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您若不想,我们王府定然不会有任何贵进来……”
他话音未落。
一位披着银白大氅的姑娘突然被下迎了进来。
毫不知的盛玦:“……”
突然被打断的许笠:“……”
看着面前冻得鼻尖微红的姑娘,许笠这才想起了自己的正事——对啊,他本是来禀告自家王爷的,岳昌候的车马已经来到王府门了!
现在说……是不是有点晚了……
许笠硬着皮:“王爷,
才有事要禀告。”
盛玦简直说不出话了,他胸腔憋着几分火气,只能低写完方才的那一句。
盛玦收敛了绪,提笔运腕,语气冷淡:“你觉得现在说晚不晚。”
许笠:“……”
晚了呢。
明明屋内还有一,盛玦却偏偏冷落了对方,在岳昌候没有出场之前,他一点儿要主动问询的意思都没有。
而这时,那仙姿佚貌的姑娘也开了:“我与爹爹在风雪中等了许久,爹爹说,我身子不好,要我先进来避避风雪。”
盛玦眉宇紧锁,显然对这个理由不是很相信。
自己府上规纪严明,外来客就算来见,也得先去偏阁候着,怎么会直截了当地来到书房?
很显然——这就是岳昌候的计谋。
向来不近色的盛玦腻烦得很,感觉有
子在自己面前碍眼,空气都变得浑浊了一些。
他没有回话,继续写着信件,准备等会儿连带信一起丢给岳昌候,让对方赶快领着他那宝贝
儿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
因为书房多了一,所以盛玦下笔时格外的烦躁,笔锋若龙蛇般疏狂,越写静不下心来。
他终于还是抬眼瞧了一下那姑娘。
只此一眼。
盛玦手一顿,笔墨滴下,泅了书信的字迹。
他不是个喜好色的
,也不怎么把视线落到
子身上,就算偶尔礼节
地瞧一下,也看不出个什么来。
天下万般子,大抵也都差不多模样。
但是这一次,盛玦明显从对方身上觉出了一点与众不同来,说不出是哪里,也说不出什么感觉,总之,看面相,这岳昌候家的嫡并不让他觉得过分讨厌。
盛玦撂下笔,问她:“今年及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