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一股酒味儿,你昨天和茜茜玩“烈焰红唇”了吧?”
“对呀。”
我答。
“那就对了。”
惠姐的色又恢复了常态,搂倒我,重新里好被子,又问:““冷酷到底”也玩了?”
我笑了笑,表示承认。
“你是不是跟她说不带她出台,她才跟你玩的。”
惠姐再问。
“这你也知道?”
惠姐一笑:“玩过这两样的男人,不能再开房了,不然就跟你现在一样。……你两样全玩了,回来又在我身上狠折腾了一顿,还不带套儿干磨,你呀,不疼才怪了!”
我知道自己不是得病了,就什么都不在乎了,也一笑:“我还以为当时痛快过去就完了。”
“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顾头不顾腚,……回头买个红霉素软膏擦擦吧,至少得两三天才能好呢,小心别发炎感染了。”
惠姐的话语让我感到一丝亲切和体贴,我的内心还是忍不住对惠姐生出一股渴望,虽然龟头触之即痛,可欲火还是不由自主地燃烧起来,同时鸡巴也跟着蠢蠢欲动起来。
“让我再干你一炮,再说擦药的事。”
说着,我一下子压住了惠姐。
“不会吧,峰哥,这样你还想干啊。”
惠姐惊讶地一笑。
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杜蕾斯颗粒螺纹保险套,在惠姐眼前晃了晃,笑着说:“这回带套子不就行了,免得干磨,你也爽。”
“得了吧,你自己磨伤了,还想磨我呀。”
惠姐说笑着,并没有拒绝我递过去的保险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