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带的惩罚调教持续整整一个月,雅娟也
刻反省过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偶一为之的
骚扰还是会被她当做生活中的小
趣,若碰上想硬来或是试图直击她弱点的野狗,脑海浮现出贞
带三个字的雅娟就会严正拒绝对方。再加上老公特地为她买来的防身电击
与防狼
雾,不管遇见哪种色狼都没问题!
「我警告过你了哦,敢靠过来就电下去!哼哼!」
就算眼前的是肌贲张的外劳──
「哦咕……!哦……!哦哦……!放……放手……!」
就算被对方拖到暗巷内、勒住脖子而紧张到与
蒂乒乒地勃起──
「哦齁……!子宫要被揍了……!被揍了……!哦齁哦哦哦……!」
就算被压在长着青苔与积了冷气机排水的脏臭平台上、翘高给体型庞大的外劳压着猛
──
「呼咕……!呼……!呼呵啊啊……!又、又要高了……!齁哦哦……!」
就算被力旺盛的
捣泄一遍又一遍、最后还被对方顶住子宫来个滚烫的注
──
「饶……饶不了你……绝对……嘶咳!咳呃!咳!咳咳!咳……呃呃!咕呃呃呃!呃噗呃呃呃呃!」
就算被拖进巷子里强
、还被用防狼
雾与电击
戏弄到全身痉挛着流出
──
「啊嘿……!」
──这种诱犯罪的
感身材与吸引色
狂同类的浓密汗臭,果然还是敌不过突然发
的野狗哪!
不过呢,只要不让老公知道、也别放野狗进门,就能好好地隐藏住自己偶尔会被野狗强的事实了。身为一个贤慧的妻子,当然不能让老公整天担忧自己啰!
「蔡──雅──娟──!这些影片是怎么回事!」
「啊咧……?」
「给我看仔细!这是不是妳的大烂!是不是妳的
蒂!」
结果到了最后,这件事还是因为被强犯拍成影片上传到网路而曝光了。给老公按住
、在电脑桌前呆呆地望着强
片段的雅娟臭
一缩,「贞
带危机」五个大字顿时塞满她的脑袋瓜。她流着冷汗转过
来,对一脸严肃的老公露出别脚的笑容。
「不……不是啦……也是有跟
家一样是烂
的嘛……!」
「那这个蒂呢?谁像妳
蒂被
成那么大的!」
「体……体质……关系?啊哈哈……」
啪!
「哈嘿……!」
看到调教再三的妻最终仍被路边野狗得逞、事发后又像个犯错的小孩子向自己做出无力的辩解,老公既生气又好笑,总之先把这对
的大
掌红再说。01bz.cc
「谁像妳一样在刺莲花的!说说看啊!」
「呃……黑道大姐……之类的……」
啪!
「噫嘻……!」
「这个雾、这个电击
不都是我买给妳的吗!」
「说不定有也带着嘛……」
啪!
「呵呜……!」
「被强就算了,还被
录下电击时的丑态!妳这没救的
贱母猪!母猪啊!」
啪!啪!
「噫噫……!贱母猪的
要被打烂了啦……!」
当雅娟的丰满肥整个被打红打肿,臭
流出的
水也弄湿了座位,噗噗地放着
的
门四周都染上恶臭的粪沫。但见雅娟爽到
水直流、盯着萤幕上遭到电击痉挛的自己啊嘿啊嘿地傻笑着,老公也弄不明白这到底是处罚还是褒美了。看来要让这
母猪学会教训,果然还是需要贞
带啊。
「今天开始戴贞带!三个月!一天都不准怠懈!」
「咦咦!怎么这样……」
「还有意见啊!那再加上这个!」
继贞带之后,是几乎只在烟熏处罚时看见的鼻钩。银光闪烁的钩子把
吐着
息的鼻孔大肆撑开之际,雅娟跟着羞耻地仰首。
「噗齁……!鼻孔……好痛!」
光是装上鼻钩尚不足以称为惩罚,老公另外还用两个长度仅三公分的迷你拉珠她的鼻孔内,做为烟熏之余的替代品。每晚洗过澡后,穿上贞
带的雅娟就得维持鼻孔扩张的丑态陪在老公身边,老公兴致一来,就把拉珠
换成香烟,配合箝
球来折磨雅娟那红通通的鼻子。
三个月下来,家里的烟几乎都用在烟熏处罚上,雅娟都不太敢碰香烟了。就算她不「补货」,只要还是处罚期间,老公回家时就会顺手买上一两包。现在她光是在路边闻到别的烟味,都会联想到烟熏而面露苦色──臭
却也
不自禁地收缩着。
宝宝两岁时,久未联络的阿美来了通电话,这是在阿美被赶出家门后她们第一次谈。雅娟是从邻居们的闲聊中得知阿美离开了这个社区,她也没刻意向小琴与阿桃打听这件事,接到阿美很有
的来电让她既感到愧疚又替阿美高兴。
阿美现正住在有段距离外的郊区,那里治安没那么严,她白天卖槟榔、晚上在来
往的骑楼处站点,也就是俗称的流莺。雅娟照着阿美给她的地址过来时,正好看到这位金发佳
蹲坐在机车旁抽烟滑手机,她却差点认不出阿美。
在她印象中,阿美是个金发白肤又骚包的,蹲在那儿的却是一身黝黑的金发
。不过看那
夹着香烟的手势、搔弄
发的样子,以及胸前那对几乎快从廉价低胸洋装翻出来的下垂巨
,都像极了当初的阿美。
「啊!蔡雅娟──妳这个小贱货!好久不见了吼!」
没想到阿美的谈吐还维持在产前的样子,让已经戒掉粗的雅娟有点尴尬。当两
相拥之时,透过两对紧密相贴的汗臭大
,雅娟似乎也找回了一点当初的感觉。于是她也试着大胆点、拍打阿美的大
,在这个浑身缠绕着烟味与汗臭味的
耳边说道:
「怎么,不叫我三八娟了哦!」
「哈哈哈!妳喜欢我就叫啊!这个三八!三八大!」
「好了啦……呼呼!好痒哦!」
简单寒暄完,阿美就拉着雅娟的手,从旁边狭窄的楼梯上到三楼去。她在这边租了间小套房,里只有寝室与厕所,所谓的寝室不过是放了张单
床与婴儿床就快塞满的小空间。雅娟就像到朋友家玩的小孩子,兴奋地东张西望,然后跑到婴儿床旁看阿美的孩子。
「哇啊……好可喔!跟妳一点都不像耶!」
「喂!欠打是不是!」
啪!
阿美甩了下雅娟的肥后又抓又揉,把雅娟弄得有点儿痒,又搔搔她的手背问道:
「妳今天没带小孩啊?」
「嗯,我先绕到娘家才来的。」
「那……最近怎么样?」
雅娟坐到床上去,和阿美一手啤酒一手烟的聊起彼此近况。阿美就像是在品味她没办法得到的生,非常专注地听雅娟说自己和老公的事
。每次讲到和老公的
事,阿美就发出咕呼呼的笑声对她上下其手。换成阿美述说自己离婚后带着孩子做流莺的故事,气氛忽然变得尴尬许多。两
难得重逢,雅娟不想让这
低迷气氛左右彼此的
绪,于是学起阿美那与往常一样低俗的举动,又是掐胸、又是捏
的,两个
妳来我往一番,最后演变成互扒衣服的场面。
「好了啦!妳这臭三八!再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