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愚钝,不知该如何。”
江映儿在心中笑,卢氏自作主张,现在倒是挺会甩锅,她就不出头,装傻充愣做到底。
“你——”
卢氏气得不顺,看着江映儿的脸,拿她没法子,兀自气了会,又不敢自作主张,干脆撒泼。
“老祖宗叫你管家,泠月的事你就得拿个决断!若你不给我个准话,今儿就僵着。”
江映儿,“......”
“媳妇虽得管家终究是个小辈,不敢做夫君和婆母的主。”耍浑,谁不会。
两人僵坐着一会,江映儿稳得很,面不改色端茶上水,丝毫不怠慢卢氏,内厅的烛火快烧到底。
还是卢氏先沉不住响,猛然站起来,大骂江映儿一声没用!气冲冲出了容云阁。
再连着两日,闻衍还是没有回来,姜泠月去磨卢氏,卢氏就来磨江映儿,磨得一点起色也不见。
三房阴阳怪气又笑话她了,说大嫂嫂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卢氏快气死了。
又是从容云阁出来犯愁一路,唉声叹气。
想着姜泠月明儿个指不定又到清韵汀,她的事情不解决,再似上回那般,等闻怏生产后,老太太有了心力,定要拿她开刷的。
叫卢氏越过闻衍给他纳小房,卢氏还是不敢自作主张。
“到底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