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到恨不得将人晒蜕一层皮去?。
她只穿了件衬衣,白色的,没有任何图案,宽宽大大,一边下摆塞进了裤腰里。
秦昼与?她说话,却?不与?她对视,目光放在她白皙修长的天鹅颈上?。
声音显出暗哑:“去?了酒店,总忍不住想对你做点?什么。”
她一愣,捂着肩颈往后退,仿佛自己正在被他用眼侵犯。
他轻笑一声,移开目光,去?看?路边那棵香樟树。
单手插放裤袋,站姿闲散随性,周身都是收放自如的松弛。
当下正是它生长最蓬勃的时候,枝干朝着四?周延伸,盘根接错的。
周凛月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将他带回了自己家。
父亲正好去?外地出差,家里只有她在。
一百平的三?室一厅,父母离异后房子显得空旷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