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莉斓也觉得此刻的杜浚昇彻底被撞晕了,于是她二话不说,扑倒在地,抓起杜浚昇的阴茎就往自己的那如同猪拱嘴一样的嘴里塞——
别说杜浚昇此刻只是短暂昏厥,就算是他真的晕过去了,如果感受到了傅莉斓正在为自己口交,怕是也能一下子清醒过来。
此时此刻,比方说,在自己的身后,若是有十几个人,人手拿着冰冷冷的刀刃架在自己脖子上、或者端十几把荷枪实弹的手枪或是冲锋枪指着自己脑袋的话,那么自己就算再想逞能、再想拯救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杜浚昇却也只能认命、看着自己的童年女被人集体玷污了;
但是,此刻的杜浚昇,不是三年多以前的自己那位被人设计进了圈套而手无寸铁的国中同学何秋岩,李雪晖也不是当年「明昌国际集团」的那位意气用事、又被人下了违禁药物的赵家三格格,此刻的丽都大酒店,也不是当初那座戒备森严、全体人员的武装配备能赶得上一个营的编制、且吃人不吐骨头的「知鱼乐」温泉山庄,眼前的这帮依旧靠着那个已经覆灭了的「太极会」的旗号招摇过市的精小伙们,也不是那些个传说中潜藏在警察、检察、法院系统内部的、外加一票得到了不正当的特殊豁免权的、杀人不眨眼的囚犯所组成的秘密结社;
现在自己身边的这帮人,带把儿的总共也就七个,有六个都背对着自己;其他那些双腿间不停流着混了精污的淫液的这几个娘们儿,说到底,也不过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性教书匠——他们所有人全都赤手空拳、赤身裸体,自己也是手无寸铁、赤身裸体,大家都是贱命一条、都是肉体凡胎,如果真要动起手来,谁打得过谁,还不一定呢!
大不了,就拼个你死我活!
——默默承受着长得像母野猪一样的傅莉斓的口活,又努力睁了睁眼,看着不远处痛哭流涕、止不住哀嚎着、不停推搡着围到她面前、还一边一个腌臜的男人扯着她的手往他们各自挺立的丑陋臊腥的阴茎上抓握、另有一个男人端着自己的阴茎准备愣往嚎叫中的嘴巴里塞进去的李雪晖,杜浚昇恶狠狠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看到了刚刚被自己摔翻在茶桌后,跟自己一同被从身旁的茶桌上撞翻的、此刻就躺倒在地上、距离自己右手不过三五厘米远的那盏水晶烟灰缸……
于是,杜浚昇直接忍着后脑、后腰、胸口和肚子上的剧痛,一下子抄起了那只烟灰缸。
——「嘭!」
房间里一下子响起了这样一声闷响。
然而,因为在场的人都把目光和注意力集中在马上就要面临轮奸的李雪晖的身上,李雪晖也依旧在不停地发出哀嚎,哪怕此刻面对着贴脸而至的腥臭黝黑的阴茎紧闭上了嘴巴,依旧不停地闭嘴嚎叫着,再加上洗手间里还有嗡鸣着的干燥机和排风机的噪音,于是,几乎所有人都没在意这一声闷响。
而就在李雪晖面前,最中间那根黑黢黢的、外头还蒙上了一层咸腥的、还略微泛黄的淫液污浊的臭鸡巴刚要沾到李雪晖的嘴唇、并准备捅入李雪晖的香口之中的一刹那,房间里又是「嘭」的一声闷响;而那根臭鸡巴的主人,却忽然不明就里的发觉一阵剧痛从自己的后脑勺传遍了全身,那家伙立刻捂着后脑勺,来不及反应,当即闷咳一声、又两眼一黑,紧闭着双眼向后连连退了三步,且在他来不及叫出更加凄厉的痛苦的时候,直接直挺挺地栽倒在了身后的床垫上。
等他们定睛一看,才反应过来——刚才已经用烟灰缸对着傅莉斓的面门结结实实地砸了上去、直接把傅莉斓的鼻梁砸塌后的杜浚昇,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地跳到了床上,对着身前的那个「炮仗头」跳将起来,抬手一拍、猛地一砸,就把人彻底砸得晕死了过去。
而等他们刚反应过来的时候,杜浚昇就手又是一砸,砸得顺手了,「咣咣」两下,左右转身,又把身边的两个人的天灵盖都砸中了,二人应声倒地,其中一个倒下之后还四肢抽搐了一会儿,才双眼泛白迷糊了过去,另一个则是随着烟灰缸在头顶砸中之后,就彻底挺着肚子躺在了地上;
之后剩下的三个人都是刚才弄伤杜浚昇的,这会他们仨其实都在摁着李雪晖的身体,见到这会儿杜浚昇醒转了,还砸晕了自己的兄弟和傅莉斓,这仨人也都有点气急败坏起来,其中一个直接一拳揍在了杜浚昇的脸颊颧骨上,杜浚昇也根本来不及躲闪,但是此刻的杜浚昇全身上下都透着煞气和愤怒,这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却好像根本不疼一样;而杜浚昇则直接提着那把大号烟灰缸,也毫不客气地对着那人的脸砸了过去,这一下,不仅让他的骨骼跟烟灰缸之间发出了「嘭」的一声闷响,而且同时还伴随着发出了一阵「咔滋咔」的响声——旋即那人的下巴就直接被杜浚昇给砸歪了。那人顿时疼的大叫,「——啊!」同时也根本忘了再发起攻势,杜浚昇抓住机会,对着那人的侧脑头尾,又是重重地把烟灰缸揍了上去。在杜浚昇左边的那个人找准当口,也准备一拳挥过去,却不想被杜浚昇一个后仰,直接躲了过去,而就在那人来不及收回拳头的那一瞬间,杜浚昇对准了他的额头,又是结结实实地把已经满是血污的烟灰缸拍了上去,那家伙瞬间嚎啕大叫、鼻子一酸,脑门被磕破后,鲜血还没流下来,眼泪跟鼻涕已经冒了出来,但他也根本都没哭出声,就又被杜浚昇照着天灵盖砸了一下,随即像一条狗一样趴着扑倒在地;
而刚才一直在李雪晖身后摁着李雪晖后颈的那个家伙,有样学样地从窗户旁边抄起了一直玻璃杯,攥在手里、并一脚踩在窗沿上也准备跳起来,对着杜浚昇得脑门把玻璃杯砸下去,结果不曾想自己刚跳起来,身上就被一个巨大的硬物糊了上去——此刻挣脱了束缚的李雪晖,一边流着泪,一边发着狠,索性抄起身后的一只木椅,握着椅背,对着那人的胸口就是一拍,直接让那人撞到在窗户玻璃上——好在大酒店的玻璃全都是钢化防弹玻璃,只要是玻璃脆一点,估计这人都能被李雪晖这一下直接掀出窗外、跌死在楼下。
杜浚昇见状,提着手里的烟灰缸,对着那人的脑门,又是猛砸了一下,彻底让那人也闭了眼睛。
「没事吧,雪晖!」
「浚昇……小家伙!吓死我了!我差点就被他们……呜呜呜……小家伙!」
李雪晖马上丢掉了手中的木椅,趴在杜浚昇的身上嚎啕大哭。
「没事了,没事了……」
杜浚昇抚摸了李雪晖的身体几下,环视着周围一圈——此刻房间里还清醒着的这帮人,全被杜浚昇刚才这一套连招吓傻了,包括此时此刻阴茎还插在钱琳的下阴处的那个小隆。
「先别哭了,李老师!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马上把我俩的衣服、该捡起来的捡起来、该收起来的收起来!咱俩准备走!」
「好!」
李雪晖马上抹了抹眼泪,咬着牙止住哭泣,然后把散落在地上的杜浚昇的衣服、裤袜等东西全都捡了起来,抱在怀里,随后又跑进洗手间,摘下了已经干了的自己的衣服,又把这些东西先一股脑地放进了自己的手提包里;
而杜浚昇依旧攥着那只沾满了鲜血的烟灰缸,走到了钱琳和小隆身边。
看着此刻杜浚昇充满煞气冷光的双眼,钱琳被吓得直接不敢说话了。而那个小隆的双腿直筛糠,紧张地抬起双手,惶恐地说道:
「你……你干嘛?别……别冲着我来啊!我……我又没欺负李老师……你!你……你别过来!喂!杜……杜哥!我……我就是被拽来看热闹的,我没有……」
可杜浚昇此刻其实已经有点打人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