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踢了踢脚边的包裹,道:“差不多齐全了,一会儿我就过去码头摆好,你跟着我一起。”
“行,虎哥。”
之后,两人喝得一身酒气去了码头。
傍晚刚过,夜幕降临,码头的风较为呼啸,就算有些醉醺醺,此刻也被吹得清醒了。
工友紧了紧衣衫说:“虎哥,我去搬桌子。”
“去吧。”王虎把包裹扔在地上,哐啷一声,一个老旧的香炉滚了出来,香灰撒了一地。
“艹,麻烦。”王虎暗骂一句,蹲下身,把香炉摆正。
工友已经离开去搬桌子。
王虎正要起身时,不知从哪里吹来的风一下子扬起散落在地的香灰,霎时迷了他的眼睛。
“玛德,这倒霉。”王虎低低咒骂,伸手揉搓眼睛,但不行,香灰入眼,越揉越疼。
现在两只眼睛睁都睁不开了,看不见周围的情况。
就在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桌子搬来了?
“快过来,给我打些水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