如雪的事没
有代,拉拉杂杂,说了好一会儿才说完。
杨盈云耐心地听完,抚摸着李瑟的道:「唉!这三个
做事
是太鲁莽了,
不过你的先天真气被废,也不一定不能恢复。」
李瑟惊喜地道:「姐姐不会是哄我的吧?身为神气之窟,神气若存,身康
力健,神气若散,身乃死焉。若欲安身,先安神气。即气为神母,神为气子。神
气若俱,长生不死。我身毁气灭,神气再不可得,怎么还有可能再吸收先天之气
呢?」
杨盈云笑道:「偏你见识多?你不知道的东西可多着呢!我来看看你的脉吧!
我们隐湖的藏书楼里有一本可以恢复被废经脉的书,也有练成过,这可不是我
凭空杜撰的,你可莫小瞧了我们隐湖小筑哟!」
李瑟不料天下间还有这样神奇的事,吃惊地道:「什么!真有这样的事?
但是正常修炼仙道都不容易了,就算我恢复,可是曾经受过伤害,那练起来岂
不是更加的难?」
杨盈云笑道:「傻瓜,你只看事坏的一面,却忘了你经历过苦痛,你不也
长见识,锻炼毅力了吗?一得一失,没什么好计较的,你怎么那么在意这些东西
啊!像个孩子似的。」
李瑟不好意思的挠挠,害羞地笑了起来。
忽然,杨盈云惊得叫道:「糟糕!你是怎么啦,体内怎么会有三种真气呢?!」
李瑟道:「哦!是不清他们三非要传我内力不可。他们三
将
真气当宝
贝一样传给我,可能是要补偿我,可和我原来的纯阳真气差好多啊!」
杨盈云松手叹道:「真是天意啊,我也没办法了。你真是倒霉到了极点。」
李瑟立时脸如土色,说道:「怎……怎么,姐姐不是说有办法的吗?」
杨盈云道:「是啊!本来是有办法的,可是你吸收了别的内力,经脉被
坏了,要恢复成原本的样子,我是没办法了。」
李瑟紧咬牙关,闷声道:「这三……三个混蛋!」
杨盈云噗哧笑道:「看你,怎么这么急,我是说我没有办法,又不是说没
有办法。」
李瑟忙急道:「那姐姐告诉我,谁能有办法啊?」
杨盈云皱眉道:「这我也不知道。」
李瑟黯然道:「姐姐取笑我,家心里难过得很,你还在戏弄我。」
杨盈云正色道:「你真是明于事,暗于理啊!我问你,你若没见过你师父成
仙,你对能够成仙,信是不信?」
李瑟吞吞吐吐地道:「半信半疑的。」
杨盈云道:「这就是了。世上有很多事,都不要轻易的下定论。有些事
,
你以为不可能,但其实你努力地做了,也许不可能就变成可能。神仙可以上天下
地,行几万里,也许以后
们不用成仙,就可以像神仙一样上天下地,
行几
万里呢!只要努力去做,就算最后失败,也不用后悔,至少可以为后留下经验
嘛!你怎么就轻易地想放弃呢?」
李瑟听得了神,仔细揣摩着。
杨盈云又道:「你现在的关,遇到的是畏难关。你遇到了困难,就想退缩
了。所谓『君子遵道而行,半途而废,吾弗能已矣。』、『天下无难事,只怕有
心。』此皆言修道必须志气坚固,不可有畏难之心。天下至难之事,必是至大
之事。至大之事,必须下至大之功而方成。若至容至易,一作即成者,则事必小
而不大。」
她续道:「修炼成仙的事,其事包罗万有,超越
天,脱五行,出三界。
先天地而立其体,后天地而发其用。事大而欲修此大事,岂不是难?不避艰险,
猛力前进,废寝忘食。
不管他得力不得力,见效不见效,愈久愈力,愈远愈勤,一心前行,终必有
得。就算不得,也可无悔了。「
李瑟喃喃地道:「我命在我不在天,原来师父早就告诉过我,可我只当耳边
风,都不照做。」
杨盈云欣慰地道:「嗯,你领悟得很快,其实男子汉,就算不能顶天立地,
也要勇往直前,世上修炼成道的有几?武林第一的有几?如果觉得自己没希望就
放弃的话,那会叫瞧不起的。」
这话犹如当喝,一下子就把李瑟给打醒了。
李瑟脑里闪过初次知道被废武功的那刻、闪过自己强古香君的那刻,他痛
苦地摀住道:「我明白啦!都怪我自己意志不坚的,不怪别
,我恨死了我自
己。我错了,原来我一开始就错了。」
杨盈云把李瑟抱在怀里,柔声道:「傻孩子,现在明白也不晚的,不要再自
责了。大凡学道,先要炼
。盖
本先天之物,必须将其炼得圆陀陀,光灼灼,
方为妙用。夫与
连,
发动,如龙虎之猖狂,若不炼之使降伏,焉能去其
猖狂而归于虚无?炼之道,要混混沌沌,不识不知,无
无我,炼之方得
法。
降龙伏虎之道既行,又必降心猿而拴意马。这些归根到底,都是炼心一着,心能
冲虚静定,方能夺天地造化,转阳妙理,而
气神之锻炼,方可起步兴工,这
是最吃紧的事。好,我们其实都在修道的路上,可能或者不可能,只有结
果能告诉我们。」忽然黯然道:「像我师父,天资多么聪明的,不也没有成功
吗?我们没到最后,谁知道谁该羡慕谁呢?其实我也不比你强啊!」
李瑟在杨盈云的怀里,猛然抬起来,笑道:「将心对境,心境互起,境不
摇心,是心妄起。心自不起,因境而起。无心之境,境不自起,无境之心,亦不
自起。我明白啦!我明白啦!」说完忽然对着杨盈云的小嘴亲了一,欢喜地又
蹦又跳起来。
杨盈云心里一怔,却丝毫没有要责怪李瑟的意思,因为她知道李瑟刚才的一
吻,只是高兴下的得意忘形,连一点男的
欲都没有,否则以她「从心了」的
剑法的境界,早就会预见到危险的。
偏偏李瑟这是无意中的行为,令她连一丝的反抗都没有,又见李瑟的双目澄
清无比起来,心里对李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