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国内数一数二的玉雕大师,汪师傅对雕刻这一行有着发自沉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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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来说,能琢一块好料,远比多收一些加工费更开心。
特别是玻璃种翡翠,这等极品可遇而不可求,不给加工费他也乐意。
盛兰见他对这行如此热,手艺又好得无可挑剔,点开手机的一张图片递过去:“汪师傅,你看看这块料子怎么样?”
“蓝……蓝灵,天呐,竟然是蓝
灵?”汪师傅一看,忍不住惊叫起来。
他的激动不已,如同小和尚见到了如来佛,别提有多震撼了。
盛兰笑了:“师傅,我这料子还好吧?”
汪师傅一张眼睛瞪着像铜铃,仿佛看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事一般:“这……这料子也是你的……”
“对!”
“你……”汪师傅忽然想起什么,怔怔看着盛兰:“你就是最近珠宝圈疯传的翡翠小王子,开出极品蓝灵的那个
?”
盛兰大大方方承认:“没错,就是我!”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了,你这眼力,真是绝了!”汪师傅惊叹不已。
“我想用这块料子再做几件首饰,你接手吗?”
“要,要,要!”
第294章 打翻陈年老醋
汪师傅一连三个‘要’,露出近乎谄媚的笑容。
“这么极品的料子,不雕才是傻子呢?你放心吧这块料托给我的,我保证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的,绝不会有一丝
费。”
“好,这块料子,还有另一块玻璃种的金丝血翡,都给你了。”
盛兰之前赌出蓝灵和金丝血翡,本来是想立刻拿来给汪师傅加工的。
但又不放心汪师傅的手艺,害怕他做出来的东西不够好,白白糟蹋了这样的极品料。
如今见到他把这件玻璃种的紫罗兰翡翠做得如此巧华美,自然放心将蓝
灵和金丝血翡
托给他。
随后,两签了加工保管合同,彻底做了委托。
从周小福总部出来,骆冰冰抬手对着太阳。
在阳光底下,她腕上戴的手链,宛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紫葡萄,更显肌肤白皙如玉。『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美,真的太美了,兰兰,你也戴一下试试?”
盛兰微笑道:“回去试吧,在这里试,被别看到了,恐怕会认为我是变态呢。”
“哦,我忘了,你还是穿着男装!”骆冰冰拨了拨手链,笑了笑:“好,那我们回去试吧。”
骆冰冰用手勾着盛兰的脖子,就往车库走去。
两勾肩搭背、有说有笑这一幕,正好让赶过来的焦一琛看到了。
焦一琛冒出一陈年老醋,酸得心里直冒泡。
盯着两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心想,这俩
这么亲密,该不会有事吧?
他一拍脑门儿,想什么呢,盛兰有可能是的。
换句话说,这俩都是
的,
和
勾肩搭背的,能有什么事啊!
好闺蜜手牵着手逛街购物看电影,不是挺正常的一件事吗?
焦一琛转念又想。
如果盛兰真是的,那她为什么要打扮成一个男孩子呢?
还有骆冰冰这个,明明是
的,却比男
还要
力,动不动就打
,简直就是一男
婆。
这俩看着都挺不正常的,会不会有一腿啊?
既然男和男
可以搞在一起,
和
为什么就不行呢?
盛兰该不会是喜欢上骆冰冰这个力
汉子,又怕骆秉章不同意,所以才把自己打扮成男孩子吧?
而那一次斗宝大会,盛兰当众指出灵蛇仿,让自己名声大噪,该不会是让这一招来博得骆秉章这位未来老丈的认可吧?
焦一琛使劲儿脑补,越想越觉得可怕。
不行!
小爷好不容易认清了自己的心,怎么可以被别的妖艳贱货抢走?
得想个妥善的法子分开这俩。
想什么法子好呢?
焦一琛低沉思,猛地一拍大腿。
有了,花鸿!
花鸿那厮不是和骆冰冰有命定之缘吗?
就让这死皮赖脸的家伙去缠骆冰冰不就行了?
(蜜瓜吐槽:就你也好意思说别死皮赖脸?五十步笑百步!)
焦一琛赶紧打电话给花鸿。
此时,花鸿正在瓷都最好的酒店吃广式早茶。
一翡翠虾饺,一
紫金凤爪,再饮一杯清茶,别提有多惬意了。
第295章 忽悠花鸿
手机响起,一看来电是焦一琛,便顺手接了起来。
“喂,在嘛呢?”
“叹茶呢,你吃早饭没,要不要来一杯?”花鸿吃咬了伦教糕。
“你小子可真行,都火烧眉毛了,还有这个闲逸致喝早茶。”
花鸿怔了怔:“火烧眉毛?出啥事了,是不是苦瓜那个牛鼻子喝酒醉死了?”
“不是,好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咱们那个师父出卖徒弟跟喝水一样随便,一看就是祸害遗千年的命的,怎么可能这么早死。”
“不是那牛鼻子老道出了事,那是为何?”
焦一琛忽悠说:“这几天,我夜观天象,发现你命里原本的喜气洋洋之象,无端笼上了一层霾,要是我所料不差的话,你的
敌已经出现了。”
“什么,敌?”花鸿惊住了,一筷子香芋蒸排骨掉在桌上:“我和骆冰冰不是天生一对吗?怎么会有
敌呢?”
“谁说天生一对不会有敌,
家梁山伯和祝英台不也天生一对,结果还不是被马文才搞得
阳相隔,最后双双化蝶才能在一起。”
花鸿急了:“那我该怎么办?”
“当然是想办法将敌赶走啦。”
“我都不知道她的敌是谁,怎么赶啊?”
“就是经常和骆冰冰在一起的那个小白脸,那小子前阵子在斗宝大会上大出风,成为古玩收藏圈的新宠,连骆冰冰他老爸也对这小子青眼有加,你若不想个法子搞
坏,就等着一辈子打光棍儿吧。”
花鸿咂舌:“一辈子打光棍,没那么严重吧?”
“就这么严重,我可告诉你,骆冰冰是你这辈子唯一的配对,要是她被抢走了,以后无论你找多少
,都不可能结婚生子,最后老无所依,当鸭子都没
要。”
焦一琛使劲儿给花鸿制造焦虑和危机感。
他想了想,又接着说:“那小子不仅是你这辈子最大的敌,也是唯一的
敌,你若能
坏她和骆冰冰之间的孽缘,往后的
生固然皆大欢喜,若是不能,就等着当一个没
要的老黄瓜吧。”
“你小子说得这么严重,该不会是想挖坑给我跳吧?”花鸿面露警惕之色。
“怎么会呢?”焦一琛笑着:“我是这种
吗?”
“是!”
焦一琛:“……”
“我说认真的,你信不信,我已经提醒你了,你要是不听,来
媳
儿被
拐跑了,可不要来怪我!”
说话这句话,焦一琛不等花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