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是在前年走掉的,这之后她依然有好好对待自己,知道这件事的都会为她感到高兴。
「来!这个味蜜枣,好吃喔!」
吃着宝玲姊推荐的蜜枣,和她会笑的眼睛不时相望,我好像变回初次上门的自己,被她的眼、红唇、嘴上的浓痣电得小鹿撞。当她抬起手臂拿柜子上的青芒果
,我的双眼条件反
般盯向她胸
,脑内不断重播红唇述说的
味。虽然没有真的从她的茶色巨
闻出
味,鼻子却捕捉到混杂
脂香气的汗味。
宝玲姊的体臭……我非常喜欢。
「看什么看什么,眼睛看什么呀!」
「没啦……」
我急忙左顾右盼,双颊都害臊地红了起来,还好店内一个客也没有。四十多岁还能这样害羞,也只有在年纪更大的姊姊面前吧。
「来,这包你带回去。那边喜欢的自己装袋,算你便宜哦。」
「好。」
宝玲姊说的便宜是真的便宜,没对折也有个六七折。但是那些都不重要。
我没有立刻转身,反而站在原地看着宝玲姊。我还没有正式向她表达哀悼之意,脑子却幻想她越发成熟后的体,这样的矛盾正在我脑内天
战。如果连我都有自觉,宝玲姊肯定也看出来了。
她那双处变不惊的眼睛停顿了四、五秒,然后用更温吞的力道瞇起。
「阿ㄅㄧㄤ,你累了。来,东西放着。阿素啊!阿素!来顾!阿ㄅㄧㄤ你来,去坐一下。」
我跟着宝玲姊进到店里面,穿越狭窄的走廊,来到后面的小客厅。体型比宝玲姊大一号的阿素姊是一次见面,脸颊鼓鼓的,嘴里还咬着洋芋片。她拍拍手后把电视关掉,似乎明白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出去前还把小客厅
卷起的门帘放下。
「她是阿素,这样,会算数,就是吃。」
说到「这样」时宝玲姊手指在太阳旁转了圈。其实我没怎么在意。反倒是宝玲姊从我进门后就一直讲腔调颇重的国语,让我觉得她是在配合我,有点过意不去。
小客厅的灯泡差不多要坏了,唯一的窗户外给纸箱挡住,屋内视野相当昏暗。里面就一张快怀掉的黑木双
椅,一张补强过的单
椅,宝玲姊忽然拍了下我
,要我坐到双
椅去。她自己坐在单
座上,脱去薄外套,拿起桌上的香烟。我见状也从裤子
袋里取出烟盒。
「来,你过来。」
宝玲姊把烟叼着没点火,等我点完火才要我凑近。她用涂了红色指甲油的食指与中指夹住烟身,含着滤嘴的红唇噘起,拍掉我抓着打火机的那只手,要我跟她接烟。当下我没想那么多,等她从鼻孔出第一道烟雾时,才有种好像当初背着她老公偷来的刺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