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东京,大部分时间都在酒店里。做累了,就一起抱着聊天,说情话,说以后打算。
我跟他说我不想上学。
他说好啊,我养你,你陪我去帝都,一起学校附近租个公寓。每天,领你买买菜,做做饭,晚上就玩个昏天黑地。
我笑问他你就不怕死在我肚皮上?
他做鬼脸说,他乐意。
我打他,骂他没正形,但心里默默地,还是考虑节制一下。女人在这方面根本没累的概念,就算累了疼了休息会儿基本又能来。而我那身体,我是知道的,其实一次就很累了。
八月初恢复上课,可一个暑假,和身心上的剧变。我发现我根本没了上课的心思。满脑子都在想慕秋云,想拥抱,想嘴唇,还有想那个坏东西……老师骂也漠视。许子受来找过几次,对他相当冷淡,倒是他哥许师规,偶尔碰见,因为曾经被救过,倒是笑脸相迎。
有次被许子受撞见这种落差,当晚,他微信上发了很长很多的大段话,哭诉他心里的感情,他的苦,他的难受。我其实挺同情他的,但那会儿我哥正从后面抱着我亲热,他看见许子受的长段话,嫌烦,直接录了一秒语音骂过去。
——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许子受。
我想,主要是因为,那条语音,不可避免,也把某些声音录了进去吧。我埋怨慕秋云做太狠太绝,他却嘲讽我:怎么,以前你不是,键盘上喷绿茶很狂的么?现在又挂念起对备胎的温柔了。
我哑言。答不出话。
其他时候他都对我很好,尽量顺着我,唯独这种地方,他不允许我深入接触任何其他男人,甚至连女人都吃醋。而且我越对他百依百顺,他就越做得霸道。密码必须全用他的、多余招呼不能回、不能跟男性单独呆。
我有时猜想,或许他曾用各种方式玩弄别人感情,看过太多他亲手导致的可怜人。所以,他才这么害怕,“疑人者必自疑”,这是他的心病。
起初我试过反抗,但反抗带来的,是他故意的冷落——那种态度足以让已经越陷越深的我发疯。所以次次退让,他也次次更过分。他甚至说,等他赚够钱,要离开李放,让李放一辈子不能见我。
我气得给了他一巴掌,骂,慕秋云你这么搞你他妈还是人么。
他瞪我,直接狠狠在床上欺负我一顿,窝鈤,这狗X……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