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化形的能力就算了,将皮缝在自己身上充做化形。生怕不好看,连续缝合了好几张
皮上去,那七歪八纽的缝合痕迹,真是虫子看了都会吐。
勾乌眸光一冷,以为它在装傻,上前一脚就踩在了它脊背上,将它整个身子都踩的贴在地面上,龇牙咧嘴的发出痛苦嚎叫。
“我的耐心不多,希望你别废话。”
缝合怪扭曲着身子想脱离脊背上那只脚的掌控,只可惜他无论怎么扭动身躯都无法逃避,他那张扭曲的面皮贴在地上冒着冷汗,浑身都因为疼痛开始小幅度痉挛。
待背上那只脚撤退后它好一段时间都没有缓过,眼看那脚又准备重新落下,它这才赶忙阻止道:“等、等等……”
“你说的太过于模糊,我是真的不知道在说谁。”
缝合怪知道这些处于渊底层的魔物脾气都很差,所以他并没有等待对方回话,直接就拿起比喻说道:“上面的
类品种很多,比魔物还难分辨,如果没有具体点的内容,确实很难分辨。”
听它这么说,勾乌啧了声,很不耐烦的道:“昨那个,气息很好闻的。”
“你应该知道才对,她不就在你身边吗。”
勾乌视线落在缝合怪身上,带着鄙夷的打量。
不知道这么个臭虫哪里会让那个小类看上,它不仅没有锋利的爪子,也没有好看的羽毛,甚至连个看得过去的脸都没有。
缝合怪不是看不见勾乌鄙夷的眼,只是它看见了也不能怎么样,它后背的脊骨现在还隐隐作痛,能留下一条命都得谢天谢地,别的也不敢多求了。
只是勾乌这话还是有那么一丝模糊,昨它身边可是有俩
类。而它嗅觉天生不那么敏锐,更是分不出到底哪个好闻。
当然这话不能说,说了怕是脊梁骨就不用要了。
联想起昨发生的事
,它大概猜测一下,明白了他们要找的
是谁。
“你是说……昨被翼兽围攻的那个
类。”
见勾乌不置可否的颔首,缝合怪知道自己猜对了,只是光猜对还没什么用。
因为关于那个类的身份它也不清楚,只知道那是叶琴欢带去的
。
“据说那个类是谢青衣的心上
,除此以外我就都不知道了。”
“谢青衣?”勾乌念了念这个名字,因着昨才听过,所以此时再听一次也不觉得耳生。
不过他对此并不感兴趣,所以转过
就将此
忘在脑后了。
对勾乌来说,别说只是心上这种词汇,便是xxx新婚妻子他都没什么感想。
渊形成的魔物,哪里有什么
类的道德观,对他们来说,喜欢就抢,看不顺眼就杀了。
而如今正好让他发现了一个喜欢的东西,自然是要……
不择手段将其抢来了。
勾乌想起昨在他爪下瑟瑟发抖的少
,他分明都没用力,却还是看到她因着疼痛而蹙起的眉角。
跟个娇娃娃一样。