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死了还是这样。
但越知道,她才越不藏着。
她本就没打算要藏着掖着那一刻的生气。
先不说,她本就藏不住,变成鬼之后的柳擢双拥有着时时刻刻窥探她脑内想法的能力。
他甚至似乎对这件事乐此不疲得厉害。就算她只是在想些有的没的,他也很“看”。
仿佛,只要是出现在她脑中的想法,无论是什么,但只要是在她脑子里的,就对他有着同样强烈的吸引力。
其次是,虞画寒就是要让他知道错。
要让他服软,要让他道歉,要让他低叁下四地和自己认错。
虽然虞画寒知道没用的。
这个男每次都是嘴上应得很好,但其实本质上根本不会改变。
他就是想要这样,强迫着她去接受最原本、最完整、最真实的他。
虞画寒不需要特意扭去看,都知道,刚才在路上的时候,这个男
的面色会变得有多么难看丑陋。
脑海里又会想着多么疯狂戾的事
。
即使他压得紧,没传过来任何发疯不堪的念和
绪,虞画寒也能通过对他漫长的了解,知道着,他定是那样。
但他却还是会乖乖地藏下表,先按耐着,把她哄好,再继续展现出自我来,叫她必须也哄他,哄这样真实而扭曲的他。
虞画寒其实并不排斥柳擢双发疯。
甚至,还很喜欢看他发疯。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这个男明明气得一脸
沉的怒气,却还是会压着,控制好自己的
绪,顶着那伪装出来的笑脸,先以她为主,先讨好她,虞画寒就觉得很爽。
一种发自内心的痛快和满足。
一种掌控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的那种得意,那种虚荣,那种难以描绘的身心舒适。
果然,她就也是个变态。
虞画寒知道,柳擢双始终还瞒着她什么。尤其是在能力方面,对她有着大大的隐瞒。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懒得追究了。他这样就这样吧。
自己的男,能怎么办呢?
而且,柳擢双还并不只是她的男而已,还是她的狗。
是她的金发小狗。是一条对她有着无穷无尽的怪又暗的欲望,又时时刻刻会喜欢装可怜来博取她疼
的金毛。
对于自己的软发小狗,她当然是只能宠着了。不然呢?
但也正因为是她的小狗,她才更要管教他,教训他。
小狗总是需要驯服、需要驯化的,不是吗?
即使他不会改,但流程还是要有的。
驯狗不都是这样的吗?
小狗都是难教的。
虞画寒拍拍柳擢双的脸,掌声清脆的响起。
男露出一脸享受的表
,半眯着眼,动了动
颅,用自己的脸去蹭她软软绵绵的手心,亲她温温热热的手掌。
仿佛对这样带点役和对待“宠物”的行为喜
得很。很受用,也很喜欢虞画寒这样对他。
尤其是,虞画寒心里所想的一切,都被他听见了。
虞画寒想得毫不避讳,想得清晰刻意。
他知道,她是在哄他。用他们两个独特的沟通方式,在哄他。
他很喜欢,特别喜欢。
每次虞画寒这样哄他,这样对他,他都好躁动,好难受,好想就这样进去,
弄她,顶弄她。
特别是虞画寒说的,他是她的狗。
她说他是她的狗。
每次听到虞画寒有这样的想法,他都激动到几乎要发狂、兽化,失去控制,变成那非非灵的无脑东西。
他好喜欢听虞画寒这样称呼他,好喜欢虞画寒把他当成小狗。
他是她的狗,是她唯一的、仅此一条的狗。除了他,她不会再对任何有这样的心思。
他是特别的,他是唯一的。
她可以对他做任何事,因为他是绝对忠诚于她的狗。
知虞画寒也清楚地知道这点,柳擢双就兴奋得按耐不住。
好想她。
若不是虞画寒不喜欢和抵触肮脏,他肯定会忍不住,就在这里把她压在那乌黑的墙上。
他有着绝对的能力,能够保护好她,不让她在这个过程中,受任何一点不是因为他而起的伤害。
也有绝对的能力让她不受到一点环境的污染。
但虞画寒的洁癖不止是物理意义上的,还是意义上的。她觉得会脏,那就是脏,她觉得不舒服,那就是不舒服。
有些时候,即使那些东西洗净了,但如果她觉得是脏的,就一样不会接受。
他比谁都更清楚这点,且知道着。
但没关系,他是最了解她洁癖相关一切的,他永远会有办法让他的画画不觉得脏。他知道的,怎么能让她不嫌弃。
但他也会以她的想法为主。会顺着她。
大多数时候都会。
他不会触碰她的底线,但也很喜欢触碰她底线。
柳擢双看虞画寒被他触犯底线后,又因为触犯的那个
是他而露出的没有办法的容忍。
所以,他是真的很想要在这里快速地一下她。
即使来不及出来,即使来不及做完完整的一次
,他也好想。
柳擢双的手克制不下地分开,一个直冲虞画寒双而去,一个
走似的在她腰
连接处挤来挤去。
虞画寒抚摸着他面容的手突然抬起,一个落下,加大力道的耳光很大声地打在了他脸上,声音平静,却透着心照不宣的最后的警告,“别得寸进尺哈。”
柳擢双有些委屈地停了动作,喉咙里发出那类似小狗的呜咽,颅更
地往前蹭去,直直抵着虞画寒的脖子
嗅不止。
仿佛这样就能解渴,能缓解他体内欲的急切和不安分。
身体还在使劲地凑近着,使劲地贴着她隐隐蠕动,焦躁又猴急。
一直往前用力挤动、蛄蛹,几乎要把她推倒。
“我好想要,宝宝。”
半透明的修长手指,在的腰窝上挠了又挠,又渐渐往
的
部移动过去,试图钻进裤子里,摸一摸那柔
细滑的
沟。
“老实点。”虞画寒适时出声,阻止了这个鬼从来都不看场合的行为。
但说完后,心思却是有点飘散。
她知道柳擢双总是这么着急的原因是什么。
但也正是因为知道,才更加对下一次的稍微有些胆怯。
便是怎么也说不出安慰他再等一阵的话。
只怕说出来之后,到时候真做起来,这个男会仗着她曾经说过这样纵容的话,所以更加不可收拾。
但不说吧,也怕这个男憋太久了,最后不肯服软,她一样会招架不住。
“不会的。”柳擢双舔舔虞画寒的脖子,又往下钻,去舔她的锁骨,低沉的嗓音带着黏腻的乖巧,微微上挑,“我会很轻的,宝宝。”
呵呵。虞画寒心里冷笑,信你这世界就没鬼了。
紫丁簪:
哈哈!没想到吧!小狗翘起了尾不单纯是个比喻而已!震惊了吧!
这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