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倘若易如反掌。
杀人取首级,对他易如庖丁解牛,信手拈来。
眼见赤血落地,便轻若为尘。
这身首分离的尸首,倒于窗边,喷溅的鲜血如水柱般喷洒于顶梁之上,白色窗纸如雪花沾染了红梅,满是血腥之气涌出酒楼。
此等貌若仙人的公子,竟是如此心狠手辣,连躲于角落的小厮都害怕的很,也忍不住晕厥,自觉无命可归。
庞郁见酒楼的小厮晕厥,他无心管闲事,只是一脚将人踢于边上,淡笑的拾起一壶酒倒于沾血的横刀之上,擦了擦这横刀上的血迹。
见这血腥场面,他不仅面色毫无反应,也不觉得希罕,只是放松含笑的抬眸。
他望向对街上由铜镜反射出来光影
他很好,这般聪慧的人,会是那个小姑娘吗?
根本无心看望,他已然血流于地的右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