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先走了。”
他送来了药,唐姻吃过了,他也没有什么继续留在这儿的理由。
宋彦起身,又看了眼床榻上眉紧锁的
子:“我去滇城了,武将军那事儿,还待我去收尾。”
“好。”
宋昕没有挽留,直到宋彦离开,门外的嘈杂声归于平静,他才缓缓看了看大门处。
当断不断,必受其。
该面对的总该面对,离开宋府也好,逃到军营也罢。他们终归都姓宋,将来,唐姻于宋彦也不会一生一世不会相见。
他不想唐姻因为这一层关系心有多虑,每每见到宋彦都要尴尬。
同样的,也不希望宋彦为此所累,费大好的年华。
宋彦本质上不是什么恶之
,相反的,更有一丝难得的真诚。
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儿,他希望,他会放手。
他希望,宋彦放过他自己。
·
喝过药的唐姻并没有立即醒过来,华春秋说过,解药的药效并没有那么快。
宋彦一行一走,宋昕便解除了众
的禁足。
他叫信鸿知会下去,厨房灶上温着汤、粥,蛋也备着,只等唐姻一睁眼皮,便可以为其蒸蛋羹。
宋昕守了唐姻一夜,终于在第二清晨的时候,唐姻缓缓将眼皮睁开了一道缝隙。
许是眼睛闭了太久,晨曦微弱的光也变得有些刺目了。
唐姻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喉咙痒,想要开
要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周身上下沉重、乏力,酸疼疼的,大抵应该很久吧。
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又影在她面前晃
。
“姻姻,张嘴,喝水。”
好渴,唐姻乖乖地张开嘴唇,温热的清水了喉咙,疲惫得到了一丝舒缓。
她的眼前变得清晰起来,看到了熟悉的、令她安心的。
“……好痛。”
喉咙痛、痛、身上痛,哪里都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