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病倒是半个月就好了,闭门谢客半年纯粹是因为郁闷,他整关在屋子里不问世事,连自己去了也没见着几面,听说是在江南被美
撩了心又始
终弃。
惹着这位容大了。
“什么能让容大
半年都难忘怀,本世子真是好。”
白琅顿时更唯恐天下不地调侃。
容淮安只阖着眼养,没搭理他的话。
“不如本世子去江南走走,说不定能见着你那旧,你说本世子这幅风流倜傥的样子,要是她见了,指不定喜欢上了本世子……”
白琅将手中的折扇啪地一声合上,懒洋洋地道。
话没说完,嗖的一声,容淮安手中的杯盏已经飞了过来。
白琅眼疾手快地起身闪开,那杯盏砸在地上,滚烫的茶水还冒着白烟,白琅心惊跳地回
。
“你什么?”
容淮安掀起眼皮。
“你太吵了。”
吵?
看着他面容上覆的一层寒霜,白琅顿时又乐了。
“半年了,你不会还对她念念不忘吧?”
“谁念念不忘?”
容淮安色清透,嘴角掀起一丝讽刺的笑。
“对一个没心没肺的有什么好念念不忘的。”
“本世子想也是,不然你也不会接了皇命去公主府了吧,难道是忘了江南佳又看上公主了?”
白琅闲闲地问。
容淮安不语,白琅又猜测。
“不过你最近对这公主倒是好,知道她从江南回来的难免思家,还特意来戏楼……”
“白琅。”
容淮安抬起,不轻不重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