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一杯烈
白酒下肚,二背兜黑黄的面庞唰地红到脖颈处,他兴奋了,于是,话语便也多了起来,捕风捉影,云山雾罩,不着边际,直听得阿二暗暗发笑,更看他不起了。男
们的话题永远都离不开
,吹着吹着,侃着侃着,自然而然地,顺理成章地便转到了
身上。
一提及,二背兜愈加亢奋起来,似乎有着永远也说不完的话:“呵呵,
好哇,两腿间夹着一只
茄子,走到哪里都讨
喜欢,都有饭吃。那小
酸溜溜的、臊烘烘的,可就是他妈的怎么也摆弄不够啊,啊,玩
是最开心的事
喽!就是这样!”
在酒的烧灼之下,不知
浅的二背兜在平安侯面前搬弄起
技来:“大哥,
好贱、好骚啊,我们庄子里的
,给个铜板就让
,呵呵,那个
啊,你刚一上去,她就闭着眼睛,搂着你的
,唔唷,唔唷,”二背兜得意地迷缝起小眼睛,下作地扭动着:“唔唷,唔唷,好
啊!”
“看来,”贼略带讥讽地探问道:“庄子里的
你是没少玩啊!”
“那是当然喽,”二背兜睁开色眼,如数家珍地摆弄着六枝:“庄西的刘大嗓门,前街的李大脚,后街的王三侉子,……,都让他妈的让我
过,哦,对了,还有磨坊的于老太婆,已经六十多岁了,也让我
了,嘿嘿,就是这样!”
“嗯,”阿二浮现出假惺惺的慕色:“你挺好啊!”
“嗨,”二背兜颇有感慨地说道:“不不行哟,饱汉不知饿汉饥,鳖着真是难受啊,你们有媳
的是不会知道光棍的苦闷啊!大哥,”说到这里,二背兜面庞更加红胀了,他按着阿二的手背,一脸轻薄地问道:“你成家了么?”
“还没有,”阿二坦诚地答道。
二背兜表同
地叹了
气:“唉,可怜啊,跟我一样,光棍一根,啊,光棍的
子真难熬啊!这个,”二背兜手指着胯间:“没媳
,
憋得真是难受哇,白天还好将就,与一帮穷哥们聊点
咯,谈一些男男
的热闹事,一混也就过去了,一挨到了晚上夜
静之后,想起白天聊过的
事,唉,
便突地硬了起来,说什么也不肯软下去,直挺挺地顶着棉被,又胀又痒。
尤其是到了后半夜,那是睡得正香的时候,也是反应最灵敏的时候,我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连自己都弄不明白,睡得越香
越硬,睡着睡着,楞给硬醒了,你说这可咋办?胯间的
硬得像根大铁棍,如果身旁有媳
搂过来狠狠地
一顿,那才叫美呢,可是没有哇,于是,就闭着眼睛胡思
想,唉,越想
就越硬,越硬越发烫,简直都要胀折了!就是这样!“”哦,“
贼怂恿道:”快啊,憋个好歹的可怎么行啊,花个铜板,找个骚娘们
一下,不就解决了!呵呵!“
“谈何容易!”二背兜接下来的讲述,令阿二大吃一惊:“大哥,我刚才那只是随便说着玩的,权当开玩笑好了。谁家老娘们那么贱啊,一个铜板就让?
没有的事,我是凭空瞎想的!“”豁豁,你真会想啊!“阿二一脸轻漠地望着二背兜,二背兜苦涩地咧了咧嘴:”有什么办法呐,鳖得难受,只好凭空想像一下,就当是画饼充饥、画梅止渴了。我用手掌心套住硬梆梆的,闭上眼睛,便开始想像起来:啊,我的手掌心就是
的
,应该是谁的呐?嗯,应该是李大脚的,啊,我的
进李大脚的骚
里喽,李大脚让我给
喽!唔唷,唔唷,……“
“得了,得了,”望着二背兜这副下作相,阿二摆了摆手:“这能管用么,轻点……轻点,看你的手上全是硬茧,小心别把撸脱了皮!”
“是呀,”二背兜表示同意地点点:“刚开始还真管用,想着想着,撸着撸着,哧的一声,便泄货了,哇,那一瞬间,真叫舒服啊!可是,时间长了,就不管用了,无论怎么想,怎样撸,折腾了大半宿,
都撸肿了,还是不能解决问题,唉,……,就是这样!”
长夜漫漫欲难填,胯间阳具硬如钢。
粗掌拢成,套住
打手枪。
上下翻飞紧忙活,哧吭哧吭哧哧吭。
应知手害处多,搓痛
肿膀胱。
“嘿嘿,”阿二耸耸肩:“庄子里的不让
,那就去青楼找个娘们,解决解决不就得了!”
“谈何容易啊,”二背兜面呈苦涩这相,不停地按搓着手指:“大哥,玩烟花
子,这需要很多很多的银子啊,老弟有什么本事,从哪里才能弄来那么多的银子啊!”
“偶尔逛逛窑子,随便放一炮,”阿二翻翻手掌:“这能用多少银子!”
“大哥,”二背兜吐了吐舌:“多少银子,你不知道哇,这个数,嗯,就是这样!”
“啥,”阿二不肯相信:“逛次窑子竟然要两锭银子,啥玩意啊,天仙啊?
长得是金啊?“
“谁说不是天仙,也是绝色啊!”
二背兜接下来的讲述更让大贼哭笑不得:“几年前,我们庄子里来了一位绝色名
,大哥,你是没看见真
啊,哇,那身段,那窈窕,那脸蛋,那皮肤,都是没比的喽!”二背兜抹了一把嘴角的涎
:“看见大家伙馋得直流
水,老鸨开出了天价,谁若想嫖她,至少要拿出两锭银子,大哥,两锭银子啊,对咱们庄户
家来讲,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就是这样!”
“太贵了,谁嫖啊,让她凉好了!”
“没有嫖?凉
?没有的事,大哥,虽然贵是贵了些,可是
好啊,大家伙都豁出去了,结果,要想嫖她,还得排号呐,唉,”二背兜又叹息起来:“她长得真是漂亮啊,如果能嫖上她,此生死而无憾,于是,我狠下心来,一边埋
赚钱,一边省吃俭用,一
三餐以稀汤咸菜度命,从牙缝里挤出钱来,也要去嫖她!嗯,就是这样!”
“那,”阿二平静地问道:“嫖上没有啊?”
“唉,”二背兜长长地叹了气:“大哥,你听我说啊,我赚啊,省啊,攒啊,足足用了两年的时间才勉强攒足两锭银子,于是,揣着这两锭银子,我便去了青楼!就是这样!”
“嗨呀,这是何苦啊,”贼暗暗发笑:“如此嫖
,累是不累啊,简直是闻所未闻啊!”
“我兴冲冲地来到青楼,老鸨接待了我,”二背兜继续道:“我把银之给了老鸨,老鸨对我说:非常抱歉,窑姐的业务很忙,她陪县里来的老爷喝酒了,得晚一些才能回来!我一想,那就等一会吧,于是就说:没关系,我等她!老鸨收下我的银子,将我领到房间里,临走时,郑重地告诉我:这两锭银子只能包到天亮,太阳出来后,时间也就到了!”
“你就同意了?”贼盯着二背兜,认为他的脑袋着实够大的,二背兜不假思索地答道:“我同意了,就是这样!”
“可是,”狡猾的阿二问道:“朋友,如果那个窑姐喝醉了,一宿不回来,你又将如何,银子岂不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