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泪、汗如雨滴落,身子歪歪斜斜,似乎随时就要晕倒。
慧琳回到柏芝面前,轻托起她泪容未干的下巴,微笑着说风凉话:“也不算太痛喇!我已留了手呢!而且这是特制的鞭子,鞭痕数天后便会消失……”
柏芝不敢再惹怒这魔女,低垂眼睛不作辩驳,心中委屈和身上剧痛令泪水源源流出,虚弱的模样我见犹怜。
“哎唷,真的这么痛吗?我的好性奴……”慧琳一副哄小孩的嘴脸,手摸柏芝大腿上的鞭伤,使她失声叫痛:“哎!”
“痛吗?谁叫你不乖乖的,却反抗我?”慧琳的气已消了大半,重拾调教柏芝的念头:“不过我很大方的,就让你好过一点吧……”
慧琳两手极温柔地按摩柏芝双峰,嫩滑的掌心及暖和的十指,恰到好处地摸遍乳房,细腻得不引起半点不适,反生镇痛之效。柏芝一方面是无力挣扎,加上实在舒服,便粒声不响地任对方爱抚……
托起沉匐的双乳,慧琳像小猫一般,伸出细长的舌头,用心轻舔每道伤痕。
虽然第一下接触时,唾液令痛处敏感起来,但习惯以后,那柔情的抚慰,确是让浑身麻痺的柏芝好过之极,呼吸响亮起来:“嗄……嗄……”
慧琳没吸乳蒂,舌尖由乳沟下舐至腰身,一气呵成的清凉触感,爽得柏芝忍不住昂首张嘴,吐气叫好:“啊……”
从大腿到小腿、自脊梁到臀肌,除了私处和肛门,都被慧琳上乘的舌技吻得湿透。吹息渐急的柏芝合上妙目,痛觉已被冒升的快感取代:“嗯……唔……”
慧琳绕回正面,灵蛇般的舌尖攀上峰顶,吸啜鲜美的宝珠;十只指头分工合作,扒开阴唇,探进秘部……
“嗄……哎……”三点瞬即沦陷于调教师的超凡技艺,柏芝喘嘘嘘、不自控地款摆娇躯,兴奋地挺乳相就对方的吸啜;股间一松一紧,让入侵的二指缓缓推进。
“刚刚才在喊痛,这么快便这样湿,淫娃即是淫娃!”慧琳的食、中两指特意进进出出,引起“滋嗤滋嗤”的爱液水声:“正常人怎可能被鞭打完后,立刻就这么兴奋?何况你还是处女?看来除了露体狂,你还是超级被虐狂呢!”
“哎……唔……”事实上,从没女子能抵受慧琳的性技,尢其是皮鞭之后换上蜜糖,两极的对比,更使体质极度敏感的柏芝如痴如醉:好……好爽……
跟助手的交合在最高昂的关头中断,柏芝遭浇熄的欲火再被燃起,理智与性欲交战我……我是……被……虐狂……?
慧琳的手指故意不深入阴道,只亲吻柏芝汗湿的面颊:“很想要吧?来,先为弄伤我表示歉意……”
歉……歉意……?
慧琳挑逗地抠刮阴道内壁:“……吞下我的唾液……”让体液进入柏芝的体内,不单是纯粹的污蔑,更是要确立调教师与性奴隶的尊卑主从关系。
“嗄……嗄……”柏芝低吟不休,珠唇早已轻启,慧琳将嘴凑上,把白沐吐过去……
柏芝迷茫的眼,蓦地一振……
“哇!……”慧琳掩住嘴巴退开,原来柏芝拒绝受辱,咬了她的双唇一口!
三日之间,接连数次堕落于慧琳的调教手段下,柏芝今番好不容易地悬崖勒马,坚决与色欲抗衡:“不管你怎样待我……我也不会再屈服!”
慧琳舔着几乎出血的下唇,目露寒光:“是你自取灭亡!我就要你饥渴得死去活来!”
慧琳往台下喝道:“若瑄!把”那个“拿来!”
此地是慧琳为马先生调教女奴的基地之一,各式性道具一应俱全,未几若瑄已把一小瓶绿色液体拿到台上。
精致的瓶子中,载着诡异的碧绿色液体,柏芝心知那绝不是甚么好东西,更隐约猜到它的功用……
慧琳把绿液倒于指间,奸笑着道:“其实,还有其他更多口服药及注射式点滴……不过作为处女,这种外敷用的,也够你好受了!”
不屑求饶,也无法抗拒,柏芝眼睁睁看着绿液仔细地涂抹在她的性器外缘,与及私处之内……最初,入体的液体带点冰凉,令人既不适又不安,但随着慧琳的五指反覆于阴道揩擦,绿液开始均匀而彻底地渗透肉壁:“嘿嘿,放心,这不是毒品,对身体绝对没有害处……”
“它只会让你暂时放松智,同时大大强化性感官的反应……”
不……我……不要……绿液果真是春药无疑,柏芝想努力自控,但精已恍惚起来,随之是下身急速升起的一股火热……
按阴核、抚阴唇、插阴道,慧琳乘着柏芝方才的欲望未降,火上加油,为药力的蔓延推波助澜:“只需一丁点的刺激……”
“就能勾起无穷性欲……”先前本就抵受不住慧琳的舌、指性技,如今添上春药作勾引,柏芝失守得更快,脸庞冒汗,双峰红梅高耸,花径蜜汗不绝滴落在调教师指上。
对抗色一扫而空,柏芝妙目顿变迷濛,绛唇喘气,欲望全写在泛红的脸蛋上:“令你很想、很想……”要“……”
头脑半昏半胀,柏芝已听不清对方的说话,但媚药确是令她很想“要”……双腿尽头处越夹越紧,尽情感受慧琳灵活快疾的指头抽插,享受低呼:“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