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得不错嘛。”
汉克露出了一副苦脸。
其实他并没有怎么听懂。比如说他不知道原子长什么样,也看不见“力”的轨迹,但是他记很好。在他还不认字的时候,就能凭着记忆把牧师布道的内容全记下来,现在只不过是换了一种东西来记罢了。
对他来说,可怕的正在于此——即使他完全不理解这些东西,但是事仍旧按着他计算出来的规律发展,比如说你放进几份绿矾,
馏之后就能得到几份硫酸,准确得可怕!
的秘密,如此轻易就被窥探和利用,甚至是他这样完全不理解的
,和某些对根本不敬的
——比如伯爵小姐,再比如他的这个朋友。
虽然在某些地方这位前牧师看起来呆呆笨笨,但是在另一些方面,汉克其实有些超乎常的敏锐。
同样是听过伯爵小姐的“弃者无罪”理论,很多,甚至包括柯恩大主教在内,都觉得伯爵小姐反对的是教会。当然,像红龙这种认为“反对教会即是反对主”的思想,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狂信徒没什么道理可讲。
但是汉克却隐隐地觉得,这位伯爵小姐其实对毫无敬畏,这点她比冯特伯爵还要过份,因为冯特伯爵只是反对教会,而不是反对。或者说,冯特伯爵反对的是“教会所标榜的”,而伯爵小姐则是——她的眼睛里根本没有,因为在授课过程中,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们做xx事不需要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