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圣女,自己得以让她含住自己的秽物,不过是至高的圣女允许它这肮脏的存在弯下腰来亲吻了她的手背。
因为牛魔的扰乱,汇聚了晚川鹤全部魔力的胁差在洞穿了牛魔的左胸要害后偏差了几分,没有直接洞穿蛟魔的心房,但是没有关系,因为胁差中携带的全部光魔力依然得以在蛟魔的脊髓内像一颗小型核弹般炸开,而形成这副庞大魔躯的滔天魔力会锁住爆炸的余波,妖魔的尸体反而成了对女孩自己和对整个地铁站最好的保护。
这是光之魔法少女的天谴,无从逃避,也无从挣扎!
轰轰轰轰!!
剧烈的光魔力爆炸瞬间将整个魔躯内部的器官震碎,插在蛟魔颤抖着的魔躯内的魔剑剧烈颤抖着,封住了剧烈的爆炸外泄的可能,那纯粹由扭曲骨架和邪淫魔力组成的躯体中的内部血肉被一寸寸剥离,随后在光焰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枯,最后灰飞烟灭。
晚川鹤及时一甩头,挣脱蛟魔掐住自己雪嫩脖颈的、那双已经僵硬无力的蹄爪,旋即被胁差化作的巨型光剑带起的狂暴气势咕噜噜地卷离,和牛魔那被洞穿心房但没有炸开的巨大尸身一同被甩到一旁,最后呈狼狈的鸭子坐,跪在废墟中咳嗽。
「咳、咳呜···咳呃!呜···」
晶丽棕眸中还因为残留的窒息痛苦而渗出了泪滴,张到麻木的檀口根本合不上,香津和从被刮伤的上下腭流下的淋漓鲜血一齐从被迫撑至最大的煞白嫩唇旁滴落,负伤的晚川鹤有些吃力地想要站立而起,可那修长曼妙的黑丝美腿只是尝试性地直了直便再度扭曲般跪倒,惹得女孩又是痛楚低吟一声。
晚川鹤这才发现自己的黑丝裤袜都破了好几个口子,柔顺黑丝被先前蛟魔放出的假身爆炸时喷涌的水花和水坑浸染得一片湿泽晶亮,好几个破洞中更是露出了酥沃美腿的雪嫩肌肤,甚至娇嫩的肌肤还被废墟里的尖利小石子刮开了几个殷红的小口子。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因为魔力完全被榨干、连缝补裂洞都做不到的狼狈灵装裤袜,又看了看自己被蛟魔撕扯到近乎全裸的上半身黑纱灵装,最后再环顾了一圈,从那已经被光魔力蒸成了焦烂骨头的庞大蛟魔骨架,到牛魔的庞大尸身,最后到那几座堆成了小山包似的人类尸堆,她有些恶心。
「哇···」
肚子里翻江倒海,蛟魔捶打子宫的剧痛留下的后遗症现在才开始生效,晚川鹤跪在地上,「哇」的一声呕了出来。
但女孩肚子里空空如也,所以流到地上的,只有她晶莹的泪水。
蛟魔死了。
在学校里,晚川鹤的理科很好,应该说女孩不用怎么听课,就能很好地以理性思维想明白那些惯常的解题套路背后的逻辑。
所以现在,理性思维在告诉那个双膝跪倒在废墟中的女孩,她已经做得很好了,从一开始就想好要卖个破绽到最后成功找准机会将蛟魔一击毙命,尽管蛟魔也并非易与之辈,但女孩已经成功尽可能地救下了人们,同时斩灭了这头妖魔。
她不可能预知妖魔们的袭击,不可能更快地到场,也不可能救下更多的人了,她已经尽全力了。
这里洒满的鲜血跟无辜的、形单影只的魔法少女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是···眼前的惨状再度勾起了女孩心底最深的梦魇——半年前那场导致晚川家的魔法少女尽数覆灭,甚至连母亲都为了掩护晚川鹤和她的妹妹而牺牲的惨剧。
理智告诉女孩,半年前的那场针对晚川家的突袭与她无关,即使女孩当时在场,也无非是沦为那群不知从何而来的妖魔们的又一个囚奴俘虏,并不能改变晚川家尽数陷没的结局。
而且,反而是她青春曼妙的时光被尽数糟蹋了——女孩本该在亲人的关怀和安全的城市里欢笑,在已经是最强魔法少女的姐姐的光耀下,像正常的少女那样,在阳光或霓虹灯下起舞。
可如今她耗尽所有心力,连带着黯谣和自己的妹妹的生活都全盘被打乱了,却也只能做到勉强守护这座城市。
但是世界变得越来越差的大势却肉眼可见的无可挽回,像是在海雾中越行越远的破船,就算侥幸躲过了无数暗礁,也只有掌舵的人知道,自己和船都难逃沉没的下场。
妖魔们像是不死的魔鬼一样一茬又一茬地冒出,今天的女孩耗尽了所有力气丢尽了所有脸面才勉强斩灭了它们,却依然让无数市民丢了性命,女孩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再也撑不住,默默死去,像身边的这些尸体一样被胡乱丢置——甚至更惨,沦为妖魔的囚奴。
自己向来为人赞叹的姣好容貌和傲人娇躯,或许也会成为繁育妖魔后代的帮凶苗床。
无论作为光之魔法少女鹤的她是多么强大多么光耀,作为普通人的晚川鹤依然只是一个十七岁的青春少女,她想对姐姐对母亲倾诉自己的烦恼,可姐姐已经失踪,妈妈更是在半年前的那场惨祸里牺牲了自己,现在的城南公墓里,与父亲的合葬墓中埋葬着的不过是她的几件衣衫,再也听不见少女娇憨的抱怨。
滴答滴答,泪水滴落。
哗啦哗啦,尸山倒塌。
咚哒咚哒,脚步响起。
···等等,不对!
跪地的少女身旁不远处那堆成小山的尸山突然坍塌,旋即便有脚步声突然响起!
尸山哗啦倒塌的声音吓了晚川鹤一跳,旋即响起的脚步声更是急促至极,突如其来的动静在只有挂在断壁残垣上的残留魔血滴滴坠落的安静废墟中显得格外刺耳!
晚川鹤脸色骤变,撑地的黑纱雪臂想竭力做出下意识的自卫动作,同时迅速扭头。
还有其他魔物吗!?
我···还能战斗!自幼习剑的本能促使着跪地的女孩摆出了回身迎战的应急架势,谁知道螓首都已经扭了过去,柔腻的臂弯却突然像是折断了般传来剧痛,疼得晚川鹤本来快要流干的泪水又生生挤出来了几滴,娇躯也控制不住地向着左前方倾倒过去。
是刚才被甩飞的时候,用左臂泄力了呜···!
完了!
不、不能摔倒!
如果这时候倒下的话,肯定又要、又要被魔物给那个!···
怎么身子···根本撑不住呀!
俏脸瞬间泛白,黑发的美少女忍不住咬牙发出痛吟,刚陷入满心的悲矜和担心当中,飞扬过去的如瀑黑发就拍上了一道小小的身影,倾倒的香软娇躯也被承接住了。
「呜、喝!」
矮小但显得格外坚实的臂膀承接住了高挑的魔法少女娇躯倾倒的架势,随着一声稚嫩的发力声,被晚川鹤的满头青丝盖住的那个小小身影顶住女孩向左前倾倒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吃力顶上了她的另一侧肩膀,缓解了少女的失衡,狼狈的失力魔法少女终于得以回过来,顺着那人的帮助回正娇躯,不好意思地一甩盖住那人的秀发,以右臂撑地的架势跪坐着看向了那个小小的身影。
是个小男孩,男孩因为短暂的发力,白白胖胖的小脸都有些涨红,不知所措的两只小手从魔法少女柔腻软滑的香肩上逃离后握在胸前,呆呆地看着满脸灰土泪痕却依然不改清丽容颜的绝美少女。
「昊昊,回来!」
侧后方突然又响起了一道心焦至极的中年女声,晚川鹤应激般一哆嗦,立马回头,旋即女孩的视线便在站在她身旁、不知所措的小男孩和一脸焦急地从废墟一角里探出头来的中年妇女之间不可思议地扫视起来。
竟然还有幸存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