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万发指了指山杏:“这是我特意给你请来的保姆,她什么活都会,尤其是手工活,做得很出色。山杏!”曹万发又向山杏介绍道:“这就是我的儿媳
,董氏!”
“你好,少。”山杏极有礼貌地给董氏行了大礼,一双色眼直勾勾地扫视着董氏姣好的面容。但只见:美少
素雅淡妆,清秀目饱含忧伤。
怜玉风轻抚盈体,飘逸出沁芬香。
好漂亮的小美啊,山杏不禁大喜:看来,又有好花采喽!山杏秘万分地冲曹万发挤了挤眼睛,似乎在说:老爷,放心吧,看我的,我一定让她在今夜,把身子
了,至于谁来
么,这就由不得老爷你喽,嘿嘿!
“山杏,”曹万发回山杏以会心的一笑:“以后,就由你来照顾少的生活起居吧!”
“没说的,这是我份内的事,少
,”山杏拉起了董氏的白手:“少
,你的身上都弄脏了,走,
家给你洗洗去!”
将满腹委屈的董氏扶进内室,山杏便藏
心地开始给董氏宽衣解带,待衣服一件件地剥脱下来,望着赤身
体的董氏,山杏馋得
水横流。若问董氏其何美艳,有诗赞曰:美
面羞达达,肤白肌
锦似佳;润腻双臂掩酥胸,如霜两
竟无瑕。
陷脐眼藏春
,娇莲三寸休等闲;销魂尤物在胯间,黑毛紧簇腿中夹。
“哇!”山杏手抚着董氏的手臂,由衷地赞叹道:“少你长得可真漂亮啊,绝对是一等的美
!”
“唉!”董氏手掩着叹息道:“有什么用啊!”
“呵呵!”山杏听出了董氏的话外之中,原来是个寂寞难捺的小怨,于是挑逗道:“大少爷生在福中不知福,如此漂亮的鲜花却不会采!”
“他,”董氏面呈不屑:“除了吃,还知道个什么!”
“少,
家说句话请别介意,你这朵鲜花却
在了猪屎堆上!”说着,山杏扒着董氏的耳朵,将曹万发雇佣自己的真实目的向董氏和盘托出了,直听得董氏面色红胀,呼吸急喘。末了,无限怅然地叹息道:“唉,我命苦也!”不知山杏底细的董氏,抚着山杏的手臂,如涕如诉地向
妖坦白了自己的身世:“家父贪图当铺老板的资财,却全然不顾及
儿一生的幸福,将
儿嫁给这样一个白痴,唉,爹爹还不如将
儿嫁给一条狗!他……”董氏越说越激动,细手指向窗外还在大嚼大咽的憨大道:“他连狗都不如,小狗都比他有灵气!”
“是啊!”山杏附和道:“好狗还会讨喜欢呐,你瞅他那德行,除了吃,什么都不懂。他啊,就是一
蠢猪!”
“猪,”董氏补充道:“猪,也是阉猪!”
“呵呵!”两一见如故,谈得甚是投机。山杏又施展出屡试不爽的看家本领,抓过一条丝巾,轻抚着董氏的玉体,手掌故意向董氏的胯间移去,一边帮助董氏洗涤着身上的泥土,一边轻抚着董氏迷
的胯间,手掌所过之处,将个董氏缭拨得欲火中烧,樱桃小嘴
着
愫的火焰:“好渴啊!”
“给,少。”山杏将茶水送到董氏的嘴边,胯间的
已是痒难捺,在欲火的燃烧之下,山杏再也不能自己,手掌一抬,趁着董氏埋
饮水,无暇所顾,便一
扑向董氏的胯间,叉开董氏的大腿,吐出舌尖,忘乎所以吮舔起来。
于是:董氏叉腿展,豁然见眼。
蜜溢荷片,细绒亮闪点。
指尖轻撩拨,开
显。
贼
心
,滑舌频吮舔。
“啊……”董氏慌忙扔掉茶杯,小手按住胯间,怔怔地盯着山杏:“你,这是做甚?”
“少,我……”山杏呼地站起身来,还想使用过去的老招法,在陌生的少
面前突然亮出硬梆梆的
,乘少
茫然无措之机,强行求欢,把生米烧成熟饭,至于以后么,死猪不怕开水烫,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阿二这个无家无业的光棍汉,还有什么可怕的,可牵挂的呐?可是,窗外却传来曹万发夫
教诲憨大的声音,山杏感觉不妥,不敢贸然行事,只好又悄悄地系好裤带。
“少,”见董氏一脸迷茫地瞅着自己,小手依然捂着胯间,山杏假惺惺地奉承道:“刚才,少
的美色,实在让我着迷,于是,控制不住,我就亲了几
!嘿嘿,少
的身子,可真香啊!”
“哟唷!”董氏有些得意地在审视着自己的体,对于山杏的轻薄也不在乎了,任由山杏在身上肆意
摸;同时,嘻嘻地微笑着,感觉颇为有趣,可比与憨大在一起幸福多了。
山杏强按住邪之心,一番戏嬉之后,总算给董氏洗完了澡,接着,又搂住董氏,如漆似胶在黏合在一起,装模作样地
流着
红之技,当太阳滑下西房的瓦角时,山杏和董氏俨然成为无所不谈的知心朋友了。
“山杏,”见山杏与董氏相处的如此融恰,曹某也是满心欢喜,用过晚餐,曹万发秘兮兮地将山杏唤到了自己的房间,只见曹夫拎起一块白巾,笑吟吟地走到山杏的面前:“杏啊,真是让你费心了,今天晚上他们夫妻两
圆房的时候,千万要把这个垫在我儿媳
的身下啊!”
“是,”山杏接过白巾瞅了瞅,自言自语地嘟哝道:“这么快,今天晚上,能成功么?”
“山杏,”曹万发急不可待地催促道:“今天晚上,一定要让他们圆房,山杏啊,我可等着早抱上孙子呐!”
“豁豁!”山杏以训斥的气,盛气凌
地说道:“老爷,夫妻圆房,不是配猪,弄到一起就
,这首先要培养感
,大少爷脾气粗
,这你比谁都清楚,所以,对于他,需要晓之以礼,动之以
。”
“好,好,”曹万发听得心服服,可还是捺不住
子,是啊,自己已经五十多岁了,做梦都想抱上孙子啊:“山杏啊,圆房的事,就全靠你了,你就见机行事吧!越快越好啊!”
“好吧,老爷,”山杏手指着白巾:“明天早上,你就等着见红吧!”
山杏拎着白巾,款款走出门去,径直返回少的房间,将手中的白巾平展展地摆放在床铺上,董氏见状,明白了几分,却又故意装糊涂:“杏儿,这是作甚?”
“嘿嘿,”山杏放地笑道:“少
,夫
发话了,今晚要我帮你与大少爷圆房!”
“他啊!”董氏瞅了瞅刚刚吃饱喝足便开始昏昏欲睡的憨大,掩面而笑道:“如果阉猪也能配种,那么,太监也可以娶亲生子喽!”
“呵呵!”山杏搂住董氏,又肆意亲吻起来,董氏已经习惯于山杏的抚摸和亲吻,更热衷于这种亲密接触,两紧紧地相拥着,长久地亲吻着。
夜色渐渐地黑沉下来,一弯月悄然无声地爬上柳树枝
,焦急万分地眨
着明亮的大眼睛,彷佛在催促着:快啊,好戏咋还不上演啊!
绿茵茵的院落里响起知了别有用心的嘶鸣声:看啊,快来看啊,曹万发家上演
彩3P喽!紧闭着的房门发出“吱吱呀呀”的杂响,这是曹万发夫
又值班似地扒到了门栓上,正你争我抢地从孔眼处往屋子里窥视呐!曹老板发出与山杏预先约定好的暗号,急切地催促着山杏:快啊,山杏,快啊!心怀鬼胎的山杏为了不让曹万发产生疑心,慌忙推开董氏,又故意熄灭了油灯,然后,开始剥脱少
的内裤。
听到房门的响声,董氏难为地嘟哝着:“山杏,这,太寒碜了!”
“那,有什么办法呐,谁让大少爷什么也不懂呐!”
“那……”董氏扒着山杏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