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社畜的惊呼声被芬克斯压碎。
芬克斯缓慢而切实地挤开她狭窄的,侵
她的身体。
“你应该再给她做点扩张。”信长见芬克斯动得艰难,提出建议,“太大了,她承受不住。”
“不用这么费事。”芬克斯用手去摸社畜的蒂,让她更放松一点,“等我把她
开,她只会觉得爽。”
“呀!”社畜叫了一声,并不是因为芬克斯,而是因为飞坦咬了她一。
“阿飞,你想跟我抢?”芬克斯不满地停下动作,“不配合就算了,别妨碍我。”
“她要给我喂,没有
,我用点力怎么了?”飞坦伸手捏住社畜的下
,令社畜不得不看向他,“很遗憾,我们没法建立母子关系了,会长。”
“……阿飞。”芬克斯突然回过味来,一脸震惊,“你觉得她真的给西索喂过?”
“是你们自己不相信。”社畜说。
“只是喂?”同为男
,芬克斯怎么可能不知道男
的劣根
,“西索那家伙不会还
过你吧?”
“我都说了我要杀他!”社畜咬牙道。
“看来是过很多次。”信长摸着下
。
“看来是哪里都过了。”飞坦补充。
“那家伙真是个禽兽!”芬克斯语气愤慨。
不,你们叁个现在做的事也可以称之为禽兽。
“没关系,会长,我们会温柔对待你。”芬克斯拔出器,用手指帮她扩张,“绝不
西索做的混蛋事。”
“……你还怪好嘞。”社畜心
复杂,“西索每次都会洗澡,如果你们能让我抽空洗个澡就更好了。”
“……”
“……”
飞坦和信长去洗澡了,如今的芬克斯刚做到一半,让他立刻洗澡是不可能的。
当信长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芬克斯终于如愿以偿地把整根粗大的都塞进了社畜的身体里,把社畜压在沙发上
得热火朝天。
芬克斯身形高大,在信长的视角,只看得到社畜的两条小腿圈在芬克斯的臂弯里上下摇晃。
“喂。”信长不是会站在旁边等的类型,他提醒芬克斯,“该我了。”
“……你在开玩笑?”做完前戏,芬克斯才尝了几分钟,塞牙缝都不够,“一起吧。”
芬克斯拉起社畜,抱着社畜走下床,器在颠簸中不断顶着最
处,令社畜忍不住呻吟。
信长会意地托住社畜的,冰凉的润滑油倒
掌心,然后涂到社畜的后
。
明白他们要做什么的社畜,慌张地夹紧了芬克斯。
芬克斯闷哼一声,没有出来,“会长,乖乖给我们
,我们就不会弄伤你。”
“别动。”信长告诫她,“等下还有飞坦,你不希望我们快点完事?”
“……呜。”社畜挂在芬克斯身上,不敢再动,任由信长的手指扩张她的后。
她没有勇气看信长的尺寸,但信长进来的时候,她明白了,信长也不输给芬克斯。
“啊!慢点……会坏掉的!”社畜因为自己肚子里同时存在的两根粗大感到恐惧,眼泪掉了出来。
“哭什么呀。”芬克斯亲了亲她的嘴唇,“我们这么可怕?难道西索那玩意细得像根牙签?”
“他……他只有一个……啊!”社畜在芬克斯肩膀留下几道抓痕。
趁她和芬克斯讲话分,信长把剩下的一截器
了进来。
现在才是真正的被两根塞满。
信长和芬克斯都是5cm左右的个,社畜被他们架在
器上,脚尖都无法点地。
最后洗完澡的飞坦,擦着发走进卧室。
室内弥漫着合的
靡气味。
信长双手握住社畜的大腿,一松手,社畜就会因为重力作用往下滑,地吞吃下面两根挺立的
器。有时候信长和芬克斯会等她落到底,有时候,他们会在那之前一起往上顶弄。
他们应该把社畜折腾得够呛,芬克斯的后背全是社畜的抓痕。此刻,社畜正咬着信长的肩膀,但她已经咬不动了,在快感的冲击下,水和呻吟从嘴角溢出,手臂无力地垂着。
飞坦看了眼扔在地上的避孕套,明白他们已经玩完一,并且
换了前后位置。
“阿飞,你再来晚点,我们可能就把她晕了。”芬克斯从后面捧着社畜的胸,柔软的
从他指间挤出。
“怎么会?”飞坦冷笑道,“她装的,骗你们快点完事呢。西索上当,你们也上当?”
“不,我们是没打算把她玩坏。”芬克斯说,“西索没怎么开发她,害我做了半天前戏。”
“那西索应该是个阳痿。”飞坦用眼示意,“去床上。”
平衡了身高以后,飞坦也能加这场
的派对了。
他先用手指夹住社畜的舌玩弄,然后把
器凑到社畜嘴边,用详细的指示叫她照做,不给社畜任何装蒜的余地。
在社畜缺乏足够的经验的
况下,飞坦没有试探她吐出来的可能
,只让她含住一半,毕竟她喝了不少酒,吐出来的画面肯定不美好。
“第一次同时吃叁根吧?”飞坦捏着她含满鼓起来的脸颊,“好吃吗,会长?”
“……”社畜柔弱无力地闭着眼睛,只希望他们早点完事。
随着时间推移,多的坏处又体现出更多来。
叁个都不想屈居
后,必须等到有
,其他
才会跟着
出来。
该死!能不能别把胜负欲放在这种怪的地方!
想起芬克斯和信长可以为了争论带饭问题,无意义地消磨时间,社畜渐渐感到绝望。
唯一的好处是,他们公认社畜的身体素质不足,怕把她坏,加上明天还要
正事,动作越来越温柔。
不,零点已经过了,几个小时后就天亮。
几个小时?
不知道是谁正在把她抱起来,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着之前,她想,根据这个姿势所需的身高来看,首先排除飞坦。
“……”
“……”
“……”
这一觉睡得仿佛喝酒断片,疲劳度不见减少,社畜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
“会长,我给你带了早点!”芬克斯的大嗓门接近了。
“你怎么不给我带。”信长散着发,刚刚起床。
“你怎么不给我带。”飞坦从社畜的胸抬起
,
器正
在社畜身体里,前后耸动。
“!”芬克斯抓起地上不知是谁的一只鞋子,扔到飞坦
上,“你还边吃边
呢!”
“明明是我先来的。”飞坦躲开鞋子,狠狠地顶了一下社畜,抱怨道,“根本没你们什么事。”
“要较真的话,岂不是应该感谢西索馈赠。”信长用拇指对着社畜的方向,“她是被西索强行带过来的吧?”
“当然,我们会好好感谢他。”飞坦用手掌覆在社畜的胸,与上面的部分指印大小刚好吻合,“彻底送西索下地狱,也完成了会长的心愿。”
“下次就可以玩到爽了。”芬克斯亲吻社畜的肩膀,“你会永远支持我们的吧?随时做好准备等我们来哦,会长。”
信长虽然没有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