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副模样, 你还要护着他吗?”
梁少衡道:“恩师教?诲,永不敢忘。”
“你恩师不让你喝酒, 你不也一样喝了?”
“可天下苍生?与个人荣辱不同!改朝换代, 朝堂动荡, 受苦的是百姓。”梁少衡目光灼灼, 道:“娘娘,我再如何?敬重你,也不能拿天下人的性命去开玩笑。”
这还是谢玉景死后,霍初宁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模样, 好像一瞬间便带她回到了他们初识的时候。
那时, 梁少衡还是翩翩少年,是谢玉景最得意?的学生?,国之栋梁,意?气风发。
一晃, 已是物是人非。
霍初宁突然觉得眼底有些氤氲, 她叹了口气, 道:“你是谢少保的学生?,我不该逼你。”
她说着, 将一个荷包递给他,道:“烦请你想法子,把这东西送到瓦剌去。”
梁少衡不接,只是望着她,眼底有一抹隐痛。
霍初宁道:“你放心,我只是想提醒赛班,让他记得有我这个人。”
梁少衡低头看?着手中的荷包,道:“你真喜欢他?”
霍初宁自嘲一笑,道:“哪有什么真不真的?我不过?是看?在肚子里?孩子的面子上,希望他将来能收留他,给他一条生?路。”
梁少衡一把握起她的手,道:“你执意?要生?下他?”
霍初宁道:“是。”
梁少衡道:“我会想法子,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