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将文件揉成一团，狠狠扔到了地上。
有
敲了敲门。
“进！”高教授语气不耐。
门被推开，一名工作员拿着工作面板走了进来。
他扫了一眼门边的纸团，顺手把门关上，恭敬地对高教授说：“高教授，这是今天的第2次测试结果。”
高教授从他手里接过面板，正要细细查看，忽然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你的眼睛怎么了？”
工作员：“我的眼睛？”
高教授怪道：“你今天没照过镜子吗？”
工作员正好站在惨白的灯光下，从高教授的位置，可以清晰看到他的右眼里布满血丝，像纵横
错的蛛网，乍一看不算明显，但仔细一看却颇有些触目惊心。
工作员后知后觉地揉了揉眼，说道：“大概是最近太累了吧。”
高教授：“回去记得点些眼药水。”
工作员老实应下：“是。”
见对方没有其他反应，高教授这才收回视线，开始查看测试报告。
十分钟后，工作员拿着工作面板，从办公室退了出去。
高教授也走了出来。
他径直走进电梯，按下负2层的按钮，来到顾殊的收容室。
工作员们正在记录新一
的测试数据，见他过来，一个个纷纷停下手
工作：“高教授。”
高教授平静地问：“测试进行得怎么样了？”
“还是不够稳定。”一名工作员回答，“目前这个状态，如果投
使用，很可能会脱离
控，进
动状态。”
“明白了。”高教授颔首，对众摆了摆手，“测试到现在，大家都辛苦了，我在这里看着，你们先去休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