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爸爸……”她跨坐在席的大腿上,又胀痛又快乐地呻吟。
伊路米从后面掰开她的瓣,手指顺着缝隙摸进后
,找准珠串的尾端,往外拉扯。
紫色的珠子一颗颗地出现,每一颗都很湿滑。
“……哥哥。”她不满地扭腰。
只有席的
器,还不能满足此刻的她。
“不用着急。”席握着她的腰身,把她举高,
器从她体内抽出,仅剩下
部戳在
。
“……爸爸!”她的声音更加不满了,比起气愤,更像是马上要哭出来。
伊路米专心地握住器,抵住她的后
。
见伊路米准备好了,席松手,让她跟随重力的指引,将两根厚实的
器同时吞下,伊路米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加速。
她发出仿佛被突然扔下高楼的尖叫,坐到底的时候,又撑得翻了白眼,高到失去声音。
看起来,她现在没法自己动了。
作为父子之间的默契,席和伊路米都跪坐起来,把她压在中间,
流从下往上顶弄她。
两根器之间只隔着一层
壁,能够感觉到对方在抢占她腹内有限的空间,尤其是同时进出的时候。
最能直接感受到这一点的揍畜被得一边呻吟一边流
水,几乎忘了该怎么呼吸,晕过去好几次。
后来,她完全丧失理智,“爸爸”“哥哥”一通叫,分不清谁是谁了。
来都来了,伊路米事后久违地帮恍惚的玩具洗了澡,还带回卧室抱着睡觉。
什么叫“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伊路米今天算是彻底领悟了。
毫无睡意,伊路米捧起她的脸,亲吻她的鼻子,眉毛,眼睛,脸颊,嘴唇,下,再到脖子,每一处都是符合心意的样子。
伊路米用额贴着她的额
,赤
的身体也贴在一起,仍是觉得不满足。
想了想,伊路米抚摸着她的嘴唇。
“来,好孩子,叫我‘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