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几下，再把老婆转回去，让
转到面前，一顶胯
进
里。
李正明说：“你这是猴子掰玉米，贪多，结果哪样也没玩爽。”
吴敏也就专心
那
，一手扶着，一手在那
瓣上用力拍打，搞得老婆“嗯嗯呀呀”地叫个不停。抽到激烈之处，老婆足趾绷紧，双手握拳，
从膝前漏出来，随着被弄的节奏，前后晃动。垂下去，好像任
宰割的羔羊。
吴敏全力冲刺到极限，猛地拔出
，迅速将老婆俏脸又转回来。“抬，张嘴！”听到命令，老婆赶紧抬起脑袋，张开嘴
将那不住跳动的
含住。浓
进老婆嘴里，她无瑕躲避，只有尽数吞咽。
吴敏尽兴了，才把退出来，手上拨弄老婆身体，将那白又转回面前，扶着软
，在老婆玉足脚趾那涂抹几下，将剩下的
全部挤到老婆足上。
“舒爽了。”吴敏提裤跳下桌子：“你们两个不上？那就按我们讨论好的计划玩下一步了。”
“先把她放下来？”周心疼地问。
“别急，有个更省力的法子。”吴敏让杨宁帮忙，把他带来的那
大行李箱搬上课桌，在老婆身下打开箱盖，翻开来摆好。再请李正明和杨宁一起，把那绳子抓紧，他自己解开吊绳的绳结，让他们慢慢放绳，将老婆给捆成团的
体一点点放低，最后转动老婆，调整好
箱角度，三把绳子一松，老婆便砰地一声掉进了箱子里。
“白
，从现在起，你不能说话了。谁要来你，你都得接受，并且要好好叫床。听见了吗？”李正明摸着老婆的，对她说。
“是的，主。”老婆给绑在箱子里，微笑望向李正明，乖巧地回答。
“关上。”李正明一挥手，吴敏便要把箱盖封上。周连忙说：“等一下，等一下！”说着，急忙忙地跑向他的书包，从里面用力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大团枕，垫在老婆肩膀与箱体间的空隙。
李正明笑道：“你对白还真不错。”吴敏这才将箱盖完全封上。四个孩子一起把这行李箱从桌上抬下来，往地上放定。吴敏试着用力拉箱子提手，杨宁也搭手帮忙，将这箱子立了起来。
“嗯呜……”老婆在箱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好，拉走！”李正明打开门，挑往外走。杨宁一个就能拉动行李箱，紧跟其后。周跟在行李箱边，吴敏最后出来，锁好门。
“这真的能行吗？”周迟疑地说：“不会出事吧？”
李正明笑：“你不想挣点钱花吗？”
“我，还好。”周回答。
“你不想，我想。”吴敏说：“杨宁，来，快走。”他已经急不可待地走到前面去了。
杨宁拉着箱子跟李正明并排：“有没有想好要怎么找？”
李正明挺有把握地说：“你们都忘了？我们第一次嫖的时候，不就是找了个站街
吗？这次就到那边去，让周去揽客。”
“我？我不行，我不行。”周连连摇手。
四带着行李箱里的老婆，出了学校，钻进校边的小道，七拐八扭，进了条凌
的胡同。现在正是周六，不同于学校里的冷清，街上是来往，相当热闹。哪怕拐进胡同里，也不时有行经过，疑惑地扭盯着这四个学生护送着的行李箱上看。
“这里会不会有问题？”周从没来过这种地方，小心翼翼地打量四周。
“我们常来，熟得很。”李正明拍胸脯：“你跟我们混了，以后也会常来的。”说着，那三一齐发出了会心的坏笑。
吴敏一指小巷前面的拐角：“周，就是那，我们第一次嫖就是在那找的。”
周满脸的抗拒，也不好说什么，抬眼看过去，那里空无一。
“晚上就会有姐姐站在那了。”吴敏补充说。
“我们也去那？”杨宁问。
“先在那试试。”李正明拿了主意。
几个孩子拖着这硕大的行李箱，到那拐角处站定。李正明怂恿周四处揽客，周是怎么也不肯。正说话间，有个中年男从他们面前经过，狐疑地看着这四，还有他们那箱子。
“嫖吗？”吴敏抓住机会问。
“啊？”中年男以为听错了，他打量着吴敏矮胖的身体：“说什么？”
“嫖吗？”李正明也问。
这男皱了皱眉：“你们是隔壁学校的学生吧？不学好！”说着，就要离开。李正明急了，赶紧把箱子拉链拉开一点，露出里面老婆的半个大白：“这个，就是这个！”
那男看见了，止住脚步：“这什么玩意？玩具？”
“不是玩具，是真。”李正明索
放开了。
男伸手往行李箱里摸了一把：“怎么回事这是？”
“这你就别管了。”李正明追问：“嫖不嫖？”
“多少？”
“呃……”李正明有点卡壳。吴敏接腔道：“两百！”
“胡扯。”男一脸不屑：“就这，半个，要两百？”
“你能抱出来玩的。”李正明说。
“在哪抱出来？”男奚笑：“要不上我家去？”
“那不行。”杨宁说：“到你家，我们不去。”
“那不就得了。就这半个，摸两下都怕给看见，还两百。”男往边上啐了，扭要走。
“到厕所去，厕所里没。”
男摇，慢慢走远了。李正明追上去叫道：“一百！不，五十，五十，行了吧？”
男这才停住：“跟我来，我知道有个地方，没。”
李正明和吴敏喜笑颜开，跟在男身后。杨宁拉着箱子跟过去，周只有跟他们走。几又在巷里拐了个弯，找着片给拆了一半的平房废墟。男踹开残
的木门，领着他们进去了。这里原有的家早就搬走了，什么家具也没留下。
“就这吧。”男说。
“五十。”李正明伸手。
接了钱，回朝杨宁使了个眼色。吴敏抢过来，把箱盖再打开，老婆那白滑圆
的就又露了出来。
“不会是你们下了药迷倒的吧。”男一边解裤子，一边咕哝。
“你管呢。”李正明说。
那抵着
，左右分了分，将两掰
唇给挤开，发出湿漉漉的水声。底下沿着朝蒂磨了几下，箱子里的老婆便发出了“嗯嗯”的声。
“不是药倒的吧。”李正明说。
“行了，出去，别在这碍眼。”男扶着，左右调整双腿，好适应这怪的姿势。
李正明推着杨宁，招呼吴敏跟周，一齐退到外面。他们关上木门的时候，听见里面传出老婆悠长婉转的呻吟。
“啊——”
李正明一拍手：“这下我们的第一笔生意就做成了。”
“值得纪念啊。”吴敏说。
李正明收钱袋：“我已经弄明白了，光有白还不够，还得有场地。你们刚才都听见了吧，有地方，两百块一次，没地方，只能五十。”
“租地方也要钱吧。”杨宁说。
“就这种地方，随便租个空的，有床的平房，能要多少钱！”李正明说：“一次一百五的差价啊，十次就是一千五。每天搞个十次，房租不是随便就有了，剩下全是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