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急忙收拾散落于床铺与地上的烟丝,用卫生纸包着塞进皮包里。穿回睡衣、把乱掉的头发暂时束起来,秋艳便前往厨房准备早餐。不久孩子们都醒来了,大的继老公之后进浴室刷牙洗脸,小的则是懒洋洋地只漱过口就吵着要吃饭。秋艳费了好一番工夫把家里三个男孩打理好,干劲满满地前往公司。
前一刻还对孩子露出温暖微笑的脸庞,二十分钟后却戴上了鼻钩、扩嘴器及真空吸引器,以全裸之姿供好色的主管们欣赏她的鼻孔与口腔内部。有些人还用手指东戳西戳的,一下子挖她鼻孔,一下子又用沾了鼻屎的手指逗弄她的舌头。虽然说是鼻屎,好歹也是自己的分泌物,秋艳表现得还算游刃有余──直到某个人把自己的鼻屎抹进她嘴里。但是她可没有为此慌张的余裕,紧接着男人们开始朝她嘴里吐口水、吐痰,积到一定的量时,副总就命令她吞下去。
「嗯、嗯咕!」
男人们的鼻屎与臭唾混合在一块,带着温热黏稠的触感滑经喉咙、给秋艳吞进肚子里。这团浓臭的汁液跌入胃袋的瞬间旋即引发一阵微颤,使她双颊泛起微红光泽、驱使她那身丰满的肉体加速发汗。
「呃呵……呵……」
大大撑开的红唇间勾着一条条黏臭的唾汁,定晴细看还能瞧见上头的细微泡沫。这些就是秋艳与男人们的口水、痰汁和鼻屎充分混合后的污物,不只是唇间,舌头上黏了更多也更浓,使她的嘴巴整个臭气冲天。秋艳就这么以痰器身分陪伴主管们度过慵懒的早餐时间。
接近九点的时候,有几位男员工带着儿童用的充气泳池进到办公室,在他们后方的小空地进行准备工作。背对着他们、专心做个称职痰器的秋艳猜大概有三人。她不会记得那些男员工的脸,哪怕是在男厕中把她玩到泄的对象,但是如果他们也能来使用她这座痰器就好了。
「嘶噜……呼噜、咕嗯……嗯……噗呵!」
因为主管们的口水与痰汁并非源源不绝,就算刚开始可以让她咽个三、四回,后来几乎都装不满她的嘴巴。而在这段时间里,她已明白这只不过是把烟熏那一套换成吃男人的分泌物,这些行为都与虐待本质连结在一起。既然自己对烟熏产生了强烈的情欲反应,也就意味着自己是个喜爱着男人们的虐待本质、渴求被虐的女人──体认到这点、重新认识自己的秋艳,会为此欲求不满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