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好意思啊。”
“去哪?”没办法,坚硬的鸡巴直直地挺立着,但是时间地点真的不合适,所以我发动车子。
“嗯,去北市吧。我想买鱼。”
“恐怕不行,这时候都下班了。你想买什么鱼?”
“告诉你也不知道。”
“说说怕什么的,也许我知道哪里能买到呢?”
“荷兰!”
“太远了,再说时间也不够,还得坐飞机。去不了。”我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
“说了你不知道吧,还非得问。荷兰是鱼。没知识。”
“你还真以为我不知道呢,逗你玩呢,媳~妇~儿。”我一脸坏笑的拉着长音,调笑小梅。
“讨厌!你真知道?”小梅略带惊异的望着我。
“你养了多长时间了?”
“快一年了。”
“死了多少条了?”
“你怎么知道死了?都死了十多条了,每个月都得去买。总养不好。不过荷兰太好看了,我就是喜欢。我看是我买的快,还是它死得快。”小梅有点不服气的说。
“纠正你一点,不要漠视生命。鱼也是生命,在自然界的层面上跟我们都一样,你没有权利漠视它们的生命。尊重生命,顺其自然。你才能养好鱼。否则你就是在践踏生命,说严重点,你在作孽,更严重点就是谋杀。”我发自内心严肃地说。
“你怎么变得这么快?刚说完你没有正经的,你看你正经的?我就纳闷儿了刚才那么危险你都还笑呢,怎么一说到鱼你就这么正经呢?”小梅不解的问。
“不是因为鱼,而是生命。每一个生命都是独一无二的世间独有的。都得认真对待。对自己不认真,是在浪费生命。对其他生命不认真,是在践踏生命。”“但是享受生命还是很重要的,就像刚才。”我及时补充道。
“平时你不正经的让人想打你,现在你又正经的有点怕人。真弄不懂你。不过你好像什么都懂似的,最起码到现在,我还没发现你有什么不懂的呢。”小梅说。
“那是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们共同接触到的都是我懂的,不懂的还没接触 到。”
“那你告诉我怎么才能养好荷兰?”
“其实,你说的那种叫荷兰凤凰,是南美短鲷的代表品种,因为价格便宜而且人工繁殖很容易,所以在国内普及率远远高于其他的短鲷品种。原产自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靠近哥伦比亚、委内瑞拉附近的流域都有。
其野生原型并不漂亮,后来由荷兰人人工改良以后开始进入家庭。再后来经过德国威罕鱼场的深度改良以后,才风靡全球的。
你现在养的大概就是德系荷兰凤凰的N代子代,无论从体态和体表颜色艳丽程度上都已经退化很多了。养不好,主要是水质问题,再有就是饲料不对,还有就是你买的鱼有问题。“我如数家珍的介绍着。
“还以为你唬我呢,没想到你真懂。接着说。”小梅惊讶的说。
“俗话说‘要养好鱼,就要先养水’,水对鱼来讲就像空气对人类一样,是生存的必要条件。而生存条件的好坏直接影响着身体的健康与否。观赏鱼的免疫系统和自我调节能力要远远低于人类,所以当水质变化过大水质不佳的时候,鱼的反应会很剧烈。如果长时间的水质不好,鱼就会像我长时间看不你一样——死翘翘了。”临了,我还不忘了调侃一番。
“听你解释的倒是挺明白的,就这么简单?”小梅不相信的问。
“原理是很简单的,但是具体做起来就不这么简单了。”
“那得怎么办哪?太复杂了我可不会。但是我真是很喜欢很喜欢荷兰。你能不能教教我?”
“没问题,可是我当初可是交了一大笔学费的。”
“多少钱?”
“不是钱的问题。你总得给我点好处吧?”
“流氓,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不教算了,本小姐还不学了呢。”
“逗你玩呢,这样吧,这里离五里河公园不远。咱到那里,我慢慢教你,行不?”
“嘻嘻,就知道你不舍得我生气。”于是我开着车子向五里河公园驶去。
看着表已经6点多钟了。夕阳下的五里河公园树影婆娑,小路的旁边偶尔能见到散步的人三三两两的走着,远处还有一小堆老年人在大树下拉着胡琴自娱自乐。真是一副悠然自得的画卷。看着夕阳西下的浑河水面上被夕阳照耀的粼粼波光,呼吸着林间草地上飘来的清新气味,让人心旷怡。
我把车停到路边,从后备箱里面拿出一个大坐垫,拉着小梅从河堤上面下 来,走到大桥临近河岸的桥墩下面。放下坐垫,在坐垫四边喷上了蚊不咬(我的车里放的坐垫和蚊不咬都是为女儿准备的),跟小梅并肩坐下来。带我到这里干什么?一看就是不安好心。”小梅娇嗔道。
“就算是讲课,咱也得找个‘环境优秀,闲人免进’的地方吧。太嘈杂的地方哪有心情讲啊?不说你自己思想复杂,老冤枉好人。”
“行,行。你是好人。讲吧,好人。”
其实不管男人女人,在特定的情况下都有非常感性的一面。刚开始提出要到五里河公园来的时候,我确实是没安好心。
但是来了以后,看到夕阳西下的五里河公园的悠然景象,没安好心的我迅速的被这种宁静的环境和和谐的气氛所感染。已经没有了刚才在车里跟小梅亲热的的那份冲动了。但是小梅的一句“好人”马上又把我心里马上要熄灭的火星,一下子点起来了。
可见在我心里,小梅的诱惑力真的不小,潜意识里面没有别的就是要跟她做爱。
“小梅,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我说的是在你心目中的印象。要实话,假话就没必要了。”
“很好啊,就是老没个正经样。”
“太笼统了,详细点。我很想知道在你心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这跟养鱼有关系吗?”
“严格讲,没有。我只是当你是朋友,才这么问的。是真的朋友。”
“我觉得你这个人,怎么说呢,有点复杂。很幽默,有时候有点过分幽默。很有学问,不对,是太有才啦,好像什么都懂,在哪个方面都是专家。挺爷们儿的。就像刚才在宝宝家,我和宝宝在缓步台那都吓坏了。但是你出来以后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似的。你和格格进去的时候,宝宝跟我说‘你老公真挺优秀的,要不是我们是干这个的,我都要追他了。要是能跟他做个朋友,你千万别放手,这样的男人在你遇到困难的时候肯定能帮你一把。要不你肯定会后悔。’(看来这妮子是外冷内热型的,不过我对她还是没兴趣)”
“还有吗?”
“你急什么呀,我还没说完呢。你挺细心的,好像每一个细节都注意到了。比如说宝宝的高根鞋,还有喝茶的瓷碗。而且很体贴,处处都为别人着想。跟你在一起很舒服,很有安全感。还有就是,跟你在一起什么都不用操心,好像你什么都给我安排好了,我就专门享受就行了。嗯,还挺有品位的,那张《大峡谷》的CD就很好听(汗,她不知道《大峡谷》是十几年前的东西了)”
我搂住小梅的肩膀,靠在桥墩上,两只手没有半点不规矩,把小梅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面。
“完啦?”
“好像还有,但是暂时就想到这么多。再说了,咱俩总共就见了两面,能了解多少啊。这些就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