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吓死林辞眠,摩托车开得又稳又缓。
林辞眠用手按着盔,迟疑地看了红毛酷哥一眼,表
十分怪异,欲言又止。
他忍了又忍,但旁边的高中生将山地车蹬得飞快,超过他们时还十分有胜负欲地回过,表
得意又臭
,林辞眠实在绷不住了,说道:“你可以骑的稍微快一点。”
红毛酷哥“嗯”了一声,但速度一点也没变,跟骑山地车的高中生越来越远。
红毛酷哥长得凶狠,随时随地都像是发火的样子,林辞眠不敢出声了,乖乖地坐在后面。
花费了整整十五分钟,他们才到了医院。
林辞眠本想摘下盔,还给红毛酷哥,红毛酷哥上下打量了一点,将摘到一半的
盔又摁回到了林辞眠
上,“你戴着吧,这样就能完全挡住你的脸了,你这样大大咧咧地在医院里晃
,很容易被认出来。”
林辞眠再次梗住。
为了不被认出来,他要保持低调,如果戴着
盔进到医院里,回
率肯定00%,那样更有
露的危险。
林辞眠强行把盔往上拔,红毛酷哥拧了拧断眉,用两根手指轻易地抵住了。
“……”
僵持了几秒后,两隔着
盔对视了一眼,红毛酷哥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这才收回了手。
林辞眠将盔摘下后,用最快的速度把帽子戴在了
上。
银白的发色在阳光下闪着碎钻般的光芒,非常显眼,发在退圈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长长了一些,林辞眠不敢去理发店,只能糊弄了事的,将碎发都捋到耳后,盖住后颈的发尾用皮筋扎成了一个小揪,完美的藏在宽大的帽檐下,只是额前的碎发有点扎眼睛。
林辞眠不舒服地眨了眨眼,又拨弄了两下,眼尾娇的皮肤立刻泛着淡淡的红色。
红毛酷哥将摩托车停好,回就看到这一幕,从小到大都自诩是铁爷们的他当即傻了,世界观都受到了冲击。
在他的认知里,林辞眠从“坐摩托车都有可能被吓死“的救命恩,被升级成了“磕着碰着都不行”的保护动物,他在原地愣了几秒钟后,一个箭步冲到林辞眠身边,将
护在身后,警惕地东张西望。
林辞眠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只觉得红毛酷哥的举动非常怪,但想到红毛酷哥能“三分钟打哭他七次”,默默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在红毛酷哥过分紧张地护送下,两安全地到达了老
的病房。
老昏倒并非因为脑梗和心梗这种致命
的疾病,在抢救过后,第二天凌晨便就已经醒来了。
此时,老爷爷正坐在床边,用刀子削苹果,窗外温暖的阳光落在他们身上,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林辞眠和红毛酷哥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步,他们在门默默无言地看了几分钟后,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老爷爷听到声音,立刻转看了过来,他完全忽视了自己的红毛孙子,目光落在林辞眠身上,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