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脸上平静,大腿肌却不自觉地绷紧。
“……”她咽了下水,小心翼翼地腰部下沉。
西索好整以暇注视结合的部分,看自己的器一点点被社畜吞没。
吞到一半,社畜又忍不住看了西索一眼,担心西索突然往上顶,幸好他没有。
这个姿势让两结合得严丝合缝,宛如连体婴儿。
社畜坐在西索身上喘气,西索的器在她的肚子里相当具有存在感,似乎连胃部也被撑满了。
花了十几秒适应,社畜双手按在西索的胸膛上,开始缓慢扭动腰身。
这是社畜首次从至尾地在西索这里耕耘,随着运动量增加,她逐渐冒汗,额
的汗水滴到西索的胸膛。
偶有西索的喘息为她的勤劳助力。
不知道是西索太能忍,还是她技术不行,她做到腰酸腿软,并且高了一次,西索却毫无高
的迹象。
“……”社畜真的感到累了,身心俱疲,唯一想法就是洗澡睡觉算了。
她撑起身体,从西索的器上把自己拔出来。西索的
器依然
抖擞地挺立着,只是多裹了一层她的
,变得湿漉漉。
“嗯?”西索见她下了床,发出疑惑的声音。
说实话,身心俱疲的社畜很想立即一走了之,但西索并不是一走了之就能解决的小问题。
社畜咬咬牙,再次爬到床上,“我累了,你自己动。”
“我可以做到爽为止吗?”
“你哪次不是做到爽为止?”
西索轻笑了一声,抓着社畜的手腕,把她拉进怀里,翻身到她的上方。
坚硬的再次顶开她的
,长驱直
,猛烈又快速的抽
,在结合处捣出白沫。
为了方便动作,西索抬高她的双腿,搭在肩膀上,居高临下盯着她的表进行抽
。
近似于审视的目光令社畜感到些许不快,将视线移到天花板上。
出乎意料,西索完就结束了。
社畜古怪地瞟他一眼,疑心他是不是战斗后重伤未愈,今天是勉强为之。
无论如何,结果好就行。
她不想再多关心西索了。
“辛苦你了。”这句是社畜的实话。
她很感谢西索消灭了幻影旅团这个隐患。
在西索的额留下一个吻,两
分别洗了澡,并没有一起睡觉,西索穿上衣服离开了,
费了社畜准备的“没时间招待他”的种种谎言。
变化系,反复无常,喜欢骗——在天空竞技场,西索对变化系如此评价。
所以母子游戏到此结束,刚刚那个是分手炮?
社畜握紧了拳,又松开。
在床上仰躺了一会,社畜难耐地起身,打开窗户,好让室内残留的西索气味全部散去。
她确实没有再做同样的噩梦。
第二天清晨,她捡起玄关地板上枯萎败的白玫瑰花束,扔进楼下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