珣的袖子,压低了声音对身边的说:“对了,你离开昭都的这段时间,我正好打听到了一件事。”
他的表格外严肃,似乎是有什么大事要说。
江玉珣不禁跟着他一起紧张了起来:“什么事?”
“你还记得水乐楼吗?”庄有梨一边说话一边鬼鬼祟祟地朝江玉珣背后看了一眼,确定没有玄印监偷听后才说,“我们当时被拦在了门
。”
想到那发生的事,江玉珣不禁有感而“……放心吧,做鬼也不会忘记。”
庄有梨:?!
他默默地向后退了一步,与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大正常的江玉珣保持距离。
确定安全以后,终于重新说起了正事:“前几我与同僚聚会时听
说,去水乐楼压根不需要什么拜帖,直接进去就可以了!”
那的彪形大汉实在给江玉珣留下了不浅的心理
影:“此话当真?”
“当真!”庄有梨一边疯狂点一边说,“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邢治,他绝对知道此事。”
“好……”江玉珣有些艰难地点了点。
庄有梨没必要在这个问题上瞎说。
可是……假如去水乐楼不需要拜帖,那自己当遇到的究竟是什么
况?
江玉珣还想与庄有梨多说几句,但还正要开就见桑公公带
出现在了不远处,并远远地朝自己打起了招呼。
见状,他只得与庄有梨换了一个眼,并匆匆在此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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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珣与桑公公寒暄了几句方才回到后殿。
此时夜色渐,但穿堂上的宫灯还未点亮,周围一片漆黑。
江玉珣轻轻推开殿门,摸着黑向房间角落里的铜灯走去。
有阵子没在这里居住,房间里的摆设对江玉珣而言也变得有些陌生。
还没走到铜灯旁,江玉珣便一个不留,重重地踢在了低矮木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