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这才躺下说道:“你且随便放下茶杯,我与你说几句闲话。”
“哎!”栾秋水答应一声,抽身回来迈步到罗汉床前放下茶杯,轻声说道:“你且说着,我忘记盖……唔……盖恭桶了……”
却听洛高崖帐中说道:“日间那彭怜才华出众,人物也算俊俏风流,有这般才具,只要他能高中金榜,家世如何便不那么重要了,云儿能与他相好,倒也眼光独到……”
“谁说不是呢!”栾秋水与彭怜亦步亦趋到了恭桶旁边,假装盖好恭桶,这才说道:“我也看那孩子喜欢……云儿能有此良缘……我这做娘的……唔……着实为她高兴……”
“夫人可是有些不舒服?”洛高崖察觉不对,不由出声问起。
“许是日间有些着凉了。”栾秋水慌忙答应,才又说道:“倒是烟儿那里,老爷有何打算?”
“若是果然彭怜高中金榜,便将烟儿许配给他也是无妨,只是烟儿挑剔成性,若是依旧不肯,却该如何是好?”
栾秋水只觉阴中快美减退,知道情郎收了功,便伸手回去抚摸少年面颊,温存片刻这才提起绸裤遮住狼藉不堪一双臀儿,依依不舍爬上榻去。
“左右咱们尽了心思,若是烟儿实在不肯,却也不好勉强……”栾秋水躺卧下来,面上依旧红热,只是借着夜色遮掩,这才放下心来。
“夫人心跳的竟这般厉害?”洛高崖翻身过来,随手握住妻子手腕,不由担心问道:“莫不是旧疾复发?”
栾秋水只觉腿间滑腻粘稠,知道情郎阳精已然流了出来,连忙摇头说道:“只是日间赶路受了些风寒,并无大碍,老爷莫要担心才是……”
耳中听着发妻语声娇柔软糯,洛高崖不由情欲涌动,伸手便朝妻子衣间摸索过来。
栾秋水唬了一跳,连忙说道:“老爷不要……”
“嗯?”
“妾身……妾身这病,以后怕是要禁绝房事才行,否则便要……便要旧疾复发……”栾秋水声调娇柔,见丈夫索然无趣抽回了手,这才小声劝道:“既然相公喜欢荷香,不如将她纳为妾室如何?如今妾身身子见好,倒也不用担心旁人非议……”
“荷香?”洛高崖轻轻摇头,“若是果然夫人须得禁绝房事,那便纳个年轻女子进门,也好为我洛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
“那荷香……”
“已是这般年纪,如今夫人既已痊愈,干脆打发出去便是!”洛高崖翻过身去,轻飘飘留下一句狠心绝情话语,竟似毫不在意。
栾秋水心中对丈夫一丝愧疚瞬时烟消云散,当日自己病入膏肓,丈夫便利用荷香主持中馈,对自己也是这般绝情寡恩,如今看来,世间女子在他眼中,大概便是寻常器物一般,好用便用,不好用便弃如敝履。
忽然念起彭怜,栾秋水不由心中一热,想起情郎爱花惜花之意,更是心中快活。
恍之间,一只大手伸进被中,径自分开自己双腿,深入阴中抠挖起来。
“这冤家,怎的这时还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