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别担心,儿孙自有儿孙福,子久了,衍哥儿会懂得迁和照顾他媳
的。”
“您瞧瞧,侄媳进门的时候,衍哥儿完全不曾搭理她,现下不正慢慢好呢。”
听言,闻老太太又是摇叹气。
“恐怕没子了。”
闻怏不知道生子和离的事,听不明白闻老太太的话,她觉得怪刚问什么是没子?
闻老太太就扯开了话题。
“罢,或许真如你所说的一样,我老了,能替主持主持公道,又不是月老,能扭转
的心意。”
闻怏哄她笑,“母亲怎么就不能当月老?您看准眼光好,选的江游之
,这不就把衍哥儿吃住了,您何时见衍哥儿耍浑发过如此大的火气?”
闻老太太挑眉,“是没有见过。”
“母亲要出手管吗?”闻怏问道。
闻老太太给她掩了掩被褥,“你都说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还管什么?”
“我老了就不去心了,眼下估计你安心生产,才是母亲的要紧事。”双生胎,马虎不得。
*
闻衍一夜未归,任洵和肖霖泽领着沈辞霁到昨说好厢房议事时,撞见出门去替拿酒的跑堂。
“嚯?”
任洵开了眼,险些以为自己看错。
闻衍夜不归在馆子里买醉,这可不多见呐,他喝酒向来是点到为止。
肖霖泽踢开滚落到脚边的酒坛,疑问,“津与,出什么事了?”
闻衍一言不发,整个的衣衫还算齐整,周身
郁不散,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