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就这么让它一直支着么?」红透了脸的游乔语,瑟瑟发着抖,看着那柄肉棒问道。
「要让它彻底软下来,其实还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自慰手淫。」
「羞死了!说得那么暴露……」
「女生也会自慰的吧?你平时不自慰的么?」
游乔语听了这个问题,恨不得把整张脸都迈进杜浚升的怀里:「我……什么是『自慰』啊?」
「你不知道啊?」
「我……我……那你知道么?」
「我么,」杜浚升坏笑着看向游乔语,「我其实总手淫。每天晚上都要来一次的……」
「是么……」
「而且,我想说的是……我每天晚上手淫的时候,都是想着你的。」
「你个大变态,杜浚升!你可真色……」
「对啊,我就是很色,因为你我才变得色的。」
「坏蛋!」
杜浚升说着,心跳再次变得急促起来、呼吸也变得跟刚才跑进来之后一样粗重了:「那……我教你啊?」
「嗯……」
「好不好?」
「……好呀!」
「那你也帮帮我!行吗?」杜浚升反过来问道。
「讨厌!但是……我该……怎么帮你啊?」
游乔语低着头羞涩地说着,并且她娇羞地低着头的时候,虽然眼睛没跟杜浚升对视上,却直接能把目光跟杜浚升那随着他屁股下盆底肌的活动而一晃一晃的阴茎的位置重合上;而在她还没把话说完的时候,自己的左手,却霸道地被杜浚升给拽了过去,放到了他的男性象征处,还强行让自己握在了那粗大结实的柱体上头——她真的没看出来,平日看起来文绉绉到有些「面」的杜浚升,私底下竟然还会有如此霸道而流氓的模样:
「——啊!坏蛋!」
——他的长度、他的粗硬、和他不为人知的流氓色狼劲儿,让游乔语真的对身侧这个肌肤润滑白皙的男生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同时,她也学着片子里的女优们的动作,在杜浚升的阴茎上由慢至快地上下套弄了起来,她甚至还会用另一只手的手心盖在杜浚升的龟头尖端,一边撸动杜浚升的阳具的同时一边用手心的软肉包覆住他的龟头按摩着,让他感觉到更加的舒爽。
——没错,她私底下,其实也看过不少的色情书刊和影片,甚至有好几部自拍的影片里,女主角还是她妈妈;毕竟她妈妈游婷婷在她小学的时候,就跟她那个常年在南方做生意、却几乎再没回过家的父亲离婚了,而到了游乔语高中的时候,以一己之力开了四家服装品牌店的游婷婷,依旧还没有再婚。但即便是个私下极其风流的女生意人,游婷婷对于女儿的管教,一点都不比卢玉珠对儿子的管教放松多少,白天大部分时间忙生意、晚上等女儿一放学就亲自去接,她会情人,也是特别的让她那些情人觉得不舒服:要么是去她服装店的仓库里,要么就得等到女儿睡着了,她才会在家附近的小旅馆里找个钟点房,干完了之后她又要立刻回家、绝不跟任何一个男人过夜;除非是为了谈生意,游婷婷才会先把女儿送回家后再去应酬、再去放纵。
游乔语也只有在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才敢拿出她藏在床下的那些黄色杂志和光碟偷偷看,几乎每一次都看得面红耳热,但日积月累,她也学到了许多。
为了报答游乔语按摩在自己阴茎上不断带来快慰的纤纤妙手,杜浚升也把自己的左手放到了游乔语的阴部,温柔地打开了她的阴唇,并用手指在凸起的阴核跟两片阴唇间,蘸取些许的黏润,搓捻在阴道的周围;同时嘴巴也在不停来回享受着心上人的香吻,跟她椒乳上传来的甜腻的乳香——甚至在那一刻,只是被杜浚升用舌头和手指刺激乳头,游乔语竟然就此感受到了一阵从从脊背处蜿蜒扩散到全身、最终冲至头顶的酥痒的乳头高潮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下体里的阴精喷洒到不听自己的控制,眼睛里也忍不住流出了滴滴欢畅的热泪。
又大概是经过了几千年那么久的浑身酥麻和大脑中带着不停不断的痒呵呵的空白,有一股热滚滚的乳白色液体,从杜浚升的阴茎马眼出不住地喷射了出来,搞得游乔语的下巴上、脖子上、锁骨上、乳房上、大腿上、阴毛上全都是,而游乔语也在一阵震颤之间,喷出了略带骚咸味的透明的热泉。
——从那以后,他俩每一次都主动地包揽了每周六下午的宿舍清扫任务,哪怕是后来杜浚升不在宿舍住校了,也依旧如此。
而且,大概除了插入身体之外——当然还要排除杜浚升教会游乔语为自己舔吮肉棒和深吼吞精——他们俩把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过了一遍;而他俩当初最喜欢的,是杜浚升或把游乔语抱在宿舍的桌子上、托着她的屁股跟双腿,再用自己的阴茎垫在她的肉缝处摩擦,或者让游乔语站立又背对着他,然后他再一边用阴茎塞进游乔语的屁股缝处、让游乔语夹着自己的肉棒,一边把手绕到前面放在游乔语的蜜穴那里抠挖、按柔,用游乔语当时的话说:这样子,确会有一种自己在被杜浚升真的肏进去、真的在做爱的感觉;
但也并不是每次都这样,毕竟每个学期都会有那么一段临近期末考试、累到让人懒得做一切事情的时期,到了那个时候,杜浚升和游乔语躺在床铺上,可能连衣服扣子都不会解开,而仅仅是依偎在一起,头顶头、肩靠肩地躺着,心里躁动了就搂着对方亲吻一会儿,最多再相互摸摸娑娑,亲久摸累了,就互相贴着小憩一会儿,等着放学铃声打响。
——「抱歉,我真的有点记不清了……」
杜浚升苦笑着,看向游乔语。
「哼……还亏你当初一个劲儿地、一遍一遍地说喜欢我。你跟我是从初中开始认识的,然后你跟我上初中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有事儿没事儿就总吵架——就好像把上辈子在一起没吵完的架,在那三年都吵完了似的;等上了高中之后,你我之间总算有点甜蜜的回忆了,可你这家伙,居然说忘了?」游乔语说着,挡到了杜浚升的面前,收齐了笑容,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脸:「虽然你跟我这么长时间不见了,但你知道么?你和我之间的点点滴滴,包括从国中一年级开始,你跟我说话的第一天,我俩是怎么认识的、你用什么颜色的橡皮什么牌子的钢笔,到高一的时候那天下午,你是拿的哪块抹布、朝我身上甩自来水的时候先打中我身上的哪里,我可都记得一清二楚!」
杜浚升抱歉地点了点头,松开了手中的小喷瓶和小蓝片,此刻的他,很想再牵一下游乔语的手、再去抱抱她的身体,可终究是不敢,只好歉疚地说道:「怨我了!哈哈……我有『玉玉』症的嘛!你是学这个的,你应该也知道:真得上这个破病的人,脑子早就秀逗了!记忆力,是多多少少都会有点不够用的……没办法,脑子里头和心里头,被太多太多的不幸的、悲伤的、愤怒憋气的事情填满了,以至于好些像你说的那种甜蜜美好的事务,很多时候我都得自己想上半天,才想的起来。对不起了,小语。」
听了杜浚升这样的自怨自艾,游乔语的脾气,多少也平复了一些。她用鼻子吸了吸气,又从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包面巾纸来:「喏,我也有……回国了发现哪哪都没有足够的纸巾,所以我也在身上的口袋里都带着了。擦擦吧。」
「擦擦?」
杜浚升有些诧异。等他发觉游乔语此刻正盯着自己的脸颊,拿着纸巾的手又对他抬了抬,他才发觉自己流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