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很清楚,但四肢无力,奈绪子不由得卧倒在榻榻米上。
“你不要紧吧,千万不要感冒哟。”
感觉出关根坐到身边来,给她盖了一条毛毯,同时他的手悄悄的伸领
。
奈绪子的大脑是半清醒半朦胧,手脚麻痹般的酸懒无力。
“奈绪子…奈绪子…”
关根摇动她的身体。
“啊…唔…不要了…”
多少还有一点清醒,舌却好像打结了。感觉得出关根的手侵
奈绪子未戴
罩的和服内,轻轻抚摸
房,偶尔还捏弄
。
“奈绪子,不要紧。我看还是把和服的腰带解开吧。”
关根在奈绪子的耳边悄悄说,还用手指拍一下脸颊,像在确定奈绪子的清醒程度。
看到奈绪子没有回答,开始解开和服的腰带。
(大概是酒里参了安眠药,真是坏。其实我也想到在我睡觉时受到玩弄也无妨,所以也不能责怪他一个
。
关根很顺利的解开和服的腰带,使奈绪子的身上只剩下红色的衬衣。
“奈绪子…奈绪子…”
关根还在确定奈绪子是否真睡了。
“…”
奈绪子的脑已不清楚,但还是直觉的想到继续脱衣服会有危险,可是不想回答,因为觉得很吃力。
“真的睡着了吗?奈绪子…”
关根说完,静静的坐在那里,不久后,忍不住似的开始翻转奈绪子的身体。
奈绪子在半睡中发觉自己下意识的协助关根的动作。
(事到如今,完全装睡的话,再怎么样也不会向睡觉的进来吧。那样还可能阻止外遇的发生…啊…让我俯卧了。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衣服和袜子了。
关根撩起贴身衣,如果没穿三角裤,下半身便完全赤了。
大概因为奈绪子是好友的妻子,感觉到关根战战兢兢的样子。
不觉得冷,瓦斯炉的火 好像直接达到大腿。
关根已经把贴身衣全部撩起,好像在凝视有蕾丝边的三角裤。
奈绪子在朦胧的世界里,也能感觉出的表面灼热,
门蠕动,花蕊膨胀而湿润,
核也开始骚痒。
“奈绪子,你睡熟了吧。”
关根很胆小的样子,耳朵贴近奈绪子的鼻子和嘴边,还隔着三角裤轻触门。
奈绪子在朦胧的状态中,对好友的手指感到身体要溶化的快感。
(啊…不好了…他的手指伸到前面来了。因为刚才的调戏,三角裤的前面湿了…啊…可是很舒服…
关根的手指在稍犹豫的形下,从奈绪子的
门到会
部,在
和大腿之间徘徊后,滑到
缝的下方。
耻骨和榻榻米之间没有空隙,手指好像不容易侵。那样可以避免让他发现三角裤湿了…
关根好像急燥了,开始向下拉奈绪子的三角裤。
(啊…门被他看到了…好像
门鼓起来了…
四肢仍旧无力的不能动。可能是产生进行异常行为的关系,奈绪子好像更清醒了。
关根的呼吸到奈绪子的
沟,好像只有
门和花蕊特别敏感了。
关根似乎坚决的要欣赏花蕊,把坐垫对折后,塞腰下。
(看到那里是没有关系…但最好不要发现三角裤湿了…
前几天丈夫才说“漂亮的红色,这是没有外遇的证据。”
这样赞美的奈绪子的花蕊,因为腰下的坐垫之故开始朝上,三角裤被拉到膝下。
“哇…是红色的世界。”
关根喃喃自语的发出感叹声,把门和花蕊同时向左右推开。
“奈绪子,你没有醒,对吧?”
关根用坏这种半梦状态的声音说,
水
到奈绪子的
门和前门。
“呼…呼…”
奈绪子则相反的发出鼾声,因为想继续沉迷在这种感的梦幻世界里。
“和美丽的颜色相反的,闻到好色的味道,好像已经馊了的牛味道。奈绪子,你真的还在梦中吧。”
关根的声音很小,听起来好像很胆小的样子,但还是把手掌伸奈绪子的胯下,用手掌寻找
芽。
丈夫的好友给他吃的安眠药好像不是很多。
“唔…唔…”
奈绪子的核周边受到关根手指的摩擦,拼命的抑制快感的哼声。
“奈绪子…奈 子…你不要紧吧。”
关根听到奈绪子几乎是正常的哼声,惊慌的停止手的动作。把呼吸直接进奈绪子的耳孔里。
这时的奈绪子发觉连耳孔都有了感。
“呼…呼…”
也不敢扭,奈绪子只好继续假装打鼾。
“没有醒,一定没有醒。”
关根像在自言自语,同时用手指在奈绪子的门上轻轻摩擦,也把手指轻轻放
花蕊里揉搓。
(啊…不妙了…像高一时那样,身体变黄色了…就是要 …啊…不行了…啊…
从溢出湿热的蜜汁,奈绪子觉得这一次真要昏过去了。
“什么?尿尿了…怪…睡了还会这样吗?”
奈绪子断断续续的听到关根的声音,然后声音远离了。
在梦里听到丈夫好友的呼唤声音。
“奈绪子,你怎么了?对不起,是我不好。啊…怎么办?”
关根发出慌张的声音。
“啊…嗯…睡的真好。哟!这是哪里呢?”
奈绪子觉得身心爽快,只有下半身还留下搔痒感。
“美不起,奈绪子,以为你吃了药就睡了,那是把我常吃的药分给你一点…”
关根一面擦额上的汗,一面道歉。原来是比想像的更诚实的男
,反过来说,也有容易 露刚才的秘密的可能。
“啊…你对我做了什么事吗?”
“不,没有…只是看你睡觉时把衣服弄了而已,我什么也没有做…”
“真是的…”
“千万不能告诉你老公…”
“这是没办法的事,我喝醉了,所以错在我,而且又睡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只有一半是真话。从花蕊流出那么多的密汁,还达到高
流出来,奈绪子想说谎话都感到很吃力。
“是这样吗?那就好了。”
关根不但露出笑容,而且还摆出花老师的威严。
“对了,奈绪子,要不要我特别教你花呢?”
“那是什么课程呢?”
“如果说出来,任何秘诀都不值钱了,但至少能让你创立一个流派。”
“我愿意接受特别指导。”
奈绪子觉得下半身又开始搔痒。
“但这是很重要的课程,必须完全服从我的指示,还有不可以告诉任何,你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