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忙脚乱穿好衣服,明华衣服好穿,先迎了出去,柳眉倒竖喝住南华:“乱跑什么!说了你多少次了稳重些稳重些,怎的就是不听!”
南华一脸委屈,“我那本书看完了嘛!来取下卷的……”
彭怜粗略系好了衣服,拎着那本南华要找的书出来笑道:“以后莫要这般急匆匆的了,看再摔了……”
被师妹冲散,两人再也没了兴致,便即分开,各去忙碌。
彭怜心头一股欲火没泄出来,一直郁积到晚上,算算时辰差不多了,才出了房间,和往常一样去找师父玄真。
离开时他望母亲房里看了一眼,窗户闭着,不见灯烛点亮,心中放下心来,径自出门朝观主寓所走去。
月余来每晚他都要走上一个来回,本就熟得不能再熟的路,如今便是蒙着眼,怕也能走得鬼魅不觉、无声无息,尤其何处阴影可以藏身,何处地势平坦适合疾行,他都烂熟于心,果然男儿偷情好色的本领根本不需教授,自学便可成才。
熟门熟路进院,只见正房灯烛明亮,窗扉微启,一抹淡淡檀香弥漫而出。
彭怜轻启房门随手带上,抬眼望去,屏风遮掩之下,一道艳丽身影侧卧雕花大床之上,纱帐轻掩,难辨形容。
“怎的这般早便躺下了?”彭怜心中嘀咕,恩师平日里打坐诵经,总要等到自己来了,由着自己轻薄才会脱去道袍,哪里曾主动脱了衣衫躺在床上等自己的?
他心中狐疑,却见恩师身上穿了一件绣了红色牡丹花的银白色襦裙,一双白肉肉的修长美腿错着叠在一起,娇美臀儿若隐若现,直将他隐忍了一天的浓情欲火燃得更加猛烈了。
少年心性,见色心喜,自然急不可耐,与恩师每日亲近,彭怜心中畏惧渐去,这会儿情欲上头,哪里还肯行礼参拜,加之有心作弄,便迅速脱了裤子,挺着暴胀阳根,便要凑上前去,行那琴瑟合欢之法。
整根实木雕成的雕花大床沉稳厚重,竟未发出丝毫声响,彭怜一手伸出撩开襦裙下摆,随后握住一团丰美臀肉,另一手扶着阳根,便要挺身而入。
粗圆肉冠将将触及腻滑美穴,却见眼前女子回头惊怒道:“怜儿,你……你要对为娘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