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现在他既担心又嫉妒,凭什么温裴能够进去,而他就要在外面受狂风暴雨的洗礼。
看着温裴和别人进进出出,他眼红极了。
他好生嫉妒温裴,恨不得温裴立即死在他面前。
余宅里传出的欢声笑语对他来说简直是屈辱,他的脸仿佛被安在地上摩擦,他的自尊心收到了很大的打击。
他精濒临崩溃。
他喜欢余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就让余喻这么对他。
如果是指争斗场那一次,他可以解释,也可以改,余喻不喜欢的地方他都可以改,但能不能不要这么折磨他?
叶鸿双手抱头,狼狈地蹲坐在树后。
茂密的树叶和粗壮的树干遮住了他的身形,他完美地和树木融合在了一起。
鼻尖草莓味的信息素不断地传来,对方是他喜欢的人,不需要信息素都可以牵扯到他,有了信息素,他真的很难坚持不去找余喻。
余喻缩在房间里,窗户锁死,窗帘紧闭,房门也关了起来,房间中,只有桑云陪他。
管家失信了,在他不应期的时候没有及时赶到,他想拨打电话给管家,却在打开通讯录的时候发现,自己压根没有管家的联系方式。
每一次的不应期,管家都是及时出现,把药剂交给他,也因此,他没有想到要留一个电话。
现在他想联系管家也联系不到。
余喻蜷缩在房间角落,床上凌乱不堪,一只手死死抓着垂下来的床单不放,一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
他不想发出怪的声音。
余喻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这种感受了,体内仿佛有火在烧着他,后脖的腺体一直在发烫,非常烫,这种灼烧感顺着脖子蔓延,他非常希望有什么东西注射进来。
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微微的粉红,他似乎泡了一个温泉,淡淡的热气从他身上冒出,桑云心疼地抱住余喻,不住地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