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那副看似温柔的微笑说明了一切。更多小说 LTXSFB.cOm
「傍晚提早过来,来帮我提菜。知道没?」
我红着脸,很快地点了几下。
「啊要不要再喝一杯?」
暖掉的麦茶有种很难腻上的滋味。
我在附近网咖待到傍晚,中午随便吃了碗泡面,等天色转橙便带着十足饥饿感前往柳姨那儿。她的样子比上午多几分疲倦,马尾解开来了,改用花绿发箍固定住披散的发。我才来到门外,她就抓着折好的茄芷袋快步走出来。那不知是碰到水还是出汗的胸
浮现一片接近
掉的水渍,在动作变快时推动小小的胸部轻轻颤晃。
「动作很慢内!三点半就该过来啦!」
柳姨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弄得我不晓得她是否话中有话。稍后我们过了桥、踏
市场内,我才明白这纯粹是关乎挑菜。
「唉唷!我晚一点又怎样!顾尪(老公)啦!又不是你单身没要!啊你这边还有什么上等货啦?」
柳姨和她认识多年的摊贩买菜像在呛声,不管是卖荤的素的、男的的,双方见面就是一阵吼,内容倒是很稀松平常。我像个保镳站在小个子的柳姨身后,戴着
罩的摊贩们彷佛私下说好似的,总会在柳姨买好菜的时候不经意地与我对上眼,笑笑的没说什么。
夏天傍晚的传统市场气味层次分明。靠近摊子是一片浓浓的菜海鲜味,遁
群则是复杂
错的汗味。我在过桥前闻到的柳姨的体味──约莫午后残留的洗发
、
,参杂一些樟脑油的汗水味──在
流之中化身轻盈的黄线,牵引着几度试图用嘴
换气的我。
抓着黄线来到柳姨身后,我几乎能嗅出她发根浸了汗水后产生的湿气。
「来,提好!」
十几分钟前空空如也的袋子,已经变得和放学后赶着上补习班的高中生书包一样重。鱼菜猪样样来,搞得好像小过年一样。不过柳姨说,她都是一次买三天左右的量,要我别奢望一晚就吃上每样菜。我想耸肩表示我没差,可是置身气味混杂又闷热的
群中、提着这么重一袋,还有点
的力气就不错了。
逛上近半钟,总算是回到空气相对清爽的桥对面。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我的样子就算称不上周章狼狈,至少也是疲惫不堪。柳姨还用她瘦瘦的手肘顶了下我,挑着眉毛亏一句:
「啊你拿不拿得动啊?不行要说内!」
我自然是鼓起胸膛、尽可能展现社会男儿可靠的一面。过桥时柳姨一直笑,笑声好像长了脚,一路跟着我们进到昏暗的小公寓。柳姨边笑边打开客厅的灯,转就往里面柔声喊道:
「清欸!别靠电视那么近啦。来,阿财你把东西放到厨房去。顺便帮我洗三个抠补(CUP)的米──不然放着我待会洗。来!清欸!我们往后坐吼!」
老清,柳姨那大她二十岁的老公,从我还住在这的时候就像半个植物,现在似乎又更痴呆了。我还没仔细端详那颗白发稀疏的匏仔
,柳姨就连珠炮似的下达指示,接着抬高音量、但很温柔地把坐在地板上的老清边哄边扶着移往沙发。
「清欸!今天炖你喜欢吃的红烧嘿!好不好?好吼!那就给它炖下去吼!」
待在和客厅只隔一个转角的厨房里,听着柳姨用哄孩子的假音照顾她老公,心不由得感到复杂,而后轻快。或许正是因为老清那若有似无的存在感,才为挂着
妻标志的柳姨添了几分
感。
我把袋子里的菜全部放到桌上,打开流理台旁边的木柜,从橘色米桶挖出三杯满满的白米,倒进洗得很
净的饭锅。这时柳姨踩着答答答的拖鞋声走过来,站在门槛后方探
说:
「啊你当兵有没有学做菜?切东西可以不可以?」
虽然我是个连菜味都来不及去掉就结训的四月兵,很遗憾并没有接触这方面的经验。为免食材被我切得七八糟、弄到柳姨事后还得重切一遍,我轻咬下唇摇了摇
。
「好啦,那你去客厅休息一下,顺便替我顾。他会自己跑到电视前,你再把他拉回去就好。这样可以吼!办得到吼!」
我其实更想留在厨房,可是总有感觉还没到位的预感,这使我心慌意
地点点
;没有更进一步思索的空间,就在柳姨笑笑地目送下转战客厅。
这下我有充足时间可以看清楚老清这号物了。
但,有那个必要吗?
从我离开厨房到落座藤椅,那颗匏仔始终没有转向我。他偶尔会像想起什么似的抬起
、仰望电视机上方的时钟,不一会儿又呆滞地盯着电视看。
「清欸!他叫阿财啦!以前在这边住过的阿财啦!后来去做阿兵哥的阿财啦!」
厨房传来的宏亮嗓音几乎没有动摇像个呆子的老清,却弄得我坐立难安,战战竞竞地准备跟随时可能转的老清打招呼,结果他老大的反应只有抬起
、呆愣几秒钟,又继续看他的电视。大概是看客厅这边没反应,穿起白色围裙的柳姨答答答地快步走来,带着一阵淡淡的油烟味,双手搭在我身后的椅背上。
「清欸!这边啦,这边!看这边喔!这个就是阿财啦!」
啪!
柳姨忽然打了下我的肩膀,吓我一跳。老清被她的声音唤向这边,又吓我一跳。
「对对,阿财啦!不是阿贤喔!阿贤是上次那个瘦瘦戴眼镜的喔!」
比起和老清无言以对的尴尬感,更让我感到不安的是,柳姨用乍听之下十分自然的声音说出了根本就没必要提起的名字。她还刻意用打我肩膀的那只手,意有所指地按了下我的肩。当然我不认识那个阿贤,只是柳姨这么一讲,好像把我和那个放在一块看待。
所以说,除了我以外,还有会在毕业后特地回到这边找旧房东、说要吃她做的饭──思及至此,
皮疙瘩整个都冒起来了。
我吞了水,抬
看向柳姨。她笑笑地用假音哄着老清,也像在告诉我:她从早上第一眼就知道我心里图的是什么。
「阿贤」这个素未谋面的家伙犹如一记掌,往我脸上震出一道清响的热痕。我再次
觉自己被看得透彻,因而无地自容,身体的某个部位却在柳姨几度按揉肩膀的力道下绝地重生。
我勃起了。
听着柳姨哄她老公的声音,给她黑瘦的手心揉着肩膀,在万般羞愧中挺起了。或许是从早上就开始断断续续地忍耐,此刻我的胯下像灌满气的气球鼓胀起来,
硬得直接在裤裆上隆起一大包。
老清目光依然呆滞,他眼中的柳姨却不时往下瞥,贴在我肩上的那只手随之捏后放松。很怪,明明她捏的是肩膀,我却觉得陷
掌心内的是
中间那一段,
捏下来的爽劲有种打手枪快
时的渗透感,从肩膀广泛地渗
全身、但未
发。
要是柳姨再继续捏下去,我绝对会忍不住的。也许直接起身拉她到隔壁去。也许直接解开裤子、挺起被她故意挑逗的老二。不管怎样,呼,幸好她只捏这么一回。
柳姨回去厨房忙她的,老清继续用六无主的脸庞盯着电视,蠢蠢欲动得很明显。在柳姨的触感与体味离开客厅后,我的裤裆就逐渐放缓下来,老清却开始频繁地往前挪移。待间的冲动降到不至于尴尬时,我才起身将他扶回藤沙发。
老清身子相当虚弱,白衬衫下的胸膛根本没,手臂抓起来
硬
硬的,几乎是皮包骨。他身上有着淡淡的樟脑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