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打瞌睡。
程天忍着想将她抱进怀里的衝动,放松了紧握着的拳。
「林雨盼,你一向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她苦笑。「是啊,我知道。」
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只是鞋子磨破了,双脚与不平整的地面来回磨擦,伤口发出阵阵疼痛,包裹了一圈又一圈纱布,却还是被鲜血染红。
撕开结痂后,又再度被尖锐的石子刺穿,她终于撑不住,蹲在原地不肯继续迈步。
「程天……」她必须道歉,她不该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来发洩。
「你只是喝醉了,脑袋不清醒。」他说。「我们只是一起在酒吧喝了几杯,谈了点心事而已。」
他太懂她,也太明白该如何给台阶。
林雨盼只能苦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