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和现象。『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自由与束缚。”
“我想，现在的我能够理解了。”
柯林看着自己双手源源不断流出的罪恶之血。
“自由……听起来是自由的，却被本身所束缚，如果一件事物是彻底自由的，就必然超出一切限制，不能被任何事物所规定，但对自由本身作出一些规定后，它就已经被驳倒，反而与其它的一切事物对立了起来。”
“而束缚，看似是被局限的，但自身却在一个自洽的框架内，不需要与任何一种事物相对立，就能获得稳固的身份，反而是成了没有限制的东西。”
“像是无限和有限一样。”
“真正的无限也必须把有限包括在内，这种互相的转换，才是真正的无限。”
“那些罪恶感，我杀过的
，摧毁过的兴许是正确的信念，束缚着我。”
“它的确成为了我的部分命运。”
“但现在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社会只以一种
概念存在，真实世界只有个体存在。”
“无论是亡灵，无论是宇宙，都太过孱弱了。”
“兴许，这才是真正的自由。”
柯林发现了，那些从自己出生开始，就扎
自身疯狂蔓延的红绿
指线条。
只见柯林切开自己的皮肤，他分不清哪些是血管筋脉，哪些是红绿指线条，只好把它们全部从体内扯出来。
“你在
什么！”
“你这发狂的疯！”
这疯魔的光景，令他的妻子怒吼着。更多小说 LTXSFB.cOm
柯林全身是血，全身筋脉失去，令他痉挛也不能，他不仅没有接受怪虫的线条，反而把自身的线条尽数拔出。
“兴许，我真的是在发狂。”
柯林面无表
。
无论是死亡，罪恶，痛苦。
都太过孱弱了。
在所有线条被扯出的刹那。
他感觉身体前所未有的轻盈，自己前所未有的强大，哪怕是整个太古宇宙横立于眼前，也能将其撕碎。
……
……
……
模湖画面于眼前割裂
碎胡
拼凑。
混意识在脑中发散分裂四处游移。
是虚妄，还是真实。
老旧显像管电视放着无趣的科普纪录片。
柯林记得自己看过，在某个极度无聊的
夜看过。
噪点色块让画面卡顿掉帧，断断续续的
声变成了介于和机械之间的怪诞嗓音。
【如果一个恶魔知道宇宙每个原子的确切位置和动量。】
【就能够使用牛顿定律来展现宇宙事件的整个过程，过去，以及未来。】
画面突然闪动。
【所有的粒子和量子不仅可以部分的用粒子的术语来描述。】
【也可以部分的用波的术语来描述。】
【光波同时具有波和粒子的
质。】
【电子也会具有涉和衍
等波动现象。】
【粒子充满不确定。】
画面突然闪动。
【贝尔不等式的不成立意味着定域隐变量的不存在，】
【根本就不需要超光速的影响，来‘通知’粒子到底粒子b发生了什么，因为整个宇宙，包括粒子，事先就已经‘知道’b将要发生了什么了。】
【定域，实在，自由意志。】
【三者不可兼具。】
快速的坠落。
重力在牵引着柯林下坠，而他毫无反抗之力。
而这次下坠，比以往每一次都来得更凶猛，更狂
。
他已经彻底脱离了象征界。
以一种根本不可思议的方式，他并非是脱离了秩序的象征，进了混的象征。
而是一种只可意会的妙境界。
他感觉到自己的在被
碎，在被渊底部冲刷而上的苦痛洪流撕裂。
无数抽象怪诞的痛苦幻觉，高维事物在三维世界的跌落，终极之力传递而来的无上痛苦。
比血鹰，比那病态男的折磨，还要凶猛千百万倍。
像是一条灵魂的河流，在慢慢汇大海，要融于海中慢慢消弭。
但这份惊的意志，并没有被那无边无际的渊之海稀释。
在这种究极狂的痛楚下，柯林连眉
都不皱一下。
“渊……”
“我要藐视你。”
“并非是你在使我下坠。”
“而是我在拽住你，像拽过一个惊惧的孬种。”
第5章 东方节
进行曲
无序杂的雨滴挥击在湖面上，
漾出无限狂的涟漪。
雷电游移在黑云之中，随着剧烈闪光，偶尔传来滚天地的闷响。
苍翠密林之中，湖边小屋的图书室内，唱片机播放着
洛克时代宫廷乐师维瓦尔第的管弦乐。
尸体，标本，鲜血。
考究老派西装，血红色的墨镜散发着炼狱的光泽。
他的话语。
“这世上没有一种恐怖，能超过这冰冻太阳的冷漠与残酷，以及这蒙蒙混沌的漫漫长。”
兰迪嗅了一
。
却令他直皱眉。
……
……
……
对策局，地表临时据点之一。
“他死了么？”
格蕾话语间有些急切。
“就在刚才……他的定位消失了，就在刚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