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求未满而变得更加变态,更加强烈了。
我命令疯子保持住姿势,然后找来剪刀,在疯子双腿的丝袜上剪出一个一个大小不等的破洞,进而又将一些小洞撕成跳丝状,这么一弄,疯子的模样看上去就更有被奸污后的凄惨感和屈辱感了。
瞧着眼前的美景,我那刚刚射过精的鸡巴又有了将要勃起的胀意。为了让我的欲念更加提升,我忙抄过竹铲,左右开弓,对着疯子的屁股一通乱打。这一次我用的力度更大,几乎每一下都会在疯子浑圆的屁股蛋上留下一块近乎于正方形的红痕。
疯子胡乱地闷嚎,将窗帘抓得更近更牢,嘴里也分泌出更多晶莹淫荡的口水,随着身体的颤粟,竟然在乳白的窗帘浸出了一大片涎渍。
打了一阵,在视觉、听觉,以及感觉的三重刺激之下,我的鸡巴挺了起来。
我也顾不得再做无谓的闲事,扔掉竹铲,大鸡巴一顶,接着在疯子的屁眼里肏了起来。
这一回,我怕又会不知不觉,或者控制不住就射了,因此没再沾疯子的屄穴,只是在她的屁眼里抽插不休,并且那种抽插动作因为欲念过于强烈的关系,在一开始就提升到了极限的速度和力度。
随着时间的推移,疯子屁眼里残留的润滑剂越来越稀少,因此润滑作用几乎荡然无存,变得有些艰涩起来。我已经觉察到了大龟头传来的丝丝刺痛,也感受到了抽送动作的不畅,可是没有因此追加润滑剂,还是以这种能给我们最大刺激的方式继续“折磨”疯子。
这么一来,情况就和前两次完全不一样了,过大的刺激让我本能地过快产生了终极快感。从插入疯子的屁眼开始,我的整个过程仅仅勉强持续了二十分钟左右,就又是一阵爽心酥骨,第三次射精了。
“妈的,带劲!……真想接着干你这小骚货。”
我虽这么说着,可已经累得干不动了。
我一屁股坐到身旁的沙发扶手上,缓了缓气息,然后起身解除疯子身上的禁锢。就在这时,疯子左手腕内侧的一道伤疤让我吃惊不小,那道伤疤非常近似于割腕自杀留下的疤痕,约有一寸半左右,几乎与疯子的手同宽,只是疤痕颜色很浅,我先前又一味纵欲,所以才没有注意到。
疯子此时的眼很呆滞和麻木,也顾不得清理自己嘴边的口水,以及屄穴和屁眼里的精液,任由这么流淌着,疲惫地堆坐到了地上。
“这伤是怎么弄的?”
我拉着疯子的手,也席地而坐。
“自己弄的。”
“为什么伤自己?”
“好玩!”
说完,疯子不再理我,将头靠到墙壁上,一动不动,只是双眼空洞地望着屋顶。
我看着疯子这种如同被奸杀之后,死不瞑目的女尸模样,不禁感到一种格外变态的成就感和满足感,于是也顾不了劳累,立刻拿过摄像机,活像一个勘察现场的警官一样,对着疯子无彩的眼,流涎的嘴角,淌精的屄穴,破损的丝袜,又拍又照,极力去捕捉动人的特写画面。
拍完之后,我也倒在了沙发上,一时间,房间里除了电视机的声音,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而且这种相对的寂静持续了很久,直到被一通找疯子的电话给打破了。
疯子起身拿来手机,懒洋洋地就近坐到单人沙发上,接听电话:“喂,萍萍,什么事?”
“你也认识萍萍?”
我坐起身来。
“认识。”
疯子应了一声,继续接电话:“不行,我接不了,有人包夜。……你自己全揽下吧,不就俩人吗。”
我示意要听电话,疯子便把手机递给了我。
“萍萍,我是黄俊,你在哪呢?”
“哟,俊哥,怎么是你呀?”
萍萍的语气显得很亲热。
“过来一块儿玩玩吧。”
我明知萍萍有客人,可还是开了个玩笑。
“去不了,我也叫人包夜了,下回吧。”
“行,下回。”
“对不住,俊哥,我赶时间,不跟你聊了。你让疯子接一下。”
我将手机交还。疯子和萍萍说了几句,似是萍萍问起疯子怎么认识我的,所以疯子把佳佳作介绍的事说了,如此这般,两人很简短地就结束了。
挂断电话,疯子从她的腰包里拿出一盒七星香烟,点了一根,半躺半靠地斜倚在沙发上,一脚搭着沙发扶手,一脚垂在地上,懒散地吞云吐雾。
“还敢和我做吗?”
我盘腿坐到疯子面前。
疯子吐出一团烟雾,表现出一副无所畏又无所谓的表情:“做就做……你还干得了吗?”
说完,又是一声蕴含着轻蔑与不屑的笑。
我瞧着疯子这幅放纵而淫荡的姿态,心里既气又爱,这种矛盾的感觉反而让我对她欲罢不能。我开始再一次在家中搜罗可以用于玩弄疯子的东西。
转来转去,我在洗手间里找到一管以前房主遗落下的,虽已开封,但却几乎没用过的安利牙膏。看着那被约200g膏体撑得圆圆鼓鼓的直径至少一寸,长度至少七寸的牙膏管,我不由得灵光一闪,计上心来,于是我连忙回卧室又拿出颗粒螺纹保险套和润滑剂,然后当着疯子的面,将颗粒螺纹套套在了牙膏管的外面,用这两样东西组合成了一个足够粗大的简易的“按摩棒”。
疯子见了,满不在乎地一声哼笑,这让我更加想惩罚和蹂躏疯子了。我命令疯子脱光身体,重新换上一双孔雀蓝色的长筒丝袜,又让她穿上了她那双时髦的厚底高跟鞋,然后像只母狗一样,跪趴到茶几上。
“小母狗,你还真够淫荡!”
我说着,狠狠地将按摩棒先捅进疯子的屄穴里。
疯子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显然我的动作对她的屄穴没构成太大的影响。我用力旋捅了一阵,突然拔出按摩棒,转而一下塞进疯子的屁眼里。紧跟着,我再次抄过竹铲,边打边塞,本来准备好的润滑剂也不用,就这么干巴巴地玩弄疯子的屁眼。
这一回,疯子的直肠被颗粒螺纹磨得有些受不了了,疯狂地呼吼起来。我满心欢喜地看着疯子的反应,手下更加使劲,像用利器在墙上挖洞一样,用按摩棒在疯子的屁眼里乱剜。
疯子越发嘶叫不休。我继续弄了一阵,心满意足,一把揪住疯子的头发,将她扯得坐起来。
“张嘴!”
我命令。
疯子顺从地张开嘴,我立刻将满带腥臊的按摩棒插了进去,并且一直捅到了嗓子眼。疯子本能地干呕了一下,这让我心中一阵冲动,这才意识到,除了在洗手间灌肠时玩了一下疯子的嘴之外,我竟然没再弄过,更别说给疯子来个口爆了。
为了填补性爱的空白,我故意弄得疯子口水四溢,而后抽离按摩棒,将疯子的脑袋往下一按,同时我也将勃起大半的鸡巴向上一挺,直接来了一个深喉。
疯子又一声干呕,听得我越发兴奋。狠狠撞了几下之后,我觉得姿势有些别扭,忙让疯子撑着上身跪起来,将嘴调节到与我的鸡巴同等的高度,随后我一挺已经勃起的鸡巴,再次肏了进去。
时而大鸡巴,时而按摩棒,在这种交替的刺激之下,疯子嘴里的口水或顺着她的嘴角,或随着我的大鸡巴,就像清泉一样流淌出来。我瞧着这种无比淫靡的情景,肏弄得更加起劲,围着茶几,来回变换位置,在疯子的屄穴、屁眼和嘴里交替抽送,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