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只是确认一下他什么情况以免不给我发工资,现在他没事,我就先离开了。”
庄宴在这里多待那么一秒都不舒服,他巴不得赶紧回去。
离时江越远越好。
过了一会,温裴说:“麻烦你今天帮我请个假,我今天不去上班了。”
庄宴背对着温裴,嘴角的弧度清浅,给人的感觉像是汩汩而流但又激昂奔涌的山泉。
庄宴:“好,我等你回来。”
很快,病房里就只剩下了温裴和时江两个人,最多最多,门口还坐着一位。
温裴站在床边,压低嗓音:“时总,你再不醒来庄宴就真的不要你了。”
“庄宴现在以事业为中心,相信他很快就能超过你。”
“时总,你应该很高兴,这是你所期望的,你和他站在一个高度上。”
时江没有任何反应,温裴也没指望时江会给点什么反应。
他总不能要求一个将死之人跳起来又唱又跳。
说完这些,温裴出了病房,而在他出了病房后,时江眼皮动了动,似乎有清醒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