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将梧翊的手腕锁在她身后,逆严忘地着柔
的红唇,甚至无暇顾及她有没有回吻自己。
另一隻手,几乎是粗地扯下了梧翊的衣服。
嘶啦嘶啦。
布料裂开的声音刺激着逆严,但还不够。
丧失理的逆严只想将梧翊的全部占为己有,嘴上吸吮的力道加重,发疯似的用舌
撬开她的嘴,不让她有任何藏匿的机会。
飞快脱下自己的上衣,逆严将身体压在梧翊娇小的身躯之上。
嘴从梧翊的双唇离开,向下转移至脖子,锁骨,肩膀,前胸。
热烫烫的吻像雨般侵袭着梧翊赤
的上身,留下一个个鲜红似血的痕跡。
每一个,都毫无美感地在她身上划分领地。
牙齿咬上梧翊胸尖的脆弱之处,触发了护身咒。
但这点反噬对现在的逆严而言,就是解放他野的催化剂。
所有的忍耐与克制早就化为乌有。
取而代之的是与生俱来的兽与慾念。
此刻这里没有上,只有跟凡一样,饱受本能需求牵引的男
躯壳。
不顾梧翊抗议的喘息,逆严一隻手扯下了她的裤子,另一隻手则肆意揉捏着她胸前的软。
他甚至顾不上房门大敞,直接在光天化之下进
了梧翊的身体。
下身的快感掺着护身咒传来的刺痛感,一阵酥麻像电流般流窜逆严全身。
爽!真爽!
「疼...疼!」梧翊小声哀道。
但逆严此时根本顾不上怜香惜玉,用嘴堵住了抗议声的源开始狂抽猛送。
每一下都几乎抽到体外再狠狠撞,哪里舒服就撞哪里。
掰开梧翊的大腿却还嫌不够,于是用手按住了梧翊瘦弱的肩膀将她一下下往下压。
体的碰撞声,下身那令
窒息的紧迫感,护身咒传来的些微刺痛,没有一个不在剧烈衝击着逆严的经。
在爽到出来之前,逆严根本停不下来。
手上力道失了分寸,陷进梧翊柔软的里。
大腿,手臂,腰肢,脚踝,所有能让他就力之处他都没有放过。
听不见任何娇声媚喘,没有半点柔低吟。
啪!啪!啪!
除了床榻微弱的摇晃声,房中充斥着赤的,明眼
一听就知道的
合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逆严终于将忍在心中长达半年的慾望全都发在梧翊的体内。
紧紧抱着梧翊,直到血回流到该在的地方,逆严这才回过来。
他做了什么?!
满天满地四散着撕裂的衣物,床单上点点鲜红血跡,还有那不知道是还是汗水的印渍。
怀中梧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吻痕,全身都布满了红色的手印,部因为剧烈撞击红了一大片,以及怵目惊心的些许瘀青。
每一样,无不在提醒着逆严做出了什么共愤的事。
他放开梧翊,有些惊慌地躲到了角落中。
「对..对不起..」逆严失措道。
但瘫软在床的梧翊紧闭双眼,甚至无力做出任何回应。
若非胸腔还因呼吸有所起伏,逆严甚至以为梧翊被他弄死了。
用棉被盖住赤的梧翊,逆严行尸走
般穿上衣服,缓缓离开卧房。
直到回书房后,逆严才崩溃在地,抱痛哭了起来。
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毫无半点柔蜜意,完全就是发洩兽慾。
他强行佔有了梧翊。
他甚至没注意到梧翊有没有挣扎反抗。
回想起那一次次护身咒的反噬,梧翊本该是被小心呵护的存在,却被他肆意摧残到不成样子。
只因为梧翊在酒后亲了逆严一次。
他骨子里就是个禽兽吗?
新婚第二天,梧翊曾说过『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你』
但逆严才是最该被她害怕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